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戀愛四年,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直到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個隱藏了十年的秘密,再也藏不住了。】我和女友是在大學(xué)認(rèn)識的,她雖然家境貧寒,
但卻樂觀開朗,對我無微不至。我們是校園里的模范情侶,從大一到畢業(yè),感情一直很好。
她向我求了婚,我答應(yīng)了,我們領(lǐng)了證,在A市買了房,婚禮定在下個月。我以為,
我的后半生,就會這樣在幸福和安穩(wěn)中度過。但一個來自老家的電話,
將我所有的平靜都打碎了?!敖悖毘鍪铝?!他被鄰居家的狗咬了,失血過多,
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電話是她家里人打過來的,聲音里充滿了哭腔。那一瞬間,
她只覺渾身血液驟然凝固,手腳冰涼,手機(jī)從指間滑落。也是第一次跟我說,
要坐飛機(jī)回老家。1 初見驚艷我第一次見到陳雪,是在大一軍訓(xùn)的晚會上。
當(dāng)時幾個同系的班級圍成一個環(huán),每個班級輪流表演才藝,她一支民族舞驚艷全場。
我依舊記得當(dāng)時她扎馬尾,穿著民族特色服裝,隨著民族音樂旋轉(zhuǎn),紅裙翻飛像團(tuán)火。
那一刻,周圍所有人的起哄、喝彩都消失了,我眼里只剩下她。我發(fā)誓,
那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畫面。室友老三一巴掌拍我背上,瞬間讓我回過神來,
打趣道「金融系,系草出手,哪有拿不下的?」我當(dāng)時熱血上頭,覺得他說得對。
心動不如行動,我決定過兩天就開始追求她??晌覜]想到,事情會順利到詭異的程度。
我只請她吃了兩頓飯,第二頓飯局還沒結(jié)束,她擦了擦嘴,看著我,眼神平靜得不像話。
「林漂,你想讓我做你女朋友,對嗎?」我心跳漏了一拍,緊張地點(diǎn)點(diǎn)頭?!负?,我答應(yīng)你。
」就這么簡單,沒有矜持,沒有考驗(yàn),甚至沒有一絲小女生的羞澀。我當(dāng)時高興瘋了,
沖回宿舍,對著那群狗頭軍師大喊:「成了!老子脫單了!」整個宿舍靜默了三秒,
然后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怪叫。「臥槽?就兩頓飯?林漂你小子給女神下藥了?」「哥,
你是我親哥!快傳授一下秘訣,怎么就把那只最美的白天鵝搞到手了?」我得意地躺在床上,
任由他們吹捧。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之就稀里糊涂的,我以為是我的個人魅力,
加上小雪是鄉(xiāng)下丫頭,比較單純,后來才知道她那是在和別人賭氣。
2 情迷游樂園第三次約會,我們在游樂園玩到天黑,直接沖進(jìn)附近的主題酒店,
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滾成一團(tuán)。我緊張得像個毛頭小子,她卻熟練得不像話。
甚至主動引導(dǎo)著我。我當(dāng)時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這姑娘真是大膽又早熟?,F(xiàn)在想來,
那不是早熟,那叫熟練。激情中,我無意間握住她的手,指腹傳來的粗糙感讓我瞬間清醒。
「手怎么這么糙?」我喘著氣問。她咬著我的耳垂,聲音又輕又媚:「六歲就采茶了,
你們城里人不懂。」那一瞬間,我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沒了,只剩下鋪天蓋地的心疼。
我發(fā)誓要對她好。第二天我就買了進(jìn)口的軟化膏,捧著她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給她揉開。
她看著我,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出神了好一會兒。也許,就是那一刻,
她真正愛上了我這個傻乎乎的城里小子。從那以后,我們的感情升溫。我?guī)措娪?、逛街?/p>
給她買一堆她從沒穿過的漂亮衣服。她家境窮,我知道,可她從不抱怨,
只會笑著說:「謝謝你,林漂。你真好?!刮覀兩踔猎趯W(xué)校附近租了房子,同居了。
她像個小媳婦,每天起早給我做早餐,打掃房間,凡事都先想著我。我晚上回來晚了,
她會守在門口,溫柔地說:「餓壞了吧?飯熱好了,吃吧?!刮以絹碓綕M意,
覺得這輩子就她了。3 寒假疑云轉(zhuǎn)眼就大一第一個寒假了,我看著陳雪收拾行李,
心里滿是心疼。她家在偏遠(yuǎn)山村,每次回家都要坐兩天兩夜的綠皮火車,
那種苦我光想想就受不了。我拉著她的手,懇求道:「雪兒,讓我給你買機(jī)票吧?
飛過去才幾個小時,省時省力?!顾龘u頭,眼睛里滿是倔強(qiáng):「不要,太貴了,一千多塊呢!
夠我好幾個月生活費(fèi)了?!刮覄癫粍铀?,只能自我安慰:撿到寶了,
這年頭哪找這么勤儉節(jié)約的女孩?可就在出發(fā)前一天,周巖出現(xiàn)了。他是我們學(xué)校物理系的,
和我們同屆,陳雪的同村老鄉(xiāng)。他敲開我們租的房門,直奔陳雪:「陳雪,火車票買好了?
準(zhǔn)備回去了?!刮宜查g警鈴大作,心跳加速,盯著他那張笑瞇瞇的臉,醋意翻涌。
陳雪看我臉色不對,趕緊拉我到一邊,輕聲解釋:「林漂,你別多想。他和我從小認(rèn)識,
但真沒什么交流。平時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只有放假才聯(lián)系,一路上好歹有個照應(yīng)?!?/p>
她說得那么誠懇,眼睛直視著我,帶著一絲委屈。我心軟了,她平時都黏著我,
從不和別人曖昧。加上我平時也沒見周巖這個人。我勉強(qiáng)笑了笑,壓下心頭的疑云:「好吧,
我信你。路上小心點(diǎn)?!箍赡且豢?,我沒看到她轉(zhuǎn)身后,眼底閃過的復(fù)雜。
4 婚禮風(fēng)波轉(zhuǎn)眼四年過去,我和陳雪已經(jīng)談婚論嫁,我甚至開始憧憬婚禮的場景。沒想到,
陳雪那個“老鄉(xiāng)”居然先我們一步結(jié)婚了。他娶了同系的周鈴兒,婚禮消息傳遍學(xué)校,
我看到陳雪的反應(yīng):只是淡淡一笑,沒多說什么。我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看來是我多心了。」我自嘲地想,「周巖都結(jié)婚了,我還懷疑什么?陳雪這么好,
怎么會騙我?」我甚至有點(diǎn)愧疚:我這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珊镁安婚L,
意外來得太突然。那天晚上,陳雪的手機(jī)響起,是她媽的來電。她接起,臉色瞬間煞白。
「媽,怎么了?」電話那頭,她媽哭得撕心裂肺:「大寶出事了!被狗咬傷了,血流不止,
快不行了!」我當(dāng)時沒多想,只覺得是親戚家的孩子??晌疫€沒開口,
她媽接著吼:「他是熊貓血,醫(yī)院沒血庫,你們趕緊回來!只有你們能救他!」“你們”?
我不是熊貓血,她媽為什么說“你們”?我腦子嗡的一聲,追問陳雪:「你媽說什么?
我們怎么救?」她慌亂地掛斷電話,眼睛躲閃:「沒事,我得趕緊回去了」人命關(guān)天,
我拉著雪兒的手:「我陪你一起去,正好去見見岳母」戀愛4年了,因?yàn)橐咔樵颍?/p>
我們都沒有見過雙方父母,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陳雪此刻已經(jīng)慌亂神,對上了堅定的眼神,
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不及多想,我們訂了最早的機(jī)票飛往D市。
可詭異的事發(fā)生了:周巖和他的妻子周鈴兒,竟然也在同一班飛機(jī)上。我愣了愣,
笑著上前打招呼:「周巖?這么巧,你也回D市?」周巖臉色僵硬,勉強(qiáng)扯出個笑:「是啊,
好巧?!顾难劬Ω静桓铱次?,雪兒也低著頭,一言不發(fā)?,F(xiàn)在回想,那哪是尷尬,
分明是心虛。5 血親真相下飛機(jī),我們四個直奔醫(yī)院,我的心越來越沉。陳雪和周巖一到,
就被兩邊父母圍住,拉到護(hù)士面前。護(hù)士沖出急救室,聲音急促:「孩子的直系親屬呢?
快簽字,馬上輸血!」陳雪和周巖同時抓起筆,簽下名字,手都在抖。
護(hù)士瞥了一眼:「你們就是孩子的父母,對吧?」沒等他們開口,
兩邊父母搶著點(diǎn)頭:「對對!是我們家孩子的爸媽!快輸血吧,別耽誤時間了!」那一瞬,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父母?陳雪和周巖是父母?我腦子嗡嗡作響,轉(zhuǎn)不過彎來。
「這……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語,聲音發(fā)顫,「周巖,你不是和周鈴兒結(jié)婚了嗎?
陳雪不是我的妻子嗎?你們怎么會有孩子?」周鈴兒臉色煞白,尖叫一聲:「騙子!
你們?nèi)球_子!」她腿一軟,直挺挺暈了過去。孩子輸完血,脫離危險。當(dāng)時在場眾人,
陳雪,周巖,和他們的父母,還有我,周鈴兒,8個人擠在走廊,空氣像凝固了。我沖上前,
抓住陳雪的胳膊,眼睛紅了:「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不是‘老鄉(xiāng)’嗎?
不是‘不熟’嗎?」陳雪低頭,眼淚砸下來,不敢看我。周巖的爸冷笑一聲:「什么老鄉(xiāng)?
他們是夫妻!從小訂的娃娃親,辦了酒,生了娃!」我感覺天塌了?!阜蚱蓿磕銈冾I(lǐng)證了?」
我吼出聲,聲音都破了。陳雪終于抬起頭,哽咽著:「對不起」那一刻,我的心碎成渣。
6 青梅竹馬走廊里死一般的安靜,我們六個瞪著眼,周雪兒剛醒過來,臉色鐵青。
兩邊父母也懵了,顯然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年兒女在外干了什么好事?!刚f啊!」我紅著眼吼,
「到底怎么回事?你們瞞了我四年!」陳雪哭腫了眼,聲音顫抖:「好,我說,我都告訴你。
」周巖先開口道:「我和陳雪從小青梅竹馬,15歲初中畢業(yè),就在家辦酒了。奉子成婚,
陳雪懷了孩子?!刮倚娜绲督g:「15歲?你們才多大?」周巖接著苦笑:「爸媽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