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沒做,這些人卻偏偏賴在她身上。
“我沒做什么,我只是站在這兒,是她自己撞在我身上的,關(guān)我什么事?”
丁秋楠無奈地說。
“你騙誰呢,我明明看見你撞倒了賈張氏,現(xiàn)在還不承認,趕緊賠錢?!?/p>
“不然我就報警!”
傻柱威脅地看著丁秋楠,反正他不能對付徐清山,但欺負他的女朋友也不錯。而且秦淮如還在旁邊看著呢,得好好表現(xiàn)一下,讓她對自己有好感。
“怎么回事?”
這時,易中海幾個大爺走了過來,問清楚情況。
院子里的人紛紛講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易中海微微皺眉。
賈張氏真的被這個姑娘撞倒導(dǎo)致昏迷?不可能吧,賈張氏皮糙肉厚的。
“一大爺,你來得正好,這個姑娘撞倒了賈張氏,現(xiàn)在昏迷了,必須讓她賠錢?!?/p>
傻柱大聲說。
“對,必須賠錢,把我家婆婆撞倒了,還受傷了?!?/p>
秦淮如緊接著說。
可就在丁秋楠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聲音讓她緊張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她知道,徐清山來了。
“秋楠,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欺負你?!?/p>
徐清山的聲音緩緩傳來。
他擋在丁秋楠前面,冷冷地看著這些人。
本來他心情還不錯,打算回去做頓好吃的,結(jié)果看到他們居然在欺負丁秋楠?這還了得。
“你們說,是丁秋楠撞倒了那個老太婆嗎?”
徐清山冷冷地盯著傻柱。
“沒錯,怎么?撞了人還有理了?”
傻柱不屑地回道。
“誰看見丁秋楠撞人了?就你一個人看見的?我說,你剛才在吃屎,有人信嗎?”
徐清山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故意找茬,這傻柱真是死不悔改,早晚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你……”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對著大家說:
“別信他!我可是親眼瞧見的,她非得賠錢不可?!?/p>
“傻柱,你親眼見的?當(dāng)我們眼瞎呢?”
“我們幾個就在旁邊呢,看見你和賈張氏在那嘀咕什么,接著賈張氏就往那姑娘身上撞?!?/p>
閻解放兄弟急忙上前,對著傻柱說道。
他們聽父親的話,要和徐清山處好關(guān)系,所以一看見機會,立馬就趕了過來。
“你們說什么呢?”
傻柱氣得不輕。
“怎么啦?傻柱,被人揭穿了就惱羞成怒想動手?”
徐清山?jīng)]想到這倆家伙會來作證。
“哼!”
“就算這樣,賈張氏現(xiàn)在裝暈倒地,肯定得去醫(yī)院看看,不然……”
傻柱狠狠地瞪著徐清山,上次的賬還沒算呢!
“不然你想怎么樣?想打架?”
徐清山嘴角一翹,笑著問道。
“其實,賈張氏暈倒這事,對我來說簡單得很,一招就能讓她立馬清醒?!?/p>
“什么?你怎么做?”
大伙兒都疑惑得很,不知道徐清山到底想干什么。
“去,拎一桶尿來,直接澆下去,我保證她立馬醒過來。”
徐清山笑著說道。
躺在地上的賈張氏心里慌得不行,這個該死的徐清山怎么這么狠,竟然想用尿澆她。
傻柱,快點想辦法!不然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在心里大罵。
“好嘞!”
這時,閻解放聽后,立馬跑去廁所拎了一桶尿回來,正要倒,卻被秦淮如給攔住了。
“你干什么?沒看到我婆婆裝暈?zāi)??你們還想羞辱她?”
要是真澆下去,那可太惡心了。
“放心吧。”
“這一招管用得很,我保證她立馬醒過來,要是醒不過來,我給你五塊錢?!?/p>
徐清山笑著對秦淮如說道。
“這……好吧?!?/p>
其實秦淮如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但她知道賈張氏可能是在裝,所以她覺得要是能治好,就省下一筆醫(yī)療費。
“哎哎!”
“秦姐,你可別信這個徐清山,他……”
傻柱急得直跳腳,他知道賈張氏是假暈的,要是真澆下去,賈張氏不死也得恨死他。
“閉嘴!你把她治好!不知道送醫(yī)院得多花錢嗎?”
秦淮如瞪了他一眼。
“徐清山,你聽著,要是治不好我婆婆,你就給我五塊錢?!?/p>
秦淮如說道。
好家伙,為了五塊錢,連自己婆婆都不顧了!
“……”
賈張氏聽到這話,氣得不輕,這個**為了五塊錢,居然讓自己淋尿,太可惡了,她現(xiàn)在祈禱著徐清山不敢。
“好,沒問題?!?/p>
徐清山點點頭,拎起桶就要澆,賈張氏嚇得立馬睜開眼睛,想要站起來。
但徐清山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瞬間就潑了下去。
“!天殺的徐清山……”
賈張氏大喊起來。
“看!這就治好了。”
徐清山微微一笑,這老家伙他早就知道是裝的,所以才出此下策,果然有效。
“婆婆,你醒啦?”
秦淮如驚訝地看著。
“你這個**,給我閉嘴?!?/p>
“我剛才就是想讓她難堪,逼她賠錢,你出來干什么?壞了我的好事!”
賈張氏被秦淮如氣得不行,立馬把事情說了出來,但很快她就慌了,因為她忘了這兒有很多人在看著。
“原來是這樣?!?/p>
“這個賈張氏真可惡,欺負這個姑娘是外人,就想搶她的錢?”
“太可惡了,她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我看,她就是瞧見這個姑娘是徐清山的女朋友,才故意來搗亂的。”
“也是?!?/p>
“難怪她兒子會癱瘓,原來是干盡壞事了?!?/p>
“……”
院子里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都在罵賈張氏。
秦淮如聽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原來是這么回事!她頓時覺得特別委屈。
她根本不知道!
“好你個賈張氏,居然陷害這個小姑娘,趕緊道歉!”
易中海嚴肅地說道。
“不用了,她身上好臭,清山,我們走吧!”
丁秋楠嫌棄地看著賈張氏,太臭了,她不想讓她靠近。
“好?!?/p>
徐清山明白丁秋楠的心思,沒多說什么,拉著她就離開了。
“該死的徐清山,你等著瞧!”
傻柱心里恨得咬牙切齒,臉色陰沉地看著他的背影……
……
回到家里后,徐清山給丁秋楠做了一頓好吃的。
丁秋楠看著他在廚房里忙活,也想幫忙,就走了進去,但廚房實在有點小。
兩個人靠得很近,轉(zhuǎn)身差點碰到一塊兒。
這讓丁秋楠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
“秋楠,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很快就做好了?!?/p>
徐清山笑著說道。
“好吧。”
丁秋楠有點不好意思,小跑出去,像只受驚的小鹿,剛才她感覺心跳都加速了。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靠近徐清山……
不一會兒,徐清山做好了香噴噴的晚餐,招呼丁秋楠坐下,兩人邊吃邊聊,氣氛很好。
然而這時候,秦淮如卻倒霉得很。
她剛才被賈張氏罵了個狗血淋頭,現(xiàn)在正在洗衣服。
她看到不遠處徐清山家的門沒關(guān),臉上滿是羨慕、嫉妒,還有后悔。
“當(dāng)初就不該聽賈張氏的話,嫁給徐清山多好……”
秦淮如一邊洗衣服,一邊陷入了沉思。
當(dāng)初就是聽了賈張氏的挑撥,說嫁到他們家有多好,現(xiàn)在呢?日子比以前在鄉(xiāng)下還差。
現(xiàn)在倒好,便宜了那個丁秋楠。
唉……
秦淮如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繼續(xù)挺著肚子洗衣服。
賈張氏洗完澡出來,渾身還是臭烘烘的,她非常生氣,一聞到徐清山又在吃喝,就怒吼道:
“吃死你這個**!”
……
這時候,徐清山和丁秋楠吃完晚飯,丁秋楠要回去了。
這次來到這里,她再次感受到徐清山的好。
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總是出現(xiàn)在她面前,讓她覺得特別安心。
“秋楠,你要回去了嗎?”
徐清山笑著問道。
“嗯,回去了,天都這么晚了,家里會擔(dān)心的?!?/p>
丁秋楠點點頭。
“那我送你回去吧,天黑了,走路不安全?!?/p>
徐清山說道。
接著,他還給了丁秋楠一斤臘腸,是他之前買的,買了很多,給她一斤也不算什么。
但丁秋楠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徐清山對她實在太好了。
每次都會給她很多東西,脖子上的項鏈,帶她回家,還給她買了那么多漂亮的衣服……
“這個……真的不用了吧?!倍∏镩行╇y為情。
“拿著嘛,我一個人也吃不完這么多。”
“再說了,我還巴望著你能多來我這兒走走呢,你一來,這家里感覺都熱鬧了不少?!毙烨迳桨腴_玩笑地說。
可這話卻讓丁秋楠心里五味雜陳。
因為她聽媒人提起過,徐清山孤零零的一個人生活,凡事都得靠自己,也沒什么親朋好友,挺讓人憐惜的。
她暗自決定,以后要對徐清山更好些。
“我以后常來?!倍∏镩f。
“那可太好了,咱走吧!”
兩人一道離開,可剛轉(zhuǎn)身,賈張氏就瞧見了丁秋楠手里的臘腸,臉色立馬就變了。
“該死的徐清山,家里那么多臘腸,一根都不給我們,難怪你這么多年還打著光棍?!?/p>
“那個丁秋楠肯定不是什么善茬?!?/p>
“……”
秦淮如聽后,心里嘆了口氣,繼續(xù)埋頭洗衣服,眼里滿是嫉妒。
要是她能坐在徐清山的自行車后座上該多好!
她心里頭突然冒出個怪念頭:要是賈東旭癱了,最好是沒了,那她就能把徐清山搶過來……
這時候——
傻柱趴在窗邊,瞧著徐清山載著丁秋楠遠去,一臉嫉妒。
“那姑娘長得可真俊,徐清山那小子哪配得上她?”
“等等,那天媒婆是不是弄錯人了?”
“那姑娘是不是本該介紹給我的?”
傻柱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