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所有人的偶像都是同一個。
那就是我,御劍宗開山鼻祖,陸清越。
為了贏得一個在我身邊服侍的機(jī)會,所有人都削尖了腦袋比賽。
最后是一個叫蘇淮州的劍修,拔得頭籌。
在他上山之前,我附身到第二名女修身上,想看看他的秉性。
誰知當(dāng)晚就被他壓在身下:
「小騷貨裝什么裝?誰不知道你修煉百年就是為了見陸清越?」
「把爺伺候高興了,爺給你走后門!」
我眼睛亮了,劍柄懟到他的菊花上。
「說話算話?」
……
我已經(jīng)活了一千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可這樣主動要人走他后門的,還是第一次。
劍柄貼住蘇淮州的菊花上時(shí),他明顯一怔。
似乎沒想過我會這么主動。
很快,又瞇起眼睛,邪笑著將手朝我的胸口摸過來:
「展舒靈,原來你人前的清高樣都是裝的啊?」
「看見男人其實(shí)早就忍不住了對不對?放心,爺現(xiàn)在就喂飽你!」
說著,他的臉在我臉前募的放大。
只可惜下一秒,他忽然瞳孔震動,渾身癱軟的栽倒在我身上。
「你你給我用了什么藥!」
我長眉一挑,將他的身體掀開,下了地。
其實(shí)剛才在他將我壓在身下的時(shí)候,按照我的性格,他可能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只可惜,展舒靈的這具身體太差。
身中劇毒,體內(nèi)還有數(shù)不清的壓制符咒。
我無法發(fā)揮出真正實(shí)力。
全靠千年的境界,才強(qiáng)行壓制住體內(nèi)亂竄的真氣。
可這絕不正常。
展舒靈如今境界已入元嬰,又能在靈劍擂臺上拿下第二名。
不像是會被人輕易下毒的人。
我將劍抵在了蘇淮州的頸間,對上他驚愕的視線,緩緩道:
「剛才,你后尾上的穴道被我點(diǎn)了。」
「接下來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否則休想活命。」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怎么都動不了。
情急之下臉色漲的通紅,破口大罵:
「展舒靈,你趕緊放開我!難道你忘了你體內(nèi)的毒了嗎?那解藥只有我有!」
「臭婊子,裝什么清純?乖乖讓我玩一下,不就把解藥給你了?」
我眼睛一瞇:「毒是你下的?」
他冷笑:「怎么?這就忘了?靈劍擂臺上刺進(jìn)你肩頭那柄劍含著劇毒?!?/p>
「是誰下來后跪在我身前說不想死?只要能見陸清越一眼,讓你干什么都可以?」
我低頭看了一眼,肩上果然有個血洞。
我有些惱了。
在劍上下毒這樣的事,是邪修才會做的。
蘇淮州出身名揚(yáng)天下的靈劍宗,是名門正派。
除御劍宗之外,最令人向往的宗門。
靈劍宗這三個字,還是當(dāng)初他爹蘇誠三叩九拜請我出山求來的。
想不到當(dāng)初跪在我身前滿臉虔誠的小孩,竟生養(yǎng)出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
我沉下臉,手上的劍往前遞了遞,刺進(jìn)蘇淮州的皮膚里。
鮮血流出,他終于知道害怕,臉色蒼白的大叫:
「別殺我!我?guī)闳ヒ婈懬逶剑∥医o你解藥!」
「展舒靈,你如今在我靈劍宗,殺了我你也逃不掉,這么多年的刻苦修煉,難道想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