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亚洲欧美综合图片,国产色国产在线视频,人人爽天天射天天艹,亚洲精品人成无码中文毛片,五月激激激综合网色播免费,午夜网站在线,久久亚洲私人国产精品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這是..."

"三天前送來的。"蕭景珩的聲音平靜,"北狄大營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符號。"

我手指微微發(fā)抖:"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你母親可能還活著。"他直視我的眼睛,"而且...在北狄人手中。"

我如遭雷擊。母親在北狄?那父親的信...

"蘇妙妙。"蕭景珩突然靠近,他身上沉水香的氣息將我包圍,"你父親要你做什么?"

我喉嚨發(fā)緊:"他...他要我查王府與南疆的往來。"

"還有呢?"

"說...說我母親的性命在我手中。"

蕭景珩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王爺早就知道?"

"蘇家與北狄勾結(jié)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轉(zhuǎn)身走向窗邊,"十年前他們出賣你母親,如今又想利用你。"

我腦中一片混亂。如果蕭景珩說的是真的,那父親就是害母親失蹤的元兇!可萬一蕭景珩在騙我...

"不信我?"蕭景珩仿佛又讀出了我的心思,"今晚子時,來我書房。我給你看證據(jù)。"

說完他便離開了,留下我一人站在書房中,手中的奏折幾乎被我捏皺。

傍晚,我回到廂房,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碟桂花糕——我最愛的點心。旁邊還放著一本《南疆風物志》,書簽夾在"巫族"那一章。

這算什么?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我氣呼呼地咬了一口桂花糕,甜香在口中化開。翻開書,那一章詳細記載了巫族歷史,特別提到最后一位圣女——果然是我母親的名字:藍鳳凰。

書中還記載,巫族秘術需要圣女血脈才能施展。難道我的讀心術就是...

"蘇姑娘。"周子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王爺命我送東西來。"

我開門,周子陵遞上一個錦盒。我接過時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蠢丫頭...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我心頭一跳,抬頭卻見他笑容溫和:"王爺說,這是給您解悶的。"

關上門,我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刀鞘上刻著巫族印記。這是...警告?還是禮物?

子時將至,我悄悄溜出廂房。王府一片寂靜,只有巡邏侍衛(wèi)的腳步聲偶爾傳來。我輕車熟路地避開他們,來到書房。

門虛掩著,我輕輕推開——

蕭景珩背對著門站在書架前,中衣外只披了件墨色外袍,黑發(fā)未束,散在肩頭。聽到動靜,他轉(zhuǎn)過身,月光下那張臉俊美得不似凡人。

"來了。"他聲音低沉,"關門。"

我關上門,心跳加速。這場景太過曖昧,可蕭景珩的表情嚴肅得可怕。

"證據(jù)呢?"我直接問道。

蕭景珩從暗格中取出一封信:"自己看。"

信紙已經(jīng)泛黃,字跡卻清晰可辨:

「景珩吾兒:蘇家已與北狄勾結(jié),欲奪巫族秘術。我將秘術線索藏于妙妙玉佩之中。護她周全,勿負所托?!{姨」

我雙手發(fā)抖。這確實是母親的筆跡!她稱蕭景珩為"吾兒",卻讓我叫他"王爺"...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現(xiàn)在明白了?"蕭景珩拿回信,"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保護你。"

"為什么是我?"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母親把線索藏在玉佩里,可那玉佩我戴了十年,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蕭景珩突然伸手撫上我的臉頰。那一瞬間,我又捕捉到了模糊的心聲:

「...因為她選擇了你...」

"因為你是她女兒。"他收回手,"巫族秘術只有圣女血脈才能繼承。"

我還想追問,窗外突然傳來一聲輕響。蕭景珩眼神一凜,一把將我拉到身后。

"誰?"他厲聲喝道。

沒有回應。蕭景珩推開窗,外面空無一人,只有一片樹葉飄落在窗臺上——葉子上用朱砂畫了個巫族印記。

蕭景珩臉色驟變:"回房去。今晚看到的一切,不許告訴任何人。"

"可是..."

"這是命令。"他聲音冷得像冰。

我只好離開。走到半路,忽然想起那本《南疆風物志》還放在廂房桌上。萬一被人看到...

我加快腳步,卻在拐角處撞上一個柔軟的身體。

"?。?對方驚叫一聲。

是個女子,一身夜行衣,面紗滑落,露出一張與我七分相似的臉!

"你..."我驚得說不出話。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轉(zhuǎn)身就跑。我下意識伸手去抓,卻只扯下她腰間一塊玉佩。

等我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不見了。我低頭看手中的玉佩——背面刻著與我玉佩一模一樣的巫族印記,只是中間多了一道裂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子是誰?為何與我如此相像?

回到廂房,我癱坐在床上,腦中思緒萬千。蕭景珩、父親、神秘女子...每個人都告訴我一部分真相,卻都藏著更多秘密。

我摩挲著那塊新得到的玉佩,忽然發(fā)現(xiàn)裂痕處有些異樣。用力一掰,玉佩竟然分成兩半——里面藏著一張薄如蟬翼的絹布,上面寫著一行小字:

「三日后子時,城南土地廟。你母親的下落?!?/p>

城南土地廟的約期還有兩日,我卻已經(jīng)坐立難安。那塊裂開的玉佩就藏在我貼身的荷包里,每次觸碰都像被火燙到。

"蘇姑娘!"李嬤嬤慌慌張張闖進廂房,"王爺病了,指名要您伺候!"

我一愣:"王爺病了?"

"高燒不退,太醫(yī)說是染了風寒。"李嬤嬤拽著我就走,"王爺一直喊您的名字,把周先生都趕出來了。"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蕭景珩喊我的名字?

主院比平日多了幾倍侍衛(wèi),個個面色凝重。周子陵站在寢殿外,見我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這妖女給王爺下了什么蠱...」

"王爺如何了?"我假裝沒聽見他的心聲。

"不勞姑娘費心。"周子陵冷著臉,"太醫(yī)已經(jīng)在里面了。"

我剛要進門,他卻一把攔?。?蘇姑娘,王爺病中神志不清,若有不當之言..."

"周先生多慮了。"我撥開他的手,"奴婢只是去伺候湯藥。"

寢殿內(nèi)藥香濃郁,太醫(yī)正在收拾針囊。床幔半垂,隱約可見蕭景珩躺在里面。

"王爺如何?"我小聲問太醫(yī)。

"熱癥來勢洶洶,好在底子好。"太醫(yī)擦了擦汗,"已施了針,服了藥,需有人徹夜守著,隨時換冷帕子。"

我點點頭,送走太醫(yī)后,輕手輕腳走到床前。

蕭景珩雙目緊閉,面色潮紅,額上覆著一塊白巾。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黑發(fā)散在枕上,襯得那張臉愈發(fā)蒼白。我小心地碰了碰他的額頭,燙得嚇人。

"王爺?"我輕聲喚道。

他睫毛顫了顫,卻沒睜眼。我擰了塊新帕子,換下已經(jīng)溫熱的舊帕。正要起身,手腕突然被抓住。

"別走..."蕭景珩聲音沙啞,眼睛仍閉著。

"奴婢去換帕子。"我試著抽出手。

"妙妙..."他竟叫了我的小名,手上力道不減,"別離開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從未這樣叫過我。

"奴婢不走。"我只好坐下,任由他握著手腕。

蕭景珩似乎滿意了,眉頭舒展了些。他的手心滾燙,指腹有一層薄繭,摩挲在我腕間皮膚上,激起一陣微妙的戰(zhàn)栗。

"水..."片刻后,他又不安地動了動。

我單手倒了杯溫水,扶起他的頭。蕭景珩就著我的手喝了幾口,突然睜開了眼。那雙總是冷冽如刀的眼睛此刻霧蒙蒙的,像個迷路的孩子。

"藍姨..."他喃喃道。

我手一抖,水灑在錦被上。藍是我母親的姓氏!

"王爺認錯人了。"我強作鎮(zhèn)定,"奴婢是蘇妙妙。"

蕭景珩卻笑了,那笑容脆弱得讓人心疼:"妙妙...藍姨的女兒...我答應過要保護你..."

我屏住呼吸。他在說什么?母親讓他保護我?

還沒等我追問,他又昏睡過去。我輕輕放下他,心亂如麻。蕭景珩和我母親之間,到底有什么約定?

夜深了,殿內(nèi)只剩一盞小燈。我守著蕭景珩,不斷更換他額上的冷帕。三更時分,他的燒終于退了些,呼吸也平穩(wěn)下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目光掃過寢殿。這里我從未進來過,處處透著蕭景珩的氣息——簡潔、冷峻,卻又在細節(jié)處見精致。床頭的矮幾上放著幾本書,最上面一本是《南疆草木考》。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那本書。書簽夾在一頁記載"忘憂草"的地方,旁邊還有蕭景珩的批注:「此草可解百毒,生于巫族圣地?!?/p>

忘憂草...我隱約記得母親提過。正想細看,忽然聽到蕭景珩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囈語:

"藍姨...北狄大營...不要...信蘇..."

我渾身僵住。北狄大營?難道母親真在北狄人手中?而"不要信蘇"是指...我父親?

蕭景珩又沉沉睡去。我放下書,在殿內(nèi)來回踱步。城南土地廟的約、蕭景珩的夢囈、那塊藏著密信的玉佩...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能——母親還活著,而且處境危險!

寅時初,蕭景珩的燒基本退了。李嬤嬤來換班,我得以回房休息??商稍诖采?,卻怎么也睡不著。

天亮后,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去廚房熬粥。王府的廚娘見我親自下廚,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這妖女轉(zhuǎn)性了?居然親自給王爺熬粥...」

我假裝沒聽見,專心攪動鍋里的白粥。母親說過,熱癥后的人最宜食清淡。我又加了些百合和蓮子,都是養(yǎng)心的。

端著粥來到寢殿外,周子陵又在那里,活像一尊門神。

"王爺醒了嗎?"我問。

"醒了。"周子陵冷眼打量我手中的食盒,"太醫(yī)說王爺需要靜養(yǎng),姑娘還是..."

"讓她進來。"殿內(nèi)傳來蕭景珩的聲音,雖然虛弱,卻依然不容置疑。

周子陵臉色一沉,不情不愿地讓開路。我推門而入,見蕭景珩半靠在床頭,已經(jīng)換了干凈中衣,頭發(fā)也束了起來。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幾乎看不出病容。

"王爺感覺如何?"我放下食盒。

"無礙。"他聲音平淡,仿佛昨夜那個脆弱的人不是他,"聽說你守了一夜。"

"奴婢分內(nèi)之事。"我盛了碗粥遞給他。

蕭景珩接過,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眉頭微挑:"你做的?"

"王爺怎么知道?"

"王府廚子不會放百合。"他又喝了一口,"太淡了。"

"熱癥初愈,宜清淡。"我忍不住反駁。

蕭景珩抬眼看我,目光中有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你倒是記得。"

"奴婢..."

"昨夜..."他忽然放下碗,"我說了什么?"

我心跳加速:"王爺只是要水喝,沒什么特別的。"

"是嗎。"他語氣平淡,眼神卻銳利如刀,"沒提到什么人?"

"沒有。"我垂下眼瞼,避開他的視線。

蕭景珩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蘇妙妙,你撒謊的時候,右眼會眨得比左眼快。"

我呼吸一滯。他離得太近,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看到那雙黑眸中自己的倒影。

"王爺多心了。"我強作鎮(zhèn)定。

他輕哼一聲,松開手:"今日你不必伺候了,回去休息吧。"

我如蒙大赦,剛要退下,卻聽他補充道:"今晚還是你來守夜。"

回到廂房,我癱在床上,腦中思緒萬千。蕭景珩明顯在試探我,他一定說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是不確定我是否聽到。而今晚...或許是我探查更多線索的機會。

傍晚,我剛要去主院,卻在回廊上撞見周子陵。他攔住我,眼中滿是警告:

"蘇姑娘,王爺病體未愈,受不得刺激。"

"周先生放心,奴婢只是去伺候湯藥。"

"最好如此。"他壓低聲音,"若讓我知道你對王爺不利..."

"周先生多慮了。"我繞過他,"王爺對我恩重如山。"

「恩重如山?哼,妖女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周子陵的心聲充滿惡意,我不由加快腳步。這人對我敵意太重,得小心提防。

蕭景珩的狀態(tài)比早上好了許多,正在批閱奏折。見我來了,他放下筆:"把這些送回去。"

我收好奏折,猶豫了一下:"王爺應當多休息。"

"你在關心我?"他挑眉。

"奴婢只是...怕王爺病情反復,奴婢又要熬夜。"我硬著頭皮道。

出乎意料,蕭景珩竟低笑出聲:"伶牙俐齒。"

他起身走向床榻,卻突然踉蹌了一下。我下意識上前扶住他的手臂。隔著單薄的中衣,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和偏高的體溫。

"王爺還在發(fā)熱!"我驚呼。

"無妨。"他掙開我的手,卻因動作太大,袖中掉出一樣東西。

我彎腰撿起,是一塊小巧的銅牌,上面刻著北狄文字和...巫族印記!

"還給我。"蕭景珩聲音驟冷。

我遞還銅牌,心跳如鼓。那銅牌邊緣有暗紅色痕跡,像是...血跡。

蕭景珩將銅牌收回袖中,神色已恢復平靜:"今夜你不用守在這里了。"

"可是太醫(yī)說..."

"這是命令。"他語氣不容反駁,"子時前離開主院。"

我滿腹疑惑地退下。蕭景珩為何有北狄人的東西?上面的血跡是誰的?他為何要我子時前離開?

種種疑問盤旋在腦海,我決定趁蕭景珩睡下后,去書房查探一番。既然他寢殿有北狄銅牌,書房或許還有其他線索。

子時將至,我確認蕭景珩已經(jīng)睡熟,便悄悄溜向書房。夜里的王府靜得可怕,只有巡邏侍衛(wèi)的腳步聲偶爾傳來。我輕車熟路地避開他們,來到書房外。

門沒鎖!我心中一喜,推門而入。

月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摸出火折子,點燃一盞小燈,開始搜尋。案幾、書架、抽屜...突然,我注意到墻上那幅山水畫又歪了。

畫后暗格空空如也??磥硎捑扮癜褨|西都轉(zhuǎn)移了。

正要放棄,余光瞥見案幾下有個暗屜。我蹲下身,輕輕拉開——里面是一疊信箋,最上面那張寫著:

「北狄大營已控制圣女,三日后轉(zhuǎn)移。若想救人,獨赴約?!?/p>

落款是"老地方",日期是...昨日!

我雙手發(fā)抖。母親果然在北狄人手中!而蕭景珩收到這封信...他打算去救她?

"找到你要的了?"

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驚得差點打翻燈盞。轉(zhuǎn)身就見蕭景珩站在門口,一身黑衣,手中握著一把出鞘的劍。

"王、王爺..."我慌忙站起,"奴婢..."

"不必解釋。"他緩步走近,"我早該知道你會來。"

月光下,他的臉半明半暗,眼中似有寒芒閃動。我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書架。

"那封信..."我鼓起勇氣,"是關于我母親的?"

蕭景珩沒有回答,突然一把將我拉到身后:"別出聲!"

幾乎同時,一支箭破窗而入,釘在我剛才站立的地方!

"刺客!"蕭景珩吹滅燈盞,攬著我滾到案幾下。

箭如雨下,釘在木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我緊貼著他,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

"誰要殺你?"我小聲問。

"不是沖我來的。"他在我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是沖你。"

我?我還來不及思考,門已被踹開。借著月光,我看到三個黑衣人持刀而入。

蕭景珩將我往角落一推,自己則如鬼魅般掠出,劍光一閃,最前面的刺客已捂著喉嚨倒下。

"蘇妙妙,跑!"他格開另一把刀,厲聲喝道。

我轉(zhuǎn)身要逃,卻見第三個刺客從窗口翻入,刀鋒直指蕭景珩后背!

"小心!"我尖叫一聲。

蕭景珩回身格擋,卻因病后體虛,動作慢了半拍。眼看刀鋒就要刺入他的后背——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抄起案上的硯臺砸向刺客。硯臺正中那人后腦,他動作一滯,蕭景珩趁機一劍穿心。

"趴下!"蕭景珩突然撲向我。

一支箭擦著他的肩膀飛過,釘在墻上。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黑衣。

"王爺!"我扶住他。

"沒事。"他咬牙,"還有埋伏,我們得..."

話音未落,窗外又射入數(shù)箭。蕭景珩拉著我翻滾躲避,突然悶哼一聲——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大腿!

"走!"他推開我,"密道...書架后..."

我扶著他挪到書架前,按照他的指示轉(zhuǎn)動機關。書架無聲滑開,露出一個黑洞洞的通道。

剛踏入密道,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砀嗄_步聲。蕭景珩推開我:"你先走。"

"不行!"我死死扶住他,"一起走!"

密道門關閉的瞬間,我看到刺客們沖進書房。黑暗中,蕭景珩的重量越來越沉。

"王爺?王爺!"

沒有回應。我摸到他的手臂,濕漉漉的全是血。必須盡快止血,否則...

我咬牙扶著他,在漆黑中摸索前進。密道似乎沒有盡頭,蕭景珩的呼吸越來越弱。終于,前方出現(xiàn)一絲光亮。

密道盡頭是一間簡陋的石室,有床榻和簡單的藥箱。我將蕭景珩安置在床上,點燃油燈,這才看清他的傷勢——肩膀一處箭傷,大腿一處,還有一道刀傷在腰間,都在流血。

手忙腳亂地翻出金瘡藥和干凈布條,我深吸一口氣,開始處理傷口。箭必須拔出來,可我沒經(jīng)驗,萬一...

"直接拔。"蕭景珩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別猶豫。"

"王爺醒了!"我差點哭出來,"可是..."

"沒有可是。"他額上滲出冷汗,"快。"

我咬咬牙,握住肩頭的箭桿,猛地拔出。蕭景珩悶哼一聲,血立刻涌出。我趕緊撒上金瘡藥,用布條緊緊包扎。

腿上的箭更深,我手抖得厲害:"王爺...我..."

"你能行。"他盯著我的眼睛,"就像在戰(zhàn)場上...沒有選擇。"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后用力拔出箭矢。這次血流得更兇,蕭景珩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

"最后一處..."我解開他的腰帶,露出腰間的刀傷。還好不深,但很長。

處理完所有傷口,我?guī)缀跆撁摗J捑扮耖]目躺著,呼吸總算平穩(wěn)了些。

"為什么?"我輕聲問,"為什么要救我?那些刺客明明是沖我來的..."

蕭景珩睜開眼,黑眸在燈光下如深潭:"因為我答應過...保護你。"

"因為我母親?"

"不全是。"他聲音很輕,"睡吧...天亮后還有硬仗要打。"

我守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沒有了平日的冷峻,此刻的蕭景珩看起來幾乎...脆弱。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唇色因失血而蒼白。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撐不住睡著了。朦朧中,感覺有人輕輕拂過我的發(fā)絲,還有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傻丫頭..."


更新時間:2025-08-21 11: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