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廳的角落里,幾個名媛在竊竊私語?!奥犝f了嗎?傅西州在精神病院里,徹底成了個廢人。
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抱著膝蓋縮在墻角,不停地喊冷,見人就求饒,說他知道錯了。
”“活該!他當(dāng)初怎么對宋柒念的,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而已。聽說精神病院的護(hù)工看他不順眼,
冬天也只給他蓋一床薄薄的被子?!薄澳莻€叫沈顏顏的更慘!我一個朋友在國外的朋友說,
在一個地下俱樂部里見過她!整個人都玩爛了,成了最低賤的玩物,誰都可以……嘖嘖,
真是自作自受?!蔽衣牭胶髢?nèi)心已經(jīng)掀不起一絲波瀾。顧言之走到我身邊,
自然地將一杯果汁遞給我?!奥牭搅??”我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一口果汁,甜意在舌尖化開。
“聽到了?!彼⌒囊硪淼貑??!靶睦铩€難受嗎?”我迎上他關(guān)切的目光,
輕松地笑了笑?!安弧K麄兊慕Y(jié)局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與我無關(guān)了。我的生活里,
早就不需要這些垃圾了。”看到我坦然的樣子,他也終于露出了釋然的微笑。畫展大獲成功。
慶功宴在我家的花園里舉行。父親喝得有些多,他拉著顧言之的手,老淚縱橫?!把灾。?/p>
這一年,多虧有你!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念念能不能走出來!
”“我們宋家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后你就是我半個兒子,但凡有任何用得著我的地方,
你一句話!”顧言之鄭重地回道。“宋叔叔,您言重了。照顧柒念,是我心甘情愿的事。
”晚宴結(jié)束后,賓客散去。我跟顧言之在花園里散步。這里是我重新開始畫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