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小姐，您確定要我調查這個人？"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坐在我對面的女人穿著香奈兒套裝，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價值我三年的收入。她叫林雅婷，
是這座城市最大地產集團的董事長女兒。"當然確定。"林雅婷翹起二郎腿，
"我懷疑我男朋友出軌了，需要拿到確鑿證據(jù)。"我強忍著內心的震撼，
裝作若無其事地問："您男朋友叫什么名字？""陳浩然，32歲，
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銷售經理。"陳浩然，我結婚五年的老公。"調查費用按您之前說的，
每天三千，拿到證據(jù)后再給五萬。"我努力保持聲音平穩(wěn)。
林雅婷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沓鈔票："這是一萬定金，我要在一周內看到結果。
"我接過鈔票，手指微微顫抖。五年來，陳浩然每天按時回家，對我噓寒問暖，
我們甚至在準備要孩子。可現(xiàn)在，一個女人告訴我，他是她的男朋友？
"能告訴我你們交往多久了嗎？""兩年。"林雅婷毫不猶豫地回答。兩年！
我和陳浩然結婚五年，也就是說，在我們結婚三年后，他就開始劈腿了？
"我需要一些他的詳細信息，比如工作地址、經常出沒的地方。"我掏出筆記本，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專業(yè)一些。林雅婷拿出手機，
翻出幾張照片："這是我們一起去三亞旅游的照片，這是他送我的項鏈，
還有這是他在我生日時準備的驚喜。"我看著照片，心如刀絞。那條項鏈我見過，
就在我們家的首飾盒里，陳浩然說是公司發(fā)的獎品。那次三亞旅游，他告訴我是公司團建，
還給我?guī)Я颂禺a。"林小姐，恕我冒昧，您覺得他有沒有可能......還有別的女人？
"林雅婷愣了一下，然后冷笑："當然有可能，男人嘛，有幾個是專一的？不過我不在乎，
我只是想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外面搞什么鬼。"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張先生，
聽說您是這行的專家，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我的時間很寶貴，
一周后我要看到他出軌的鐵證。"目送林雅婷離開，我癱坐在椅子上。作為一名私人偵探，
我見過太多背叛和欺騙，但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輪到自己。我拿起手機，翻到陳浩然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笑得很燦爛，摟著我的肩膀。那是去年我們結婚四周年紀念日拍的。電話響起，
是陳浩然的號碼。"老婆，我今晚要加班，可能回家會晚一些。"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
"好的，我給你留飯。"我強忍著怒火。"你真好，等我忙完這段時間，
我們就去馬爾代夫度假，好不好？"馬爾代夫？我苦笑，
恐怕到時候和他一起去的是林雅婷吧。掛了電話，我立刻開始制定調查計劃。
既然接了這個案子，我就要做到最好。不過這次不是為了客戶，而是為了我自己。
我需要弄清楚，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五年的男人，到底還瞞著我多少秘密。當天晚上，
我開車守在陳浩然公司樓下。晚上八點，他和一個女同事一起出來，
兩人有說有笑地上了一輛出租車。我跟在后面，車子開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陳浩然和那個女同事正在享用燭光晚餐。女同事很漂亮，
看起來比我年輕至少五歲。她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頸子上戴著一條鉆石項鏈，
正是林雅婷照片中的那一條。我舉起相機，開始拍照。每按下一次快門，我的心就痛一分。
這個男人，我愛了五年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人？晚餐結束后，兩人手拉手走出餐廳，
上了陳浩然的車。我繼續(xù)跟蹤，車子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第二章我坐在車里，
看著陳浩然和那個女人消失在酒店大堂。手機顯示時間是晚上十點二十分。這時，
我的電話響了。"老婆，我還在加班，今晚就不回家了，直接在公司休息。
"陳浩然的聲音傳來，依然是那副溫柔的語調。"好的，注意身體。
"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掛了電話，我笑了，是那種絕望的笑。原來五年的婚姻，
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可以隨時撒謊的笑話。我在酒店附近找了個24小時咖啡廳，
一直守到第二天早上。凌晨六點，陳浩然和那個女人分別從酒店出來，各自打車離開。
回到家，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給陳浩然發(fā)了條微信："早安，記得吃早餐哦。
"很快收到回復："剛到公司，昨天加班太累了。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把手機扔在一邊，開始整理昨晚拍到的照片。每一張都是鐵證如山，足以證明他的出軌。
但是我還需要更多信息。既然林雅婷說他們交往了兩年，
那陳浩然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上午十點，我來到陳浩然工作的公司。我化了妝，
戴了假發(fā)，裝成快遞員的樣子。"請問陳浩然在嗎？我有他的快遞。
"前臺小姐指了指里面："在銷售部，你直接進去找他就行。"我走進銷售部，
遠遠地看到陳浩然正在接電話，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笑容。"是的，雅婷，
今晚我們還是老地方見面......好，我會準時到的......我也愛你。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血液都凝固了。他竟然對林雅婷說愛你？那我這五年算什么？
我假裝送錯了快遞，匆匆離開公司。在公司樓下，我給林雅婷打了電話。"林小姐，
我已經有初步發(fā)現(xiàn)了，您方便見面詳談嗎？""這么快？好，下午三點，
還是昨天那個咖啡廳。"下午三點，我準時出現(xiàn)在咖啡廳。林雅婷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她換了一身白色的職業(yè)裝，看起來精明干練。"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她直截了當?shù)貑枴?/p>
我把昨晚拍的照片給她看："他確實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林雅婷看著照片，
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個賤人是誰？""我調查了一下，是他的女同事，叫王小雨，25歲，
單身。""王小雨？"林雅婷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知道這個女人！浩然之前跟我說過，
說她只是普通同事關系！"看著林雅婷憤怒的表情，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感受。
這個女人雖然是第三者，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都是受害者。"林小姐，恕我直言，
您確定陳浩然沒有對您隱瞞什么嗎？比如說，他的感情狀況？"林雅婷喝了一口咖啡，
冷笑道："他說他單身，之前有過一段失敗的戀情，女方劈腿所以分手了。
"我差點被口水噎到。失敗的戀情？女方劈腿？
這個混蛋竟然把我們的婚姻說成是一段失敗的戀情，還倒打一耙說是我劈腿？
"您見過他的朋友嗎？或者去過他家？""他說他不喜歡帶女朋友見朋友，
至于家......"林雅婷停頓了一下，"他說他和室友合租，不方便帶我去。"室友？
我們的婚房成了他口中的合租房，而我這個妻子成了他的室友？"林小姐，
我覺得這個案子可能比您想象的復雜。給我再多一點時間，我要徹底調查清楚陳浩然的底細。
"林雅婷點點頭："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您說。
""今天晚上我本來要和浩然約會，既然發(fā)現(xiàn)他還有別的女人，我想當面對質。
你能幫我安排嗎？"我想了想："可以，但您要按我的計劃行事。"晚上七點，
我提前來到陳浩然和林雅婷約會的餐廳。這是一家法式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價格昂貴。
我訂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七點半，陳浩然準時出現(xiàn)。
他穿著我給他買的那套西裝，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
我記得那套西裝是我們結婚三周年時我送給他的禮物。八點，林雅婷姍姍來遲。
她今天刻意打扮過，穿著一身紅色的晚禮服，顯得格外妖嬈。我舉起相機，
開始記錄這場好戲。第三章陳浩然站起來為林雅婷拉開椅子，臉上的笑容我再熟悉不過，
那是他以前只對我露出的表情。"對不起親愛的，路上有點堵車。"林雅婷坐下后，
陳浩然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吹竭@一幕，我緊緊握住拳頭。五年婚姻，
他從來沒有在公共場所這樣親吻過我，說是太張揚了。"沒關系，我剛到不久。
"陳浩然把玫瑰花遞給她，"給你的。""真香，謝謝。"林雅婷接過花，
故意大聲說道："浩然，我最近聽公司里的人說，你和你的女同事王小雨走得很近？
"我看到陳浩然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了鎮(zhèn)定："誰跟你說的？
我和小雨只是工作上的伙伴關系。""真的嗎？"林雅婷不依不饒，
"那為什么有人看到你們一起吃飯，還去酒店？"陳浩然的臉色變了："雅婷，
你是不是找人調查我了？""我當然要調查！"林雅婷聲音提高了，
餐廳里的其他客人都轉頭看向他們，"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搞什么鬼？
""你冷靜點，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撒謊？"林雅婷站起來，
"陳浩然，我告訴你，我林雅婷什么男人沒見過，你算什么東西？"陳浩然也站了起來，
聲音有些顫抖："雅婷，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林雅婷冷笑，
"那你告訴我，王小雨是什么？你的妹妹嗎？"我看到陳浩然額頭冒出了汗珠。
這個平時在我面前總是鎮(zhèn)定自若的男人，此刻顯得那么狼狽。"好，我承認，
我和小雨確實有些......"陳浩然咬咬牙，"但是雅婷，你要相信我，
你才是我最愛的人。""最愛的人？"林雅婷的聲音充滿了諷刺，"那王小雨算什么？
你的玩具嗎？""是的！"陳浩然急忙點頭，"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真正重要的是你！
"聽到這話，我差點笑出聲。王小雨可有可無？那我這個妻子連可有可無都算不上了？
"陳浩然，你知道嗎？"林雅婷突然笑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既想吃著碗里的，
又想看著鍋里的。""雅婷，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夠了！
"林雅婷打斷他，"我告訴你，我們結束了。"說完，林雅婷轉身就走。陳浩然愣在原地，
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出去。我放下相機，整個人都在顫抖。
剛才的對話信息量太大了。陳浩然口中的"最愛的人"是林雅婷，王小雨只是玩具，
那我算什么？連被提及的資格都沒有嗎？我結了賬，跟在他們后面走出餐廳。外面，
陳浩然正在苦苦哀求林雅婷。"雅婷，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機會？
"林雅婷站在她的瑪莎拉蒂旁邊，"陳浩然，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最討厭被人騙。
""我沒有騙你......""沒有騙我？"林雅婷突然爆發(fā)了，"那你告訴我，
你到底還隱瞞了我什么？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單身嗎？"這句話讓陳浩然如遭雷擊。
我看到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
"林雅婷冷冷地看著他，"陳浩然，或者我應該叫你陳先生？你不是單身，對吧？
"陳浩然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林雅婷搖搖頭，
"真是惡心。你這種人，還有什么資格談愛情？"說完，林雅婷上了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留下陳浩然一個人站在原地。我躲在暗處，看著這個往日在我面前總是自信滿滿的男人，
現(xiàn)在像個失魂落魄的乞丐。陳浩然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小雨，你在哪里？
我想見你......"原來林雅婷走了，他立刻想到的是王小雨。我這個妻子，
在他心里連個影子都沒有。我開車跟在他后面。二十分鐘后，陳浩然來到一個高檔小區(qū)。
我看到王小雨從樓上下來，她穿著睡衣外套，顯然是匆忙下來的。"浩然，怎么了？
你臉色好難看。"王小雨關切地摸了摸他的臉。"雅婷和我分手了。"陳浩然抱住王小雨，
"她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系了。""??？那怎么辦？"王小雨有些慌張。"沒關系，
反正我也厭倦她了。"陳浩然在王小雨耳邊說道，"我們好好在一起就行了。"厭倦了？
剛才在餐廳里還說林雅婷是他最愛的人，現(xiàn)在就說厭倦了？"可是，我聽說她家很有錢，
你真的不要了？"王小雨小聲問道。陳浩然苦笑："要什么要？她就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除了錢什么都沒有。哪像你，溫柔體貼，還這么漂亮。"我差點想沖出去給他兩巴掌。
這個男人的臉皮怎么能這么厚？剛才還在苦苦哀求，現(xiàn)在就換了一套說辭？
"那我們以后就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王小雨顯得很開心。"當然。
"陳浩然吻了吻她的額頭，"不過小雨，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什么事？
"陳浩然猶豫了一下："其實......我不是完全單身。"王小雨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還有個前妻，不過我們已經分居很久了，馬上就要離婚了。"前妻？分居？馬上離婚？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四章王小雨后退了一步："你說什么？你有前妻？""小雨，
你聽我解釋......"陳浩然急忙抓住她的手，"那個女人只是名義上的妻子，
我們早就沒有感情了。我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家里人安排的，根本不是因為愛情。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王小雨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怕你誤會，怕你離開我。
"陳浩然深情地看著她，"小雨，你知道嗎？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愛情。
那個女人只會嘮叨和抱怨，哪里像你這么善解人意？"嘮叨和抱怨？我想起這五年來，
我為了這個家付出的一切。我每天早起給他做早餐，晚上等他回家，周末陪他的父母，
節(jié)假日操持家務。這些在他眼里都成了嘮叨和抱怨？
"可是......可是你們畢竟還沒有正式離婚。"王小雨顯得很糾結。
"那都是形式上的。"陳浩然緊緊抱住她，"我保證，最遲下個月就辦離婚手續(xù)。小雨，
你相信我好嗎？""真的嗎？你真的會為了我離婚？""當然，我發(fā)誓。"陳浩然抬起右手，
"如果我騙你，就讓我不得好死。"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冷笑了。
這個男人撒謊的時候臉都不紅一下。王小雨被他的話感動了，主動吻了他一下："浩然，
我相信你。""那我們上去吧，今晚我不想回家了。"兩人手拉手走進了小區(qū)。我坐在車里，
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原來在陳浩然心里，我就是一個"只會嘮叨和抱怨"的"前妻"，
我們的婚姻就是"形式上的"，而他對王小雨才是"真正的愛情"。手機響了，
是陳浩然發(fā)來的微信："老婆，今晚又要加班，不回家了。你早點休息。"我看著這條消息，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回復："好的，注意身體。"第二天上午，
我來到林雅婷的公司。她的辦公室在20樓，裝修奢華，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地盤。
"張先生，請坐。"林雅婷示意我坐在沙發(fā)上，"昨晚的事情謝謝你了。""不客氣，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掏出一個文件袋，"這里面是我這兩天調查到的所有證據(jù)，
包括照片、錄音和詳細的行程記錄。"林雅婷翻看著文件，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個混蛋，
竟然還有別的女人？""不止這些。"我深吸一口氣，"林小姐，關于陳浩然的身份，
我有重要發(fā)現(xiàn)。""什么發(fā)現(xiàn)？""他不是單身。"林雅婷抬起頭："你說什么？
""陳浩然已經結婚五年了，有一個合法妻子。"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他對您撒了謊。"林雅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結婚五年？那我算什么？
""從法律角度講，您是第三者。"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五味雜陳。"第三者？
"林雅婷猛地站起來，"我林雅婷什么時候成了第三者？"她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情緒顯得很激動："那個女人是誰？我要見見她！"我猶豫了一下："林小姐，
這恐怕不太合適......""有什么不合適的？"林雅婷冷笑，"既然我被騙了這么久，
我當然有權利知道真相。你把她的資料給我。""可是......""張先生，
你是我雇傭的私家偵探，應該按我的要求辦事。"林雅婷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我要那個女人的所有信息。"我看著林雅婷憤怒的表情，
最終還是掏出了另一份文件："她叫張薇，29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
"林雅婷接過文件，仔細看著我的照片："就是她？看起來很普通嘛。"普通？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確實沒有林雅婷那么光鮮亮麗，也沒有王小雨那么年輕漂亮。
可能在陳浩然眼里，我真的很普通吧。"我要見見這個張薇。"林雅婷做出決定，
"安排一下，我要和她面談。""林小姐，
這樣做可能會激化矛盾......""激化矛盾？"林雅婷冷笑，"是她老公騙了我兩年，
現(xiàn)在應該擔心的是她，不是我。"我想了想："那您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很簡單。
"林雅婷回到座位上，"既然陳浩然欺騙了我們所有人，那就讓他付出代價。""什么代價？
"林雅婷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下午，
我按照林雅婷的要求，來到了我工作的廣告公司。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張薇的身份調查張薇。
"薇薇，有個客戶想和你談談，說是有個大項目要合作。"同事小劉走過來說道。
"什么客戶？""好像是林氏地產的，人已經在會議室等你了。"林氏地產？我心里一緊，
難道林雅婷要直接和我攤牌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會議室。推開門的那一刻，
我看到林雅婷正優(yōu)雅地坐在那里，她換了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裝，看起來更加嚴肅。"張小姐，
請坐。"林雅婷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坐下來，心跳得很快："林總，您好。
聽說您有項目要合作？"林雅婷笑了，那笑容看起來有些詭異："張小姐，
我想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什么話題？""比如說......陳浩然。
"第五章聽到陳浩然的名字，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
"林雅婷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推到我面前："這是你和他的結婚照，五年前拍的。
"我看著照片，那是我們婚禮當天的合影。照片中的我們笑得很燦爛，
仿佛擁有全世界的幸福。"您從哪里得到這張照片的？"我不再偽裝。
"我雇傭的私家偵探很專業(yè)。"林雅婷靠在椅背上，"張小姐，或者我應該叫你陳太太？
""你想說什么？""我想說的很簡單。"林雅婷的聲音變得冰冷，"你老公是個騙子，
而我被他騙了整整兩年。"我看著這個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有錢的女人，
心情復雜極了："那你想怎么樣？""我想我們可以合作。""合作？
"林雅婷點了點頭："對付一個共同的敵人。"我冷笑："敵人？陳浩然是我丈夫。
""丈夫？"林雅婷的聲音充滿了諷刺，"一個背著你養(yǎng)小三，還打算和你離婚的丈夫？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里。雖然我已經知道真相，但從別人嘴里聽到還是很痛。
"你覺得我們?yōu)槭裁匆献?？你是第三者?"我是第三者？"林雅婷的情緒激動起來，
"我他媽被騙了兩年，花了幾百萬養(yǎng)這個男人，到頭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第三者，你說我是第三者？
"幾百萬？我愣住了："你說什么？幾百萬？""你以為你老公的那些奢侈品是哪來的？
他的車子、手表、衣服，還有你們家的房子裝修費用，都是我出的錢！
"我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我們家確實在兩年前重新裝修過，陳浩然說是他升職加薪了。
還有他的那塊勞力士手表，他說是公司獎勵的。"不可能......"我喃喃道。
"不可能？"林雅婷拿出手機，翻出銀行轉賬記錄，"看看吧，這是我給他的轉賬記錄。
裝修費30萬，車子首付15萬，手表8萬，
還有平時的各種消費......"我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轉賬記錄，每一筆都清清楚楚，
金額從幾千到幾萬不等。"這兩年來，我總共給了他450萬。"林雅婷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而他告訴我，他要這些錢是為了創(chuàng)業(yè)，為了我們的未來！"我癱坐在椅子上。
原來這兩年來陳浩然的"發(fā)跡"，都是林雅婷的錢。而我還天真地以為是他工作能力強，
升職加薪了。"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是第三者嗎？"林雅婷冷冷地問。我搖搖頭，說不出話來。
"張薇，我們都是受害者。"林雅婷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這個男人欺騙了我們所有人。
我被他騙了感情和金錢，你被他騙了整個婚姻。""那你想怎么辦？"我抬起頭看著她。
"我要讓他付出代價。"林雅婷的眼神變得堅決，"不僅要拿回我的錢，
還要讓他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可是我們之間也有利益沖突。
你畢竟和我老公......""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林雅婷打斷我，"但是張薇，
你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敵人還是盟友？"我想了想，她說得對?，F(xiàn)在的情況是，
陳浩然欺騙了我們所有人。與其我們互相傷害，不如聯(lián)手對付真正的罪魁禍首。
"你想怎么合作？"林雅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簡單，我負責經濟制裁，
你負責情感折磨。""什么意思？""我會通過法律途徑追回所有的錢，
包括房子裝修費用和車子。至于你......"林雅婷停頓了一下，"你最了解他，
知道怎么讓他最痛苦。"我沉默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我同意合作。""很好。
"林雅婷站起來，"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第一步，凍結他的所有資產。
""你有這個能力嗎？""我爸是林氏地產的董事長，在這個城市還是有些能量的。
"林雅婷自信地說，"明天開始，陳浩然的銀行賬戶就會被凍結，車子也會被收回。
""那我需要做什么？""繼續(x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觀察他的反應。
"林雅婷遞給我一張名片，"有任何情況隨時聯(lián)系我。"當天晚上，
陳浩然破天荒地回家吃飯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還主動幫我洗碗。"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