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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要帶她走時,沈輕晚死死抓住霍沉驍?shù)难澖恰?/p>
“不,不要!沉驍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
霍沉驍冷冷掃了她一眼,命令保鏢將人帶走。
沈輕晚被死死拉住,一絲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霍沉驍,你會后悔的!”
她歇斯底里的喊著,留下這句話后,身影漸行漸遠。
霍沉驍拍了拍衣服上被她拽出來的褶皺,眉眼間滿是厭惡。
惡人得到了懲罰,可霍沉驍?shù)男睦餂]有半分輕松。
他站在臺上喃喃道:“輕虞,我終于為你報仇了?!?/p>
回到別墅,霍沉驍將自己關在屋子里,再也不肯出來。
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殘留著沈輕虞的氣息。
可午夜夢回,她想起沈輕晚在婚禮上說的那句話,“造成這一切的根本不是我!是你!霍沉驍!”
無數(shù)次從黑夜中驚醒,冷汗涔涔。
如果他沒有一次次將沈輕虞推開......
她是不是就不會死?
這個念頭像一把鈍刀,日復一日地凌遲著他的心臟。
霍沉驍開始酗酒,試圖消滅這個念頭。
他把公司的事全權放棄,對外面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醉了就睡,醒了就喝。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卻麻痹不了他的思念。
喝醉的時候,他總會產生幻覺。
仿佛看到沈輕虞笑著朝他走來,嗔怪道:“霍沉驍,你又喝這么多酒。”
他伸出手去抓,卻只抓到一片虛空。
幻覺破滅的瞬間,巨大的絕望將他徹底淹沒。
渾渾噩噩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多月。
霍沉驍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曾經意氣風發(fā)的霍氏總裁,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這天,助理小心翼翼地敲門。
“霍總......”助理看著他頹廢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墨爾本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人看到一個和沈小姐長得很像的人,在當?shù)氐囊患耶嬂瘸霈F(xiàn)過?!?/p>
霍沉驍握著酒瓶的手猛地一頓,眼睛里迸發(fā)出一絲光亮。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是偶然看到的,說身影都很像?!敝硌a充道,“不過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不敢確定是不是......”
霍沉驍猛地站起身。
因為太久沒活動,差點摔倒在地。
可他的眼神異常堅定:“給我定最早的機票,我現(xiàn)在就要去墨爾本!”
“霍總,要不要先核實一下?萬一......”
“不用!”霍沉驍打斷他,語氣不容置疑,“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去看看!”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放過。
霍沉驍顧不上著裝,只是簡單地洗了把臉,就驅車趕往機場。
這一路上,他的心臟跳得飛快,既緊張又期待。
是她嗎?
真的是沈輕虞嗎?
她沒有死?!
那拘留所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深想,怕又是一場空歡喜。
但心底那點微弱的火苗,卻越燒越旺。
飛機沖上云霄,朝著南半球飛去。
霍沉驍看著窗外的云層,腦海里一遍遍勾勒著沈輕虞的模樣。
沈輕虞,你一定要等著我。
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