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五個月的身孕,在結(jié)婚三周年紀念日這天,等來的不是老公的禮物,
而是他懷里抱著的、自稱是“好兄弟遺孤”的兩歲男孩。給孩子換創(chuàng)可貼時,
我順手用血型試紙測出他是O型血,
可老公明明說孩子爸爸是A型血——A型血父母根本生不出O型血孩子。
我偷偷預(yù)約了親子鑒定,卻發(fā)現(xiàn)老公開始跟蹤我、翻我手機,連同事都警告我別多管閑事,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到底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1今天是我和李昀澹在一起三周年的日子。下午特意提前下班,把家里布置得滿滿當當,
氣球掛了一墻,還燉了他最愛的排骨湯。就等他回來,好好過個浪漫夜。七點半,
門鎖終于響了。我剛笑著迎上去,腳步突然頓住。李昀澹懷里抱著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
孩子怯生生攥著他衣角,眼睛紅紅的像剛哭過?!斧h玥,跟你說個事。」
李昀澹表情有點不自然,把孩子往我面前推了推。「這是我好兄弟老陳的兒子,
老陳前兩天出車禍走了,孩子沒別的親人,我只能先帶回來?!刮铱粗⒆涌蓱z巴巴的樣子,
心一下就軟了。雖然紀念日被攪了,但總不能把孤兒往外趕。「行,那先讓孩子住下吧?!?/p>
我摸了摸小男孩的頭,他卻往李昀澹身后縮了縮。晚上給孩子洗澡時,
我發(fā)現(xiàn)他胳膊上貼著個舊創(chuàng)可貼,邊緣都卷起來了。想著換個新的,
撕下來時卻看見創(chuàng)可貼下面有個小傷口,還在滲血?!笇氊悇e怕,阿姨給你處理下?!?/p>
我輕聲哄著,翻出家里的急救包。里面正好有之前買的血型檢測試紙,想著孩子剛到家里,
知道血型也方便,就順手測了一下。等結(jié)果的功夫,我隨口問李昀澹:「老陳血型是啥???
孩子跟他一樣不?」李昀澹在客廳看電視,頭也沒回:「好像是 A 行吧,
具體我也記不清了。」結(jié)果出來了,是 O 型。我心里咯噔一下,A 型血的父母,
咋能生出 O 型血的孩子?這不符合常識啊。我拿著試紙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
看著李昀澹的背影,突然覺得有點陌生。他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當晚我沒聲張,
等孩子睡了,偷偷躲在被窩里查資料。越查越覺得不對勁,趕緊聯(lián)系了三家不同的檢測機構(gòu),
預(yù)約了親子鑒定。得弄清楚到底咋回事。接下來幾天,我趁李昀澹上班,
偷偷收集孩子的頭發(fā),還有他用過的水杯??晌野l(fā)現(xiàn),李昀澹好像察覺到了啥。
那天我去快遞站拿檢測機構(gòu)寄來的采樣盒,回家時看見他的車停在小區(qū)樓下,沒熄火。
我上樓后,假裝不經(jīng)意問他:「你不是說今晚要加班嗎?」
他眼神閃了一下:「臨時沒事就回來了,怕你一個人帶孩子累。」更明顯的是昨天,
我手機放在客廳充電,回來時發(fā)現(xiàn)屏幕是亮的,聊天記錄被翻了。我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
他為啥要監(jiān)視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攥著手里的采樣盒,手心全是汗。不管咋樣,
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2周三晚上公司加班,我故意拖到九點多。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
我從包里掏出密封好的頭發(fā)樣本,快步跑到樓下快遞柜。掃碼、填地址,
收件人寫的是檢測機構(gòu)的工作人員,聯(lián)系方式留的也是我新辦的小號。剛把快遞塞進去,
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嚇得手一抖,回頭看見是同部門的周令儀。她抱著文件夾,
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昭玥,這么晚還寄東西???啥寶貝這么急?」我心里咯噔一下,
強裝鎮(zhèn)定:「沒啥,就是家里閑置的衣服,寄給老家親戚?!怪芰顑x走近兩步,
聲音壓得很低:「別裝了,我看見你包里的采樣盒了。」我瞳孔一縮,她咋知道的?
「李昀澹的事,你最好別多管閑事?!顾凵窭涞孟癖?,「大家都是同事,我勸你見好就收,
免得最后沒法收場。」我攥緊拳頭:「這是我家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你心里有數(shù)?!怪芰顑x冷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別到時候哭著找后悔藥?!?/p>
她的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更讓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回到家,李昀澹坐在沙發(fā)上,
孩子已經(jīng)睡了。「加班這么晚?」他抬頭看我,眼神里帶著審視。「嗯,項目趕進度?!?/p>
我換鞋的手頓了頓,沒敢看他。接下來幾天,我更小心了。周五晚上,李昀澹出去買煙,
我趁機溜進書房。之前就覺得他總把書房門鎖著不對勁,今天終于找到機會。
書桌上收拾得整整齊齊,我拉開抽屜,翻到最下面一層,摸到個硬殼文件夾。打開一看,
里面全是醫(yī)院的文件,最上面一張寫著「蘇婉凍卵記錄」。蘇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好像是李昀澹之前提過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往下翻,還有一份胚胎移植同意書,
簽名處有李昀澹和蘇婉的名字,日期是兩年前。兩年前?正好是孩子出生的時間!
我腦子嗡嗡響,手都在抖。難道這孩子是李昀澹和蘇婉的?那老陳又是怎么回事?
我趕緊用手機把文件拍下來,又把文件夾放回原位,假裝啥也沒發(fā)生。第二天,
我找朋友幫忙查蘇婉的聯(lián)系方式。朋友效率很高,下午就把號碼發(fā)過來了。我猶豫了半天,
還是決定匿名給她發(fā)消息,把拍的文件照片也傳了過去,附言:「李昀?,F(xiàn)在帶著孩子,
你知道嗎?」發(fā)完消息,我心里又緊張又期待。希望蘇婉能給我點線索。可沒等蘇婉回復(fù),
李昀澹的監(jiān)視就更嚴了。我出門買個菜,回頭總能看見他的車跟在后面。
有次我在陽臺打電話,說要跟閨蜜逛街,掛了電話就看見他在客廳偷偷看我手機定位。
甚至有天早上,我發(fā)現(xiàn)他在我包里放了個微型監(jiān)聽器,還是我之前在網(wǎng)上刷到過的那種,
藏在口紅殼子里。我強忍著惡心,把監(jiān)聽器取出來,扔進了垃圾桶?,F(xiàn)在我算是看明白了,
李昀澹就是心里有鬼,才這么怕我查。可他越這樣,我越要查到底。我跟檢測機構(gòu)聯(lián)系,
問鑒定結(jié)果啥時候能出來。對方說還要等三天。這三天,簡直比三年還難熬。
我每天對著李昀澹和孩子,表面上裝作沒事人,心里卻像壓了塊大石頭。
不知道蘇婉會不會回復(fù)我。也不知道鑒定結(jié)果出來后,等待我的會是什么。但我知道,
不管結(jié)果咋樣,我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蒙在鼓里了。3周日是李昀澹表姐的生日,
一家子要聚在飯店吃飯。出門前我特意琢磨了下,這可是試探的好機會。到了包間,
人基本都到齊了,周令儀居然也在。我心里犯嘀咕,她家跟李昀澹家又沒親戚關(guān)系,
來湊啥熱鬧?李昀??匆娝?,倒是一點不意外,還主動給她拉椅子:「你咋來了?」
「表姐喊我來的,說人多熱鬧?!怪芰顑x笑著坐下,眼神卻掃了我一眼。我沒理她,
抱著孩子坐在角落,心里盤算著怎么開口。菜剛上齊,表姐就開始聊家常,
說當年李昀澹上大學(xué)時多受歡迎。我趁機接話:「對了昀澹,你大學(xué)是不是有個同學(xué)叫蘇婉?
我前幾天整理舊物,好像看見你倆的合照了?!惯@話一出口,包間里瞬間安靜了。
我盯著李昀澹,看見他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再看周令儀,
端著茶杯的手晃了晃,水都灑出來一點。他倆這反應(yīng),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表姐沒察覺不對勁,還笑著問:「蘇婉?是不是當年總跟昀澹一起學(xué)習(xí)的那個姑娘?
長得挺文靜的?!估铌厘C銖娦α诵Γ骸冈鐩]聯(lián)系了,誰還記得她。」「哦?
我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挺好呢?!刮夜室馔祥L語調(diào),「畢竟能一起去醫(yī)院做檢查的朋友,
可不常見。」這話像是踩中了李昀澹的雷區(qū)。他 「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
聲音拔高了不少:「林昭玥你胡說八道啥呢!」包間里的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看向我們。
我心里冷笑,急了?這就急了?「我就是隨口一說啊。」我裝作無辜的樣子,
「難道我說錯了?」「你……」李昀澹瞪著我,眼神要吃人似的。
周令儀趕緊打圓場:「哎呀,可能是昭玥記錯了,昀澹大學(xué)同學(xué)多,難免弄混?!?/p>
表姐也勸:「夫妻倆別吵架,有話好好說?!估铌厘I钗豢跉猓瑳]再說話,
但臉色一直陰沉沉的。接下來的飯,吃得那叫一個尷尬。沒人再敢提蘇婉,
李昀澹也沒再跟我說一句話。回家的路上,車里死一般的安靜。剛進家門,
李昀澹就把孩子往沙發(fā)上一放,轉(zhuǎn)身抓住我的手腕?!噶终勋h,你今天到底想干啥?」
他眼神兇狠,力氣大得要捏碎我的骨頭,「誰讓你提蘇婉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我都說了是隨口一說,你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嗎?」「隨口一說?」
他冷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查啥,我警告你,別再胡說八道,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李昀澹,你這話啥意思?」我盯著他的眼睛,「你要是沒鬼,為啥怕我提蘇婉?」
他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愣了幾秒,轉(zhuǎn)身進了書房,「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我看著書房的門,
心里更確定了,這里面肯定有大秘密。晚上十點多,我剛把孩子哄睡,手機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肝?,請問是…… 給我發(fā)消息的人嗎?」
電話那頭是個女聲,聲音帶著顫抖。我心里一動:「你是蘇婉?」「對,我是蘇婉。」
她的聲音更激動了,「那些文件…… 是真的嗎?李昀澹真的有孩子了?」「是真的,
孩子現(xiàn)在就在我家?!刮曳诺吐曇?,「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p>
蘇婉沉默了幾秒,傳來抽泣聲:「我當年凍卵是因為身體不好,跟李昀澹只是朋友,
他怎么會…… 怎么會用我的卵子生孩子?」「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刮覈@了口氣,
「但你總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建議你還是回國看看,親自了解下真相?!?/p>
「我…… 我現(xiàn)在在國外,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固K婉的聲音很猶豫,
「但我會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事,回去找李昀澹問清楚!」掛了電話,我心里五味雜陳。
蘇婉看樣子也是受害者。那李昀澹到底為啥要這么做?還有周令儀,
她為啥一直幫著李昀澹隱瞞?這時候,書房的門開了。李昀澹站在門口,
眼神陰沉沉地看著我:「跟誰打電話呢?這么晚了?!刮倚睦镆痪o,
趕緊把手機鎖屏:「沒誰,就是閨蜜聊了兩句?!顾⒅铱戳税胩?,沒說話,
又轉(zhuǎn)身回了書房。我靠在墻上,手心全是汗。蘇婉要回來了,鑒定結(jié)果也快出來了。
這場鬧劇,很快就要收場了。但我不知道,這場收場,會是怎樣的狂風(fēng)暴雨。
4周四下午在公司加班,我正對著電腦趕方案,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之前聯(lián)系的第三家檢測機構(gòu),我心里一緊,趕緊走到消防通道接電話?!改茫?/p>
是林女士嗎?」電話那頭是工作人員的聲音。「我是,結(jié)果出來了嗎?」我的聲音有點發(fā)顫。
「出來了,根據(jù)您提供的樣本檢測,
男孩與李昀澹先生、蘇婉女士的 DNA 匹配度達到 99.99%,
可以確認是他們的生物學(xué)孩子?!惯@句話像重錘砸在我心上,雖然早有預(yù)料,
但親耳聽到還是忍不住發(fā)抖。「麻煩您把報告發(fā)我郵箱,謝謝?!刮覓炝穗娫挘?/p>
靠在墻上緩了好一會兒?;氐焦の?,我把三家機構(gòu)的檢測報告都下載下來,
整理成一個文件夾,又把之前拍的凍卵記錄、胚胎移植同意書也放了進去。證據(jù)鏈全了,
就等找個合適的時機,跟李昀澹攤牌??晌覜]想到,李昀澹的警惕心比我想的還重。
當天晚上下班,我剛走出公司大樓,就看見他的車停在對面馬路邊。他沒開車燈,
就坐在駕駛座上盯著我,眼神在夜色里看得不太清,但我能感覺到那股寒意。我假裝沒看見,
徑直走向公交站。結(jié)果他開車跟了過來,停在我旁邊:「上車,我送你回家。」「不用了,
我想坐公交。」我往后退了一步。「林昭玥,別給臉不要臉?!顾迪萝嚧埃?/p>
語氣里滿是威脅,「趕緊上來?!刮覜]辦法,只能拉開車門坐上去。車里沒開空調(diào),
悶熱得讓人窒息。一路上他沒說話,我也沒開口,只覺得每一秒都像在煎熬。接下來幾天,
他的監(jiān)視變本加厲。我去茶水間接水,
回頭總能看見他在辦公室門口盯著我;午休時我趴在桌上睡覺,醒來發(fā)現(xiàn)手機被動過,
聊天記錄又被翻了;甚至有天我去廁所,出來時看見周令儀在門口徘徊,見我出來,
還假惺惺地問:「昭玥,你沒事吧?臉色不太好。」我心里清楚,周令儀就是李昀澹的眼線。
我只能更小心,把證據(jù)都存在加密 U 盤里,白天帶在身上,晚上藏在鞋底的夾層里。
周五晚上,公司臨時有個緊急會議,我忙到快十一點才下班。走出寫字樓,外面下起了小雨,
我裹緊外套往小區(qū)走??斓絾卧獦情T口時,我突然看見一個黑影站在路燈下。走近一看,
是李昀澹。他沒打傘,頭發(fā)和衣服都濕了,臉色陰沉得嚇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識想繞開他?!刚咀?。」他開口了,聲音又冷又啞,「你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公司開會,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停下腳步,不敢看他的眼睛?!搁_會?」他冷笑一聲,
一步步朝我走近,「我剛給你同事打電話,他們說會議八點就結(jié)束了?!刮业男某亮讼氯ィ?/p>
他居然還去問我同事?!肝摇?我會后跟領(lǐng)導(dǎo)談了點工作上的事。」我硬著頭皮編理由。
「談工作?」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讓我疼得皺眉,「林昭玥,你別以為我傻,
你是不是還在查我?」「我查你干啥?」我強裝鎮(zhèn)定,用力想甩開他的手,「你放開我,
弄疼我了!」「你沒查我?」他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
「那你這幾天鬼鬼祟祟的,包里藏的啥?手機里又在跟誰聊天?」「我都說了是工作上的事,
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故意提高聲音,裝作生氣的樣子,「李昀澹,你最近是不是有毛???
天天疑神疑鬼的!」他被我問得愣了一下,手上的力氣松了點。但很快,
他又皺起眉頭:「我疑神疑鬼?你要是沒做虧心事,為啥不敢讓我看你手機?」
「我的手機憑啥給你看?」我趁機甩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兩步,「李昀澹,我們是夫妻,
但也有各自的隱私吧?你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盯著我看了半天,沒說話,
但眼神里的懷疑一點沒少。「行了,我累了,要回家睡覺?!刮肄D(zhuǎn)身往單元樓里走,
不敢再跟他對視。走進電梯,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剛才真是驚險,
差點就被他看出破綻?;氐郊?,孩子已經(jīng)睡了。我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
把家密 U 盤拿出來,藏在枕頭底下。李昀澹也跟了進來,
靠在門框上看著我:「你早點睡,別胡思亂想?!刮覜]理他,直接躺下蓋好被子,背對著他。
等他關(guān)上門,我才敢睜開眼睛?,F(xiàn)在證據(jù)都齊了,可李昀澹的警惕心這么重,
我該怎么跟他攤牌?還有蘇婉,她什么時候才能回國?我摸了摸枕頭底下的 U 盤,
心里又緊張又堅定。不管多難,我都要把真相揭開。不能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5周六下午,閨蜜約我去網(wǎng)紅餐廳聚餐,說讓我放松放松。我本來沒心思去,可架不住她勸,
想著總悶在家里也不是辦法,就收拾了下出門了。餐廳里人挺多,吵吵鬧鬧的,我剛坐下,
就聽見身后有人喊我名字。「林昭玥?」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蘇婉!
她穿著簡單的白 T 恤牛仔褲,頭發(fā)扎成馬尾,比照片里看著更憔悴點,但眼神很堅定。
「蘇婉?你怎么回來了?」我又驚又喜,趕緊讓她坐。「昨天剛回來的,本來想聯(lián)系你,
又怕打擾你?!顾潞?,叫服務(wù)員點了杯檸檬水,「沒想到這么巧,居然在這碰到了?!?/p>
閨蜜看我們認識,識趣地說去洗手間,把空間留給我們?!肝铱戳四惆l(fā)的證據(jù),
也找律師咨詢了?!固K婉握著杯子,手指微微用力,
「律師說李昀澹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用我的卵子生孩子,已經(jīng)違法了,我準備起訴他?!?/p>
我心里一沉,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肝乙舱砹俗C據(jù),正打算找律師。」我壓低聲音,
「他這幾天監(jiān)視我看得特別嚴,還威脅我?!埂杆尤贿€威脅你?」蘇婉皺起眉頭,
「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找了靠譜的律師,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維權(quán)。」跟蘇婉聊完,
我心里踏實了點,但也意識到不能再等了。李昀澹已經(jīng)開始威脅我,
再拖下去指不定會出啥事兒。當天晚上,我就聯(lián)系了蘇婉推薦的律師,
把整理好的證據(jù)都發(fā)了過去。律師說最快下周就能提交材料,
讓我再收集點李昀澹監(jiān)視、威脅我的證據(jù),到時候勝訴的概率更大。我把律師的話記在心里,
開始留意保存李昀澹威脅我的錄音、聊天記錄。可我沒想到,李昀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快。
周一早上,我剛到公司,就被他堵在了樓梯間?!改闶遣皇钦衣蓭熈??」他靠在墻上,
擋住我的路,眼神陰狠得嚇人。我心里一緊,強裝鎮(zhèn)定:「你胡說啥呢?我找律師干啥?」
「別跟我裝蒜!」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墻上按,「我警告你,
趕緊把那些破證據(jù)刪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他的力氣很大,我的后背撞在墻上,
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咐铌厘?,你放開我!這是公司,你別太過分!」我掙扎著喊。
「過分?」他冷笑,「你跟蘇婉聯(lián)手搞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過分?」
他居然知道我跟蘇婉見過面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來他一直在盯著我?!肝以僬f最后一遍,
把證據(jù)刪了,這事就算了。」他湊近我,聲音里滿是威脅,「不然,你爸媽那邊,
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啥?!惯@句話戳中了我的軟肋。我爸媽身體不好,要是被他騷擾,
肯定受不了?!改銊e碰我爸媽!」我瞪著他,「李昀澹,你要是敢動我爸媽一根手指頭,
我跟你沒完!」「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顾砷_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想想,
別自尋死路?!顾吆?,我靠在墻上,腿都軟了。他居然用我爸媽威脅我,真是太卑鄙了。
但我也沒退縮,越是這樣,我越要跟他斗到底。晚上下班,我沒敢直接回家,繞了好幾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