頂級戀愛腦媽媽死后,首富外婆告誡我:
“不要心疼男人,遭罪的是自己。”
“也不要給男人花錢,換不來他們的真心。”
我謹(jǐn)記外婆的話,直到愛上了貧困生校草。
他交不起學(xué)費(fèi),我省吃儉用湊錢幫他,因此得了低血糖。
他妹妹重病,我就一天做三份兼職,甚至長期晚歸,被學(xué)校開除。
這次,他又提出要五百萬進(jìn)娛樂圈追夢。
我二話不說拿房產(chǎn)證去抵押。
卻碰巧撞見他被一群富二代圍在中間。
“姜云云那個(gè)蠢貨為了養(yǎng)你拼命工作,殊不知她所有錢加起來都不夠買你一顆袖扣?!?/p>
“聽說她把房都賣了,要是她沒地方住,可以送到我床上?!?/p>
謝時(shí)硯坐在跑車上,嘴角噙著笑:
“我還沒嘗夠她的身子,等我膩了再考慮給你們玩?!?/p>
我怔了征,停下小破自行車,撥通外婆的電話:
“外婆,我同意出國找您了,三天后就出發(f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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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的那瞬間。
謝時(shí)硯和那群富二代的笑聲戛然而止,幾十道目光齊刷刷看向我。
我攥著自行車把手,因常年干活而粗糙的指尖微微顫抖。
謝時(shí)硯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顯然沒料到會在這里撞見我,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為了掩飾心虛,他動作略顯僵硬的從跑車上下來。
“姜云云,我沒聽錯吧,你說你要出國?”
旁邊有人陰陽怪氣地開口:
“謝哥,少聽她胡說,就她這樣能去哪?去日本從事特殊行業(yè)嗎?”
“也不是不行,畢竟謝哥要進(jìn)娛樂圈了,開銷大著呢?!?/p>
哄笑聲再次炸開,刺得我耳朵生疼。
謝時(shí)硯沒有阻止他們對我的嘲諷,只是徑直走到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手里那張銀行回執(zhí)單上,理所當(dāng)然地伸出手:
“錢呢?把房子的抵押款給我,我正好要去簽約?!?/p>
我看著他手腕上那塊勞力士名表,又看了看我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浸掉色的塑料鐲子。
只覺得心臟抽疼。
我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卻努力維持著平靜:
“把錢給你之前,先解釋一下?!?/p>
“你為什么跟他們在一起?這輛車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你連公交錢都付不起嗎?”
他皺起眉,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少管閑事。”
“這些都是借來的,只要你把錢給我,等我成了大明星,少不了你的好處?!?/p>
這些話像一把刀,一寸寸將我的心割爛。
我想起自己為了給他湊學(xué)費(fèi),每天只吃一個(gè)饅頭,導(dǎo)致低血糖直接暈倒在路上。
想起為了給他重病的妹妹籌醫(yī)藥費(fèi),一天打三份工,累到在地鐵上睡過站。
甚至因?yàn)殚L期晚歸而被學(xué)校開除。
這次,更是毫不猶豫拿出媽媽留下的房子去抵押貸款。
無數(shù)次,謝時(shí)硯都會這樣說,等他成功了,一定加倍補(bǔ)償我。
所有的付出和犧牲,都在這一刻成了天大的笑話。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里的哽咽。
將那份回執(zhí)單撕成碎片,揚(yáng)在他面前:
“錢?沒有。”
“你的夢,自己追吧?!?/p>
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
謝時(shí)硯愣住了,似乎沒料到一向?qū)λ月犛?jì)從的我會拒絕。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姜云云,你吃錯藥了?”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臉,突然覺得無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