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深夜。
城北那個項目如今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中,對于明天的總裁變更會議,他勢在必得。
只是他剛走進(jìn)客廳,就發(fā)覺別墅仿若少了些什么,一片空蕩蕩。
宋祈年心莫名一緊,他疾步走到二樓的臥室。
站在臥室門前,他忽然緊張到呼吸不過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yù)感。
推開門,臥室中一片空蕩冰冷,似乎少了很多東西。
白芷不在?
宋祈年腦海中恍惚想起——
兩天前,白芷被他從蛇窟中救出來時,死氣沉沉地問了他一句話:
“宋祈年,你愛過我嗎?”
當(dāng)時他以為她是在怪自己,可自己只是想給她一點小教訓(xùn)。
現(xiàn)在想起她那死寂無光的眼神,讓他心頭一滯。
宋祈年拿起手機(jī)急忙撥去電話。
可電話那頭: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p>
他的微信也被拉黑了。
宋祈年心中惴惴不安。
可猛地,他又想起,白芷那么愛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因為前兩天的事賭氣而已。
但那也怪她自己,害死了薇薇的蛇,自己只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
她過兩天肯定就會眼巴巴地回來找自己。
這樣想著,他輕呼一口氣,將心間的不安壓了下去。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明天的會議。
一夜好眠。
宋祈年醒來時,心頭始終籠罩著一股不安。
他洗漱完,便下樓去吃早飯,阮薇早已坐下。
偌大的別墅中只有他們兩人。
阮薇一看見他,眼神便亮了起來,甜膩的沖他招手:“祈年,快過來吃早飯了?!?/p>
宋祈年點了點頭,坐到了她的身側(cè)。
“祈年,熬過今天,我們就能熬出頭了。”阮薇坐在他身側(cè),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欣喜。
“今天之后,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p>
宋祈年眼神動容,他欣然地點點頭:“是的,只要過了今天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至于白芷。
只要她乖一點,宋祈年還是會讓她呆在自己身邊的。
這十多年的感情,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否摻雜了些許真心,只是白芷在他的心中還是有些許位置的。
溫存之后,宋祈年整理了一番身上筆挺的西裝,便昂首邁著自信的步伐出發(fā)前往公司。
白氏集團(tuán),上午10:00,白氏總裁更改會議。
白父坐在首座,宋祈年坐在他的身側(cè)。
這些年,宋祈年為白氏集團(tuán)做出的貢獻(xiàn),白父一直都看在眼里。
自己那位妻子和宋祈年這些年不安分,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不過有野心很正常,所以他從不加以干涉。
這次的總裁很可能會是宋祈年上任,白父對此緘默。
無論是誰上任,都比他那個廢物女兒白芷上任好。
白父看見白芷,總會想起他那位強(qiáng)勢的妻子。
“這些年來,宋經(jīng)理為我們的白氏集團(tuán)做出的貢獻(xiàn)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這一次由宋經(jīng)理接任我們的總裁一職,各位董事有異議嗎?”
坐在下方的懂事沒有人發(fā)言。
“那就恭喜……”
總助的話還未說完,會議室的大門被推來了。
一個帶著金絲框眼睛,穿著一襲剪裁得體,身形頎長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提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