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吉兇,地有泰煞。余長生雖然不知道那棟老樓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的兇煞之力,
但拆遷部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已經(jīng)被扯到這件事里來了。
之前辦公室里的人一個個還抱怨加班,現(xiàn)在看了余長生帶來的文件后,
他們?nèi)加行┳呱瘛!澳氵@些資料都是真的?那三個經(jīng)理的死,真的和老樓有關(guān)?
”詹強身強體壯,看得出來他對于這種事情并不是很信。余長生看了眼墻上的掛鐘說道,
“十二點之前我需要帶兩個人陪我去一趟老樓,一樓住的是袁老爺子,
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有什么敵意,所以第一晚應(yīng)該是安全的,你們誰和我一起去?
”那老樓白天去都覺得瘆得慌,晚上還會有人愿意去?
至于什么第一晚是安全之類的,那更是鬼話了。安不安全天知道,
他們才不想冒這個風險?!靶?,既然你們沒人主動,那我就點名了。柏永福、許雅韻,
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吧。”“余經(jīng)理,你帶著人去了老樓,
辦公室這邊肯定還需要人來看著吧?
我好歹是個副經(jīng)理……”柏永福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他也不想大半夜的去老樓啊。
“我去吧?!闭矎娭鲃诱酒饋碚f道,“那袁老爺子手上是有功夫的,
你們其他人去他可能犯渾。”確定了第一晚去老樓的三個人,
余長生從布袋里拿出一疊黃符,一人發(fā)了一張?!笆c一到,不管外面發(fā)生什么事,
你們都別從這個辦公室里出去。如果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
就把這張黃符折疊好了塞進嘴里含著別動。”看著余長生給的黃符,
這些員工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顯然沒有把余長生的話放在心上。
余長生帶著詹強和許雅韻一走,辦公室里的氣氛頓時就松弛了下來。
昌凡推了推自己臉上的眼鏡,有些害怕地問道,“你們說這余經(jīng)理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他怎么連黃符都有,弄得我心慌慌的?!薄把b神弄鬼,
肯定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罷了?!狈缎阃駥ⅫS符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里,
然后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包紙就要往辦公室外走。柏永??戳搜蹓ι系膾扃姡?/p>
把范秀婉給攔住了?!斑@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還是別出去了吧?!薄霸趺蠢习?,
你還真相信姓余說的話?我承認,三個經(jīng)理的死的確嚇到我了,
但這不代表我今晚真就什么都聽他的吧?我現(xiàn)在要去上廁所,
你攔著我是想我就在辦公室里解決嗎?”人有三急,范秀婉都這樣說了,
柏永福也不好攔著。范秀婉前腳剛走出辦公室,后腳錢旦也跟了出去,
這一時間辦公室里就只留下昌凡和柏永福兩個人了。
由于這個片區(qū)A地塊就只有一棟老樓沒有搬遷,所以拆遷部的辦公區(qū)也不大,
就是臨時租的一個三層小樓。柏永福他們的辦公室在二樓,一樓是車庫和會議大廳,
三樓是雜物間和影音室。按理說每一層樓都有廁所,
范秀婉如果上廁所的話肯定就在二樓就近上了。
但范秀婉卻選擇拿著紙巾去三樓的女廁所,蹲在一個單間里小解。
噠、噠、噠……皮鞋踩著地板的聲音從廁所外傳來。
放下裙子的范秀婉一顆心懸了起來,躲在單間里不敢說話。
然而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從廁所外面走了進來,最終在她的單間外面停了下來。
一雙棕色的皮鞋出現(xiàn)在范秀婉的視野里,接著便是敲門聲和一個熟悉男人小聲地詢問,
“秀婉,你在里面嗎?”是錢旦。范秀婉翻了個白眼兒,
沒好氣地在門板上拍了一下罵道,“大半夜的你想嚇死人啊,這是女廁所,
你跟著進來干什么?”打開門從單間里出來,
果然是流里流氣的錢旦一臉壞笑地站在外面。范秀婉才剛從單間里走出來,
錢旦的手就環(huán)到了范秀婉的纖纖細腰上,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嘛,
我們這都多久沒膩在一起呢?”“可別,你不是說你家那黃臉婆最近管你關(guān)的緊嗎?
你連和我一起出去開房的錢都沒有,還說什么膩不膩的?你給我起開。
”范秀婉嫌棄地推了錢旦一把,但錢旦反而把范秀婉給抱得更緊了,
右手食指還順勢在范秀婉的腹部畫起了圈圈。耳垂和腹部都是范秀婉敏感的部位,
被錢旦這么一弄,范秀婉全身的力氣就被抽去了一半。范秀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咬著嘴唇俏臉緋紅,眼睛里也有了水汪汪的風情,說話都帶了幾分媚意。
“你到底什么時候和那個黃臉婆離婚?我可不是你的備胎,你用的找的時候就找我,
用不著了就把我晾到一邊。還有,這個破拆遷部我也待夠了,
你不是說你哥哥也開了一家公司嗎?把我調(diào)過去吧?!薄昂煤?,聽你的。
”錢旦被范秀婉身上的女人香氣給迷得神魂顛倒,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思去思考這些復雜的事情。
他熟練地將范秀婉上身的紅色OL制服紐扣解開,露出里面白色的百褶領(lǐng)襯衣。
就在他把頭埋在范秀婉的脖頸間貪婪吮吸香氣的時候,
一滴液體啪的滴在范秀婉白皙細嫩的肩膀上,激得范秀婉打了個哆嗦。
“這破衛(wèi)生間怎么還漏水啊,寶貝,我們?nèi)ビ耙羰?,那里有沙發(fā)。
”范秀婉也是情動了,纖纖小手在錢旦的身上游走,想要撩撥起他的火氣來。
這要是換作平時,錢旦肯定恨不得把范秀婉給就地正法。
但現(xiàn)在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位一樣,
就能呆呆地看著范秀婉脖子上的那滴液體一動也不動。范秀婉秀眉緊蹙不滿道,“怎么,
你不會真打算在這破地方來吧?又臟又臭,我可不干。
”“血……”錢旦食指沾起那滴液體后給范秀婉看,
殷紅的血液順著他食指上的指紋慢慢往下滑。
而同地抬起頭……一個臉皮潰爛眼球凸出的人頭正在天花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