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文中的人物都是作者另外一本書中的人物,這是個平行世界】“小衍兒,快來,
小許訂了好多好吃的,快過來”,顧音站在不遠處沖著禾衍高舉著手示意?!爸懒恕?,
禾衍提高了聲音回應(yīng)了顧音的呼喊,隨后加快腳步趕了上去?!昂萄?,你怎么才來,
看我給你買了個雞腿,還熱著,趕緊吃”。黃龍剛從屋內(nèi)走出,就碰上了正準(zhǔn)備進去的禾衍,
將懷中的雞腿,遞到禾衍面前驕傲道?!爸x謝,有個人犯想跑,追回來,浪費了時間”,
禾衍接過黃龍遞過了雞腿,順口回道?!靶辛耍於歼M來吧”,
二樓廊間的人出聲打斷了幾人的交談,催促道?!扒滹L(fēng),咱們今天可要好好歇歇,
來多吃點肉”,許樂坐在桌上,向沐卿風(fēng)碗里夾了塊肉?!澳銊e烏鴉嘴,我想吃飯”,
康樂翻了個白眼抱怨道,他可不想現(xiàn)在被打攪了興致。“行行行,我閉嘴,吃飯吃飯”,
許樂自是知道說不過他,立馬識相的閉嘴?!按猴L(fēng)苑今晚有場戲劇表演,
你們要不要陪我去看”。顧音看著幾人,語氣輕快的開口,讓人無法拒絕?!翱梢园。?/p>
我沒意見,反正我也沒事”,黃龍就是那種無腦跟的,對待自己的朋友,一向很是信任。
“我也可以”,禾衍埋在碗里的頭,抽了空抬起頭,回了句話?!拔矣蟹N不太好的預(yù)感”,
許樂吃了塊肉,將筷子放下說道。果不其然,就在許樂放下筷子的這會功夫,
包間門就被敲響?!按笕?,有要事稟告”,來人聲音急促,聽著就感覺這事情不簡單。
“許樂,你下次別感覺了,我還沒吃飽”,黃龍喪氣的趴在了桌上,
看著一大桌的美食咽了咽口水。這么好的食物竟然不能吃完,真是可惜,浪費。
“事實如此”,康樂開口,攤開了手,表示這你要服?!拔覜]給你吃飯”,
沐卿風(fēng)看著埋在碗里爭分奪秒的禾衍,疑惑道?!安荒芾速M”,禾衍勉強抽了個空,
回答了沐卿風(fēng)的問題,之后就是埋頭苦干。還十分勤儉節(jié)約的將能打包帶走的吃食,
都塞進了懷中。其他幾人見狀也很是無奈,畢竟人只是愛吃了點,也沒犯什么天大的過錯。
“進來”,許樂向著包間門開口說道。之后,就從門外進來了,約莫二十幾歲的青年男人,
進來時還喘著粗氣,可見跑的很是急切?!敖o兄弟,喝口水緩緩”,
黃龍看人很是不適就向人遞了杯水。小吏躬身雙手接過杯子,喝了口水,才緩了過來,
向黃龍道謝?!爸x謝大人”?!安挥昧?,說說要事是何事”?!盎卮笕耍?/p>
是天機營的軍械師被殺了,上面要三天內(nèi)查出結(jié)果,找到軍械師的稿件,要求秘密調(diào)查”。
“這恐怕不簡單啊,走吧,去看看”,許樂聽了小吏的話,開口感嘆道。
“尸體可保存完整”,康樂路上向著旁邊的小吏問道?!盎卮笕耍w已經(jīng)在停尸房了”。
“現(xiàn)場干凈整潔,無打斗痕跡,墻邊窗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按照酒店小二所說,
洛天進來之后一整晚都沒出過門,那兇手是如何行兇的呢”。許樂看著屋里的痕跡,
心中思索了起來。沐卿風(fēng)看著屋里整潔的表象,就看出,應(yīng)該是找不到證據(jù)了,
想到其他的辦法?!邦櫼?,你帶著黃龍去詢問昨天這附近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沐卿風(fēng)手指擊打著輪椅把手,想到方法,就給兩人安排了任務(wù)。
“酒店住宿的人物背景就交給你了”,沐卿風(fēng)轉(zhuǎn)頭對著站在身旁的許樂開口說道。這件事情,
交給許樂,最是合適。“你跟著許樂”,沐卿風(fēng)對著身后的人說道。“好的”,
禾衍聽從沐卿風(fēng)的話,將輪椅轉(zhuǎn)交給了跟在身后的小吏,自己跟著許樂到了柜臺前?!靶《?,
你可認(rèn)識我啊”,許樂走到柜臺前,倚在柜臺,撐著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當(dāng)然認(rèn)識啊,您這位爺,樂安城誰不認(rèn)識,不知您有何事”。
柜臺掌柜沒有因為許樂的親近放松警惕,陪著笑開口?!皼]什么事,
將你們這這幾天的入住記錄,拿出來看看”。許樂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開口,
手指輕叩著桌面,似是警示?!霸S爺,小店是干什么的,你這知道,何必如此為難”。
掌柜強撐著笑臉開口,模樣很是為難,來他們這來的,誰不是個貴人,
貴人們最注重的就是隱私?!澳愫ε律?,到時候,直接報我的名字,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是不是啊,禾衍”。許樂把玩著手中扇子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旁邊站著的禾衍,
聽到許樂的話,立馬附和。“對的,我也可以幫你們”?!班嵳乒?,我勸你啊,
還是思考清楚,要是讓咱們?nèi)フ埶巡榱?,可不是如今這樣的情況了。
我相信鄭掌柜是個識趣的人”。許樂收起折扇,站起身體,微微俯視著人開口?!鞍パ?,
許爺要的,小人肯定是竭盡所能啊”。鄭掌柜到底是認(rèn)了慫,畢竟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這個,
在桌上翻找著許樂要的東西?!霸S爺,這就是這幾天的入住記錄,許爺盡量保密”。
鄭掌柜抱著一絲希望,對著許樂開口,希望這位爺能夠手下留情。“行,我盡量,
但你要保證你給的東西最好有質(zhì)量。不然的話,我可是有些不開心的,那時候,
我可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事情”。許樂拿著書冊,隨意的翻開看了看,擺著笑臉,
隨著人開口笑道。“許爺放心,這本冊子絕對保證貨真價實”。掌柜的聽到了許樂的話,
明顯松了口氣,語氣也恭敬了些?!靶辛?,我們走了,祝掌柜的生意興隆”。
許樂既然拿到了東西,明顯不想這里過多停留,對著人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掌柜的看著許樂等人的背影,在心里暗罵,面上是不敢顯露一點。“興隆個屁,
你不來我就很興隆了,一來準(zhǔn)沒好事”。許樂當(dāng)然不知道掌柜的此時內(nèi)心的蛐蛐,
他正翻著冊子,看著里面的趣事。禾衍看著許樂拿著書冊,憋不住笑的嘴臉,戳了戳人,
彎身將頭湊到許樂旁邊。“你在看什么,我也想看”。許樂一扭頭就看到了禾衍渴望的神情,
于是沖人招了招手。禾衍見狀,聽話的彎下身子,就聽見許樂的聲音傳入耳中。“就是,
禮部尚書知道不,前幾天開房的時候,正好被自家夫人碰上,兩個人都給對方帶了綠帽子”。
“還有兵部尚書的兒子,給他爹找了個男媳婦”?!萄苈犞S樂口中越來越炸裂的話,
眼睛都瞪圓了,頗有些難以置信。禾衍長這么大,也是頭一次聽這樣的事情,
父子雙方互相戴綠帽子,最后,還能達成共識。她好像有點認(rèn)不到這個世界了。講完的許樂,
看著禾衍已經(jīng)傻掉的樣子,安慰的拍了拍禾衍的肩膀。畢竟,禾衍沒見過是正常的,
見識還是太少了。禾衍被許樂拍了拍顯然還是沒有回神,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們腦子好像跟我們不一樣”。禾衍顯然是接受不了,回過神來,用手指了指頭,說道。
“唉,這小衍兒就不用知道了,咱們還要回去交差了,馬上晚了,你們大人就又要加班了”。
許樂扭頭看向禾衍打趣的說道,臉上洋溢著笑容,少年風(fēng)氣盡顯?!班牛窃蹅兛熳甙伞?,
禾衍聽了許樂的話也不再思考,加快腳程向著大理寺趕去?!八勒咚烙谧蛞棺訒r三刻左右,
死于刀殺,全身上下約有十幾處刀傷,致命一處在心口,一擊斃命,兇手應(yīng)該是名男性,
左撇子,身高約莫七尺有余”。禾衍兩人到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康樂正在向沐卿風(fēng)匯報,
兩人就順便找了個位置沒有打擾。沐卿風(fēng)聽了康樂的話,陷入了沉思,看到旁邊坐著兩人,
想到交代的事情,直接開口?!叭胱〉牡怯?,可有拿到”?!爱?dāng)然拿到了,小衍給卿風(fēng)看看,
不過,我看了這里面沒有與康子所說相似的人”。許樂隨意坐在旁邊副座上,
姿勢隨意的開口。沐卿風(fēng)沒有說話,接過禾衍遞來的書冊,皺著眉翻看,確實如許樂所說,
里面并沒有與康樂所說相似的人。沐卿風(fēng)看著書冊沉思著什么,手指不經(jīng)意的在桌面上摸索。
“禾衍,你找?guī)讉€人,去查這書冊上,死者前后入住的幾人,這幾個重點關(guān)注”。
沐卿風(fēng)拿著書案的毛筆,這幾個名字后點上了墨跡,表示要重點關(guān)注?!爸懒恕?,
禾衍接過冊子點頭之后,就向著外面走去?!翱禈?,你再去看看死者死時,
身體有沒有服用藥物的痕跡”。沐卿風(fēng)想起了,死者住宿的房間中有股非常草藥味,所以,
沐卿風(fēng)猜測,死者應(yīng)該是在服用藥物后被殺。但這也是個猜測,最終的結(jié)果,
還是要通過康樂的驗證?!昂谩?,康樂匆匆走了出去。等人都走了之后,房內(nèi)一時之間,
就剩下了沐卿風(fēng)和許樂兩人,許樂悠閑的自顧自躺著,一副不準(zhǔn)備幫忙的樣子。
“那還有卷宗,去看,別閑著”,沐卿風(fēng)頭也沒抬的給許樂指了個方向,實在是看不了,
許樂閑著的樣子?!爸懒?,卿風(fēng)還真是會使喚人啊”,許樂話是這么說著,
但人還是聽話的放下茶盞。站起身子走向沐卿風(fēng)所指的方向,給的工作量還是很大的,
只要和死者有所聯(lián)系的人生平資料全在這里了??粗腊干系木碜?,認(rèn)命的拿起,看了起來。
禾衍這邊,接了任務(wù),就緊盯著人,她跟著的是富商王勝。此時,坐在攤餅鋪子前,
看著對面進了錢莊的人,禾衍也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將王勝的一舉一動都用本子記了下來,
等到交班的人趕來,禾衍就迫不及待的回去?;厝サ穆飞?,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顧音兩人,
禾衍立馬上前招呼。“顧姐,你們怎么在這,還不回去”。顧音聽到聲音猛地回頭,
發(fā)現(xiàn)是熟悉的聲音才安下心來,立馬上手捂住了禾衍的嘴?!靶⊙軆?,先閉嘴,
看到前面那人了嗎,顧姐感覺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皩?,我和顧姐跟他好久了,
一直鬼鬼祟祟的”黃龍也在旁附和道。禾衍聽了兩人的話,立馬聽話的乖乖點頭。
顧音看著禾衍乖乖的樣子,笑著放下了手,轉(zhuǎn)過身子,繼續(xù)盯著對面狗狗祟祟的人。
禾衍也湊了過去,跟他們一起關(guān)注起了那人。是個年輕男人,身高約莫七尺有余,身形偏瘦,
左手提著包裹從**中走出去。這讓禾衍想起了,康樂所的話。“這個人可能是兇手”,
腦海里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她開口向顧音問道?!斑@個人昨天在客棧周圍出現(xiàn)過”。
顧音聽著禾衍的話,想了想今天一天套到的話,沒有這個人的線索?!昂孟駴]有,
昨晚出現(xiàn)在周圍的都是些流浪漢,沒什么住處,就縮在后巷子”?!安粚?,好像是有的,
這個人我們就是從后巷子跟上的”。顧音說著說著,就推翻了之前的話,
聽著話的黃龍也開始回憶。“是的,他是從西街后巷出來的,行為詭異,
我和顧姐就是那時候開始追的”。聽著話的禾衍,立馬認(rèn)準(zhǔn)了那個男人就是兇手,
繞個路將人引進了死胡同。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不費一點功夫的三兩下,就將人制服了。
這時候,顧音兩人也趕了上來,就看到禾衍已經(jīng)將人捆綁好提了起來。“這個就是兇手,
那他這包里是不是就是圖紙啊”,顧音扯下男人身上背著的包裹,就想打開看看。
打開包裹一看,全是銀錠子,沒有幾人要找的東西,顧音很是失望?!白サ搅耍?/p>
就先回去吧”,黃龍看了眼,禾衍手中已經(jīng)昏厥的人,高興道?;亓舜罄硭?,人還未到前廳,
黃龍的聲音已經(jīng)提前傳入兩人耳中,聽到聲音內(nèi)容的兩人,有些驚訝的抬起了頭?!扒滹L(fēng),
兇手被我們給逮著了,就是圖紙沒找到”。沐卿風(fēng)有些驚訝的看著被禾衍捆著帶回來的人,
心里還是感覺這件事,太過順利了些。“禾衍將人帶到大牢,潑醒”,沐卿風(fēng)開口說道。
“是”,禾衍接了任務(wù),又將攤在地上的人提起,向著牢獄前去。“不是,那個畜生,
敢打老子”,一陣涼水打在面門,李二的神智才被喚回,感受著身上的疼痛,
不悅的開口怒罵。等眼鏡將眼前情況收入眼底,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看著滿牢房的刑具,
李二直接瞪大了眼睛,三魂走了七魄。不過,幾人可等不了,他調(diào)整心情,
沐卿風(fēng)直接開口追問?!白蛞鼓闶欠袢ミ^福云客棧,天子一號房的陳大人,可是你所殺,
而且,我勸你不要撒謊”?!安皇窃┩靼?,大人,我可沒有殺人,我昨晚一直在西街后巷,
沒有出去過”。李二說的十分誠懇,好似真的蒙受了天大的冤屈,只能說不愧是賭徒,
就是自信?!昂萄?,動手”,沐卿風(fēng)吩咐了一聲禾衍,隨即動作悠閑的喝起了茶。
旁邊的禾衍,聽了吩咐,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動作有些慢的走向了李二,走到人面前,
握著刀柄就刺了下去。李二,看著迎面的刀尖,終于是畏懼占了上風(fēng),“我承認(rèn),
人是我殺的,我就是想要點錢,沒想要人命的”。聲音直接上了幾個度,語氣里都帶著顫聲,
眼睛緊閉。禾衍聽到人已經(jīng)交代就順手收回了匕首,走到沐卿風(fēng)身邊站定?!罢f清楚,理由,
時間,經(jīng)過,起因,還有陳大人手里的圖紙”。沐卿風(fēng)喝了口桌案上的茶,淡聲提醒。
李二睜開眼,正慶幸著,就聽到了沐卿風(fēng)的話,深吸了口氣,開口交代了前因后果。
說到那張圖紙,他卻說,不在他手上,他給賣了,銀錠就是買家給的錢,還不清楚買家是誰。
這怎么找,人說不定都已經(jīng)出城了,去哪找,幾人一時之間也沒有想法?!扒滹L(fēng),
這次的進展是不是有些過于順利了”,許樂在旁邊拿著折扇,疑惑壓在心口。
“我知道怎么回事,你們知道心理效應(yīng)嗎”。剛剛處理好尸體的康樂走了進來,
聽到幾人剛剛說的話,便開口說道?!澳鞘巧锻嬉?,康子你說人話”,
顧音沒聽明白康樂的意思。許樂思索著康樂話中的意思,腦子里閃過了一卷案宗,
十分相似的案卷。“你說的是,這人是兇手,但他其實是被迷惑的,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被迷惑的”?!暗抑皇菓岩桑⒉荒艽_定,我來是要說,死者有心臟病,要定期服藥。
這個藥效會使人陷入沉睡,所以死者應(yīng)該是在睡夢中被殺害”。
“幕后操縱的人是要陳大人手中的圖紙”,沐卿風(fēng)開口說道。理清了前因后果,
沐卿風(fēng)心里也清明了些?!八?,你只是想拖延時間,轉(zhuǎn)移注意,方便他將東西運出”。
聽了沐卿風(fēng)的話,許樂立馬就想到操縱之人,幕后的真正目的?!斑?,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幾人的思考。“進來”,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許樂開口說道。
“沐少卿,大理寺卿找您有事相談”。小吏躬身行禮,表明了來意。沐卿風(fēng)聽后,
揉了揉眉角,停頓片刻,就回了小吏的話。“知道了,本官,馬上前去”。小吏走之后,
黃龍才發(fā)出疑問?!扒滹L(fēng),現(xiàn)在找你有何事啊”?!拔矣X得肯定不是啥好事”,
顧音開口說道?!拔矣X得你們能不能不要口出狂言,大理寺卿可是正三品官,
你們要不要這么大膽”。許樂也是無語了,他這都是交的啥朋友啊?!澳悴皇巧痘首勇?,
你當(dāng)我們的保護傘不就行了”。黃龍記得許樂好像是什么國家的皇子,
對著人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神色中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全是驕傲,好像他是皇子似的?!昂?,
我是質(zhì)子,質(zhì)子懂吧,連樂安都出不去,皇帝一個不高興都能給我斬了,
我爹也不會說上什么,知道不”。許樂聽了黃龍的話,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
他怎么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澳悄愕€真不是個東西,沒事,我會保護你的,放心”。
黃龍拍了拍胸脯保證道,并且對許樂的爹,提出了一番譴責(zé)?!扒滹L(fēng),要不我陪你去唄”,
顧音看到了準(zhǔn)備出去的沐卿風(fēng)開口說道。她不想留下來,整理案卷,寫什么流程,雖然,
她到現(xiàn)在還沒寫過,但她就是不想留在這就是了。要說為什么沒寫過,就是全讓康樂寫了,
每次都是擺著張臭臉,寫著案件的最后結(jié)論?!安挥昧耍尯萄芘阄胰ゾ托?,
你們留下整理案件后續(xù)流程”。沐卿風(fēng)開口直接打斷了顧音的美夢,
薄唇說出了十分傷人心的話。他們傷心了,禾衍卻是十分高興的推著人去了這次的目的地。
到了地方,禾衍不方便在里面聽著,將人推了進去,就站在門外候著。有些無聊,
就從懷中掏出了打包的鴨腿,有些涼了,但還能吃,一口咬下去,很是滿足。
禾衍就這樣直接坐在階梯上啃起了鴨腿,旁邊幾個侍衛(wèi)看了,那是不定的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