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慕容雪,鎮(zhèn)國大將軍的獨女,可也是個倒霉催的穿越者!這皇宮里,
我的“老鄉(xiāng)”多得都能湊好幾桌麻將了。五天后,一場叫“狼人殺”的催命游戲突然降臨,
每晚都得投票送個姐妹去黃泉路。所有人都嚇得尿褲子,我卻高興得直哆嗦。為啥?
因為我的目標(biāo)從來不是爭寵,而是龍椅上那個狗皇帝的爛腦袋!現(xiàn)在,
游戲幫我把刀遞過來了。那么問題來了:在砍掉皇帝的狗頭之前,我得怎么忽悠這群人,
讓他們覺得,我,慕容雪,是這后宮里最無害,最傻白甜的“良民”?!1選秀那天,
金鑾殿里那股子脂粉味兒,熏得我鼻孔直癢癢,差點兒當(dāng)場打噴嚏,鼻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慕容雪,鎮(zhèn)國大將軍的獨苗苗,就跟個拔了毛的鵪鶉似的,老老實實混在鶯鶯燕燕里頭,
眼睛都不敢亂瞟,生怕哪個老娘們兒把我生吞活剝了。上頭坐著那個穿龍袍的男人,
就是當(dāng)今圣上。他那會兒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直勾勾地盯著一個自己跳出來的秀女。那眼神,
活像餓狼見了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柑痤^來,」
圣上聲音懶洋洋的,跟沒睡醒似的,聽著就讓人來氣,「叫什么名兒?」那秀女倒是不怵,
昂著脖子回話,嘴邊還掛著一絲藏不住的小得意,跟只偷了腥的野貓似的,
尾巴都快翹上天了:「回皇上,臣女柳詩詩,家父是少府監(jiān)從四品主簿。」「柳詩詩,
名字還算順耳?!故ド稀芭尽钡匾慌凝堃畏鍪?,來了精神,臉上那層厚厚的粉都快抖掉了,
看著像個猴子,「朕瞧你這丫頭有點靈氣,不如就以殿外的風(fēng)為題,彈個小曲兒,
給朕解解悶?」柳詩詩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二話不說,指尖就在古琴上撥弄起來。那段調(diào)子,
嗚嗚咽咽,又帶著點說不出的勾人勁兒,跟那些宮廷雅樂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就像是從哪個窯子里學(xué)來的,真他娘的騷氣!「大風(fēng)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nèi)兮歸故鄉(xiāng)!」
她還扯著嗓子,把詞兒給唱出來了,那嗓音,比青樓的頭牌還銷魂,
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曲子一落,殿里頭可炸了鍋。我眼瞅著,
旁邊華貴妃手里的茶杯“咣當(dāng)”一聲,直接砸地上碎成了渣渣。
好幾個秀女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個雞蛋,那眼神,活像見了鬼,下巴都快掉了。「天爺!
這什么調(diào)調(diào)?鬼哭狼嚎的!」旁邊有個小秀女嚇得捂住了耳朵,臉都綠了,
就差當(dāng)場吐出來了。我面不改色,心里卻把這些人的反應(yīng)都收進(jìn)眼底?!痘恚?/p>
又是一群“老鄉(xiāng)”啊。這宮里,比我想象的還熱鬧,看來我慕容雪這一趟,不虧!要發(fā)財了!
圣上眉開眼笑,樂得胡子都翹起來了,當(dāng)場拍板:「好!好一個‘大風(fēng)起兮’!柳詩詩,
才情蓋世!來人,封嬪!」一個從四品芝麻官的女兒,一上來就封嬪,
這簡直就是踩著火箭飛升,一步登天了!她祖墳肯定冒青煙了!這下,
其他幾個估計也是穿越來的“老鄉(xiāng)”,一個個都跟屁股著了火似的,搶著往外蹦,
生怕晚了就沒肉吃了。「皇上!臣女白玉妍,也略懂音律!」她彈了一曲“滄海一聲笑”,
彈得那是蕩氣回腸,結(jié)果也就封了個才人。柳嬪那會兒就跟她打了個照面,
眼神里明晃晃寫著“你個小癟三,也敢跟老娘搶風(fēng)頭”。那鄙視的小眼神兒,
活像在看一只癩蛤蟆,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太監(jiān)尖著嗓子喊道:「下一位!鎮(zhèn)國大將軍之女,
慕容雪——」那聲音,跟太監(jiān)嗓子被驢踢了似的,聽著都刺耳。我慢悠悠地挪上前,
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大禮,頭垂得恨不得扎到地縫里,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我可不想當(dāng)出頭鳥。圣上眉毛一挑,似乎對我有點興趣,那眼神,帶著點兒期待:「你,
也想給朕唱曲兒?」我低著頭,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他聽清,帶著點兒羞澀,
像個大姑娘似的:「回皇上,臣妾五音不全,唱歌跑調(diào)跑得連祖宗都認(rèn)不出來,
怕污了您的金耳朵?!埂改遣幌訔墸兼故悄芙o您講個笑話,逗您開心,
保管您笑得肚子疼,前仰后合!」他臉色一垮,瞬間就沒了興致,揮揮手,跟趕蒼蠅似的,
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噶T了罷了。看在你爹面子上,封個貴人吧?!刮抑x恩退下,
心里頭壓根沒當(dāng)回事。這狗皇帝,治國理政的本事沒有,就知道聽小曲兒,裝什么風(fēng)雅!
活該被我弄死!要我說,就他那水平,我就是把后世的“廣場舞神曲”給他跳一遍,
他都能樂得屁顛屁顛的,非封我個“廣場舞后”不可??刹荒堋N夷饺菅┻M(jìn)宮,
不是來賣藝的。我是來,送他歸西的。這狗皇帝,老娘要定了他的狗命!2當(dāng)晚,
狗皇帝果然翻了柳嬪的牌子。那消息傳到我耳朵里,就跟八卦小報似的,
惹得后宮不少妃嬪把被子都快咬爛了,夜里都聽見她們磨牙的聲音,咔咔作響,
活像一群餓狼。第二天給蕭皇后請安,我故意踩著點兒,比別人晚了那么一小步。
我就是故意的,誰讓她們想看我笑話呢?我就要讓她們氣得七竅生煙!剛進(jìn)鳳儀宮,
華貴妃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甩過來了,跟毒蛇吐信似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喲,
這不是慕容貴人嗎?您這架子,可真大呀!比我這貴妃還大呢!」
「是想給皇后娘娘立個規(guī)矩嗎?!真當(dāng)自己是個腕兒了?!」她說話時,
還特意用團(tuán)扇半遮著嘴,眼神像刀子似的往我身上戳,恨不得把我戳個窟窿。
我心里翻了個白眼。這女人就是個暴發(fā)戶,仗著皇上那點新鮮勁兒,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最看不慣我這種世家出身,不爭不搶也能得位分的人,總覺得我是靠著家里橫,活該被她踩。
切,有本事自己拼?。∷掳吞У美细?,指著冰冷的地磚,那指甲上的蔻丹紅得刺眼,
跟鮮血似的:「慕容貴人,見了皇后娘娘,還不趕緊跪下?」「愣著做什么?
等著皇后娘娘給你行禮不成?!「你膽子肥了??!是不是想造反?!」她嗓門兒都快劈了,
活像個潑婦罵街。我眼皮子都沒抬,只是悄悄瞥了主位上的蕭皇后一眼。按理說,
皇后才是正宮娘娘,貴妃沒資格讓我下跪。可蕭皇后呢?她手里端著茶碗,
慢悠悠地撇著浮沫,眼睛都沒抬一下,跟沒聽見似的。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看好戲的弧度,
那意思明擺著:跪吧,我看著呢!看你怎么收場!——呵,果然,
都在等著看我慕容雪的笑話呢。可惜,你們這些蠢貨,不知道我慕容雪看你們,就像看猴戲,
一群沒腦子的玩意兒!我心里罵了一句“傻叉”,面上卻紋絲不動,老老實實地跪了下去。
膝蓋一著地,那冰冷勁兒直往骨頭縫里鉆,凍得我直咧嘴,心想:等著吧,
老娘會把你們一個個都收拾了!就在這時,柳嬪扭著水蛇腰,踩著點兒進(jìn)來了。她那身打扮,
恨不得把“老娘昨晚得寵了”寫在臉上,還故意把腰扭得跟麻花似的,
活像個不正經(jīng)的狐貍精,風(fēng)騷得很。華貴妃一看她,立刻找到了新靶子,冷笑著說,
聲音里帶著一股子酸味兒,能把人酸死:「哎喲喂,瞧瞧,
這不就是咱們皇上眼前的紅人柳嬪娘娘嗎?可真夠金貴的?!?/p>
「連請安的時辰都比咱們金貴些,是不是昨晚侍寢,把魂兒都侍沒了?」
「都快日上三竿了才來!真是個懶骨頭!」白玉妍立刻狗腿子似的湊上來,
酸溜溜地附和道:「可不是嘛!柳嬪姐姐那是得了圣寵,身子金貴,哪像我們這些小魚小蝦,
還天天早起請安吶?」「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把皇上給榨干了,所以才起不來?真是個妖精!
」她說完還捂著嘴笑,那笑聲,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像鴨子叫。柳嬪哪里是省油的燈,
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嬌媚地用帕子掩著嘴,眼睛卻瞟向白玉妍,帶著一絲鄙夷,
像在看一只癩蛤?。骸该妹脗冋f笑了。主要是臣妾昨晚伺候皇上,一夜沒怎么合眼,
身子骨兒都快散架了,自然來得遲些?!埂覆幌衲承┙忝?,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養(yǎng)足了精神來這兒挑刺兒。」「白才人,您是沒機會累著吧?酸什么酸?
有本事你也去累著啊!別光說不練!」這話一出,白玉妍的臉當(dāng)場就綠了,跟吃了屎似的。
其他妃子臉色也難看得跟吃了蒼蠅似的,一個個恨不得把柳嬪生吞活剝了。只有蕭皇后,
依舊端坐不動,臉上平靜得像一汪死水,只是手里的茶碗輕輕晃了一下,泄露了一絲不耐煩。
她估計也煩透了這群女人。華貴妃氣得胸口直喘,聲音都變調(diào)了,跟破鑼似的,
指著柳嬪就開罵:「伺候皇上累?依本宮看,柳嬪不如直接求了皇上,免了你這請安的差事!
」「省得你日日‘辛苦’,再把皇上給累著了!」「皇上要是有個好歹,看你拿什么賠?!
你個狐貍精!」她這話,帶著明顯的諷刺和詛咒。「哦?」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帶著一絲不悅,活像閻王爺來了似的,「貴妃倒是替朕想得周到。不如,朕把這后宮,
都交給你管?」圣上,來了!他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華貴妃的臉“唰”地一下,
白得跟紙似的,嚇得一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活像看到了鬼。
「妄議君上,言語不敬!」圣上眼神冰冷,跟刀子似的,掃過華貴妃那張慘白的臉,「來人,
拖下去,鞭笞二十!」他那聲音,能把人活活凍死。他看都沒再看華貴妃一眼,
徑直走向柳嬪。柳嬪立刻像只小貓似的撲進(jìn)他懷里,嬌滴滴地撒嬌,聲音甜得發(fā)膩,
活像蜜罐里泡大的:「皇上,您看她們都欺負(fù)臣妾!嚶嚶嚶!臣妾好委屈??!」「對了,
臣妾昨晚又想到了幾個新鮮的歪點子,保準(zhǔn)您喜歡得緊!」「比什么歌舞可有意思多了!
您要不要試試?」她還偷偷沖華貴妃做了個鬼臉,那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圣上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摟著她,屁顛屁顛地走了,留下我們一群人面面相覷,
活像一群傻子。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跟斗敗的公雞似的。
一個穿越者妃子實在憋不住,小聲罵道:「真以為自己那點破玩意兒是本事???
不就是抄了幾首歌,做了幾個小玩意兒嗎?搞得跟自己原創(chuàng)似的,誰還沒聽過《忐忑》不成?
!老娘還會跳‘科目三’呢!有本事來比比??!看誰更牛逼!」她氣得直跺腳,臉都漲紅了。
旁邊一個本土的妃子滿臉迷茫地問,撓著頭,一臉不解,活像個傻子:「姐姐,
什么是《忐忑》呀?還有那‘科目三’,是何物?聽著像什么奇門遁甲?能長生不老嗎?」
我跪在冰冷的地磚上,把這些人的表情和話語都收進(jìn)眼底。心里偷樂,簡直比看戲還過癮。
再抬眼,正好對上蕭皇后投來的目光。那眼神,深邃而莫測,
像是在打量一件新奇的、還未琢磨透的玩意兒。她手里那茶碗,不知怎的,也摔地上碎了,
嚇得她身邊的宮女都抖了一下,活像見了鬼。3變故發(fā)生在第五天夜里。我剛讓碧痕熄了燈,
腦子里就“嗡”的一聲,炸開一個冰冷的機械音,跟閻王爺宣旨似的,嚇人一跳,
差點兒沒把我送走?!咎旌诹耍堥]眼?!俊居螒蜷_始。投出你認(rèn)為是穿越者的人。
】【每晚得票最多者,將被抹殺?!课倚睦镆豢┼?,手一抖,
床頭的茶杯“啪”地一聲摔地上碎了,碎片飛得老遠(yuǎn),跟天女散花似的。這什么鬼東西?
誰家的鬧鐘壞了?玩兒這么大?!這是要玩兒死人?。C械音還在繼續(xù),冷冰冰的,
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聽得人心里發(fā)毛,跟鬼叫似的:【現(xiàn)在,每人有一分鐘思考時間。
請注意,連續(xù)三次投錯,同樣抹殺?!课覐娖茸约豪潇o下來,深吸一口氣。這規(guī)則,
簡直就是專門來清理我們這些穿越者的,跟清倉大甩賣似的,不留活口。簡直是殺人游戲??!
可轉(zhuǎn)念一想,對我慕容雪來說,這簡直就是老天爺送來的趁手武器!天助我也!這狗皇帝,
有罪受了!要倒大霉了!水越渾,魚才越好摸。想到這兒,我非但不怕,
反而興奮得全身發(fā)抖,牙齒都快打架了,恨不得仰天大笑三聲,慶祝我的好運。黑暗中,
碧痕靠了過來,小手冰涼,聲音都帶著哭腔,跟見了鬼似的,哆哆嗦嗦的:「娘娘,
您……您也聽到了嗎?那是什么鬼東西?嚇?biāo)琅玖?!您別怕啊,奴婢在呢!奴婢保護(hù)您!」
她緊緊抓著我的袖子,指甲都快摳進(jìn)我肉里了。我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故作鎮(zhèn)定地問:「怕?我慕容雪為什么要怕?這不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嗎?天助我也啊!」
——我慕容雪,興奮得快要起飛了好嗎!我的好日子來了!【倒計時開始,五十九,
五十八……】那聲音,跟催命符似的,嘀嗒嘀嗒,直敲人心坎兒,讓人心驚肉跳。
腦子里飛速盤算。第一晚,必死無疑的是柳嬪。她太跳了,活該!沒人會傻到去投皇帝,
那等于自尋死路,腦袋立馬就得搬家。誰會跟自己過不去?所以,
不能直接誘導(dǎo)大家弄死狗皇帝。那該怎么玩?怎么才能把水?dāng)嚨酶鼫?,渾水摸魚呢?
我得好好想想,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兒。【……三,二,一。】我在心里默念:我投,柳嬪。
去死吧,你個小婊砸!活該!早看你不順眼了!【叮!】一聲脆響,寢宮里又恢復(fù)了死寂。
只有我的心跳聲,像擂鼓一樣震耳欲聾,砰砰砰,快要跳出來了,激動得我快要昏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宮里就傳開了。柳嬪死在了自己宮里,死狀極慘,七竅流血,跟個厲鬼似的,
把宮女太監(jiān)們都嚇得魂飛魄散,哭天喊地的,活像世界末日來了。我這碎玉軒,
也迎來了“意料之中”的客人。白玉妍,那個白才人。她一進(jìn)門就“噗通”一聲跪下了,
抖得跟個篩糠似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那叫一個狼狽,跟從泥坑里撈出來似的。
「慕容貴人!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活像死了娘,嗓子都啞了,聲音都劈了。我示意碧痕去扶她,自己端起茶碗,
慢悠悠地吹了吹熱氣,茶霧繚繞,熏得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白才人,你這是做什么?
快起來吧?!刮颐蛄丝诓?,淡淡地問,語氣里帶著一絲戲謔?!改阄宜夭幌嘧R,
這宮里比我位分高的人多了去了,你為何偏偏來找我?莫不是看我長得美?想抱大腿?」
她被碧痕扶起來,嘴唇哆嗦著,語無倫次地說:「貴人是將門虎女,見識不凡,
一定有辦法的!」「我……我信您!我真的信您!您是這宮里唯一的好人!您是活菩薩??!
救救我吧!」她這話說的,連她自己都不信。——嘖,撒謊精。這馬屁拍得,
一點兒水平都沒有,聽著都假,糊弄鬼呢!我放下茶杯,杯底在紅木桌上磕出清脆的一響,
跟敲木魚似的,聲音清脆。我看著她那張煞白的臉,語氣不緊不慢,卻像刀子似的,
一句句往她心窩子里戳:「你來找我,不是因為信我,而是因為你覺得,我不是‘老鄉(xiāng)’,
對嗎?」我瞇著眼,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那笑容,活像狐貍。白玉妍的臉?biāo)查g沒了血色,
“唰”地一下就白了,跟刷了石灰似的,嘴唇哆嗦了兩下,愣是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你覺得,那些穿越來的‘老鄉(xiāng)’,現(xiàn)在都恨不得別人去死,好給自己爭取活命的時間,
絕不會真心幫你,是不是?」我冷笑一聲,拿起桌上一塊上好的和田玉把件,輕輕敲著掌心,
發(fā)出“篤篤”的聲響,聲音不大,卻格外清晰?!杆裕?/p>
你只能來找我這個看起來最‘傻白甜’,最沒威脅的‘土著’,賭一把,對不對?
想拉個墊背的?可惜,你找錯人了,蠢貨!」她徹底啞巴了,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黏糊糊的?!感辛?,起來吧?!刮覕[了擺手,不耐煩地撇了撇嘴,
「我確實有個法子,能幫你一把。不過,得看你聽不聽話,看你表現(xiàn)了?!顾劬γ偷匾涣粒?/p>
就像快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死死地盯著我,生怕我反悔,那眼神,帶著一絲祈求,
一絲希望。我端起茶杯,遞到她面前,嗓音里帶著一絲蠱惑,跟哄孩子似的,
甜得發(fā)膩:「但這法子,只能保你一時。喝了這杯茶,我就告訴你。別磨蹭了,
時間可不等你,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顾敛华q豫地接過茶,一口氣灌了下去,
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看來是真急了,連毒藥都敢喝。我看著空了的茶杯,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這杯茶,可是我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好東西”,味道嘛,
保準(zhǔn)她永生難忘,下輩子都記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很簡單?!刮艺酒鹕恚叩酱斑?,
看向外面刺眼的陽光,輕聲說。「去找皇上,向他投誠。」「告訴他,你是穿越者,
但你愿意幫他,找出宮里所有和你一樣的‘怪物’?!埂父嬖V他,你愿意當(dāng)他的狗,
替他賣命。」她徹底愣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皇上……他會信我嗎?
他會不會直接殺了臣妾?!他會不會把我碎尸萬段?!」她聲音里帶著哭腔,快嚇尿了。
「會的?!刮艺Z氣篤定,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安慰小狗似的?!刚驹谒慕嵌龋裢須⒘四?,
明天、后天呢?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埂噶糁?,一個能識別同類的‘獵犬’,
才是最劃算的選擇。」「放心,他精著呢,不會殺一只還有用的狗。你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刀。
」——當(dāng)然,等所有的穿越者都死光了,你這條狗的死期,也就到了。
我慕容雪可不是什么善茬,我心黑著呢。這后半句,我沒說。白玉妍對我感激涕零,
連滾帶爬地走了。她那樣子,活像是從鬼門關(guān)爬出來,剛喘口氣,就得去給別人當(dāng)狗,活該!
她走后,碧痕才小心翼翼地問,聲音細(xì)若蚊蚋,跟蚊子似的,聽都聽不清:「娘娘,
白才人的事兒……您為什么要幫她呀?奴婢看啊,如今這宮里,
人人都恨不得對方死絕了才好呢……您這是菩薩心腸嗎?可您平時也不像啊?
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她臉上寫滿了疑惑,活像個傻子。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勾了勾嘴角。
「碧痕,你說,一把好刀,是應(yīng)該藏在鞘里生銹,還是應(yīng)該讓它去見見血,替我辦事呢?」
我輕輕摸了摸她頭上的發(fā)簪,語氣里帶著一絲涼意,嚇得她一哆嗦?!乙杷牡叮?/p>
殺兩個人。一個,是明面上的敵人。另一個,是我自己。4果然,當(dāng)天下午,
狗皇帝就召集了所有后妃。他那樣子,就跟屁股著了火似的,哪還有心思傷心什么柳嬪。
他只顧著自己的小命呢,活像個怕死鬼。他沉著臉,掃視了一圈,跟審犯人似的,那眼神,
能把人活活嚇?biāo)溃骸缸蛞沟氖?,想必眾愛妃都聽說了。朕,要你們給朕一個交代!誰干的?!
趕緊給朕滾出來!」他那語氣,帶著一股子怒火,能把人燒著,活像要吃人。他頓了頓,
目光落到瑟瑟發(fā)抖的白玉妍身上。白玉妍嚇得一哆嗦,差點兒尿褲子,臉都白了。「今晚,
誰都不許投白才人。她,還有用?!顾@話一出,殿里頭立馬炸開了鍋。底下頓時一片嘩然,
嗡嗡的議論聲跟蜜蜂窩似的,炸得狗皇帝的臉更黑了,活像個黑炭頭?!笐{什么不投她?!
她就是個壞蛋!她就是兇手!」一個妃子小聲抱怨,可聲音還是傳到了我耳朵里。我注意到,
狗皇帝說完話,臨走前,還特意警告地瞪了白玉妍一眼。那眼神,
明晃晃寫著“你敢給老子掉鏈子,你就死定了,懂?”幾個大字,活像要把她吃了。
游戲規(guī)則是“連續(xù)三次投錯,抹殺”。昨晚柳嬪剛死,我們還有兩天安全期。
狗皇帝這是在給白玉妍下最后通牒:兩天之內(nèi),必須給我找出人來!不然,
你就等著腦袋搬家吧!去見閻王爺!很快,兩天就過去了。這兩天里,風(fēng)平浪靜,
大家都被嚇破了膽,都裝鵪鶉呢,沒人敢亂投,生怕投錯了把自己小命搭進(jìn)去。
一個個都縮著脖子,活像見了貓的老鼠。到了第三天,白玉妍又找上了我。
她整個人都脫了相,眼窩深陷,臉色蠟黃,跟個黃臉婆似的,一看就是被嚇得魂兒都沒了。
這兩天,她像只沒頭蒼蠅一樣,把所有妃子的宮殿都“拜訪”了個遍,結(jié)果一無所獲,
估計都快瘋了,眼珠子都是紅的,跟個兔子似的。我給她倒了杯茶,挑了挑眉,
故意問:「怎么,白才人,今天這查人的差事,查到我慕容雪這兒來了?
不是說我是你恩人嗎?怎么,想反悔了?想咬我一口?」我嘴角帶著一點兒嘲諷的笑。
她端茶杯的手抖得跟篩子似的,茶水都灑了出來,燙得她“哎喲”一聲,連忙把手縮回去。
「貴人說笑了,您是我的恩人,我……我只是來跟您說說話,讓皇上看見我在積極搜查,
做個樣子?!顾林粻C紅的手,語氣里帶著哭腔,活像個受氣包?!感辛?,少廢話!」
我站起來,撣了撣根本沒有灰塵的衣袖,語氣變得不耐煩,像趕蒼蠅似的,「查吧,
省得你在皇上那兒不好交代。我的書房,在那邊,你隨意,隨便翻,隨便找?!?/p>
我領(lǐng)著她進(jìn)了書房。書架上,我故意把一卷竹簡放歪了,然后上前扶正。一轉(zhuǎn)頭,
就看見白玉妍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書桌,那眼神,跟餓狼見了肉似的,恨不得撲上來,
一口吞了我。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桌上攤著一張紙,
上面是我用我們那個時代才有的摩斯電碼寫下的計劃。我故意把紙攤在那兒,就等她上鉤,
一頭撞進(jìn)來,自己找死?!冈趺戳??白才人,這紙上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兒嗎?你這么盯著看?
是不是看上我的紙了?」我故作不解地問,心里都快笑抽了,這蠢貨!她猛地回過神,
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跟個鬼臉?biāo)频模骸笡]……沒什么。貴人這字……不,
這符文,寫得真別致,跟鬼畫符似的,我都看不懂?!顾凵耖W爍,不敢看我?!甘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