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導(dǎo)語慈善晚宴進行到一半時,我藏在洗手間里補妝。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那個我見過無數(shù)次的男人——我丈夫最好的朋友周景明——從背后緊緊抱住了我。
他的呼吸燙著我的后頸,手毫不客氣地向上探索。而我,渾身冰冷僵硬,
沒有作任何反抗……第一章我有別的任務(wù)城南最高端的酒店宴會廳,
“蔚藍慈善之夜”的金色招牌在燈光下流光溢彩。我,林薇,作為新晉科技新貴顧澤的太太,
穿著他特意為我挑選的Valentino裸粉色長裙,挽著他的手臂,
周旋于各界名流之間。笑容是我的面具,得體是我的鎧甲。只有我自己知道,這身華服之下,
我的皮膚因為緊張而持續(xù)發(fā)麻。今晚,我有別的任務(wù)。我的丈夫顧澤,
英俊、富有、充滿魅力,是媒體寵兒和慈善典范。
的另一幅面孔——控制、貶低、以及偶爾“不小心”落在我身上、恰好能被衣服遮住的淤青。
更可怕的是,我懷疑他龐大的慈善資金流背后,藏著見不得光的洗錢勾當(dāng)。但我沒有證據(jù)。
今晚,我冒險在他常用的加密工作手機里,安裝了一個微型的監(jiān)聽器。
手機此刻就在他西裝的內(nèi)袋里,而接收端,連著我藏在洗手間通風(fēng)管道里的錄音筆。
我必須在晚宴結(jié)束前,找機會取回它。機會比我想象的來得快。顧澤被一群投資人圍住,
談興正濃。我低聲在他耳邊說去補妝,他微笑著點頭,眼神里卻閃過一絲慣有的審視,
手在我腰間不輕不重地一捏,仿佛在提醒我“注意分寸”。我保持著完美的微笑,
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女士洗手間里空無一人,只有熏香的味道甜膩得讓人發(fā)悶。我迅速反鎖了門,踩上馬桶蓋,
踮腳費力地摸索著通風(fēng)口的百葉窗。
就在我的指尖剛剛觸碰到那支冰冷的錄音筆時——“咔噠。”身后傳來極其輕微的開門聲。
我渾身血液瞬間涼透。我明明反鎖了!我猛地回頭,看見周景明斜倚在門框上,
手里把玩著一把小巧的萬能鑰匙。他是顧澤最鐵的兄弟,也是他生意上最得力的助手,
一個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男人。“薇薇,”他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酒意,
眼神卻清醒銳利得像鷹,“找什么呢?需不需要……景明哥幫你?
”2 景明哥幫忙我慌忙從馬桶蓋上跳下來,下意識地把錄音筆藏進手拿包,
心臟狂跳得像要掙脫胸腔。“周景明!這是女洗手間!請你立刻出去!”他非但沒走,
反而一步步逼近,反手再次鎖上了門?!芭率裁矗繚筛缭谕饷鎽?yīng)酬,不會來的。
”他的目光像黏膩的蛇,在我裸露的脖頸和肩膀上滑動?!皣K,澤哥真是好福氣。薇薇,
你今晚真美,美得讓人……心癢。”我強裝鎮(zhèn)定,試圖從他身邊擠過去:“我要出去了,
顧澤在等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嚇人?!凹笔裁矗繚筛缑χ?。
他剛才還跟我說,覺得你最近……有點不聽話。讓我?guī)退?,‘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小動作?/p>
”他的另一只手,極其自然地從我的手臂滑到腰側(cè),最后停在我的手拿包上,
指尖有意無意地敲打著?!鞍铩亓耸裁春猛娴臇|西?給景明哥看看?
”恐懼扼住了我的喉嚨。他知道了?還是只是在試探?我死死攥緊手包:“沒什么!
化妝品而已!周景明,請你放尊重點!”“尊重?”他嗤笑一聲,猛地用力,
將我整個人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緊緊箍在懷里。我的脊背撞上他堅實的胸膛,
一股混合著高級古龍水和危險氣息的味道將我籠罩?!拔覍δ?,還需要‘尊重’那種東西嗎?
薇薇,你忘了?上次在澤哥的游艇上,你喝醉了,是誰把你抱回房間的?嗯?
你的腰……比看起來還細。”我渾身僵硬,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屈辱和恐懼像潮水般淹沒了我。他的唇幾乎貼在我的耳廓上,
濕熱的氣息灌進我的耳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澤哥的東西,不是你能碰的。
乖乖把東西交出來,然后……今晚陪我去頂樓套房‘聊聊’,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否則……”他的手臂像鐵鉗一樣收緊,勒得我?guī)缀踔舷?,“我只要喊一聲,說你勾引我,
你猜澤哥是信你,還是信我?你還能不能保住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反抗?尖叫?然后呢?顧澤絕對不會信我。我會失去一切,甚至可能遭遇更可怕的后果。
這個男人,是我丈夫最信任的兄弟,他們是一體的!絕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沒了我的理智。
我的身體仿佛不是我自己的,它因為極致的恐懼而選擇了最原始的反應(yīng)——僵直,
假死般的順從。我停止了掙扎,甚至壓抑住了本能的顫抖,像一尊沒有生命的玩偶,
任由他抱著,侮辱著。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
3 景明哥的威脅我的“順從”似乎取悅了他。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松開了些許力道,
那只原本箍著我的手,得意地、慢條斯理地撫過我的手臂,
然后輕而易舉地掰開我僵硬的手指,奪走了那個手拿包?!斑@就對了,真乖?!彼蜷_包,
拿出了那支纖細的錄音筆,在指尖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嘲弄?!靶⊥婢哌€挺精致。
”他把空手包扔回給我,順手在我臉頰上輕佻地拍了兩下?!绊敇牵?808房。一小時后。
別讓我等,也別耍花樣,
除非……你想讓澤哥立刻看到一段關(guān)于你如何‘主動投懷送抱’的精彩小視頻。
我手機可是隨時準(zhǔn)備著哦?!彼砷_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又恢復(fù)了那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他打開門鎖,
從容地走了出去。我順著冰冷的瓷磚墻壁滑坐到地上,華貴的裙擺鋪散開來,
像一朵凋零的花。空氣中還殘留著他令人作嘔的氣息。我抱著膝蓋,把臉深深埋進去,
無聲地痛哭,身體因為后怕和屈辱而劇烈顫抖。我失敗了。證據(jù)被奪走了,
我還落下了更大的把柄在他手里。絕望如同最深的黑夜,將我徹底吞噬。不知過了多久,
洗手間的門再次被輕輕推開。我驚恐地抬頭,以為周景明去而復(fù)返。
進來的卻是一個穿著酒店保潔制服、低著頭的中年女人。她似乎沒料到里面有人,愣了一下,
連忙道歉:“對不起,女士,我待會兒再來?!本驮谒郎?zhǔn)備退出去的瞬間,
我嘶啞著開口:“沒關(guān)系……請您等等。”我掙扎著站起來,走到洗手臺前,
看著鏡子里那個妝容花掉、臉色慘白、眼神破碎的女人。我需要整理自己,不能這樣出去。
那位保潔員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開始默默地擦拭臺面上的水漬。我打開水龍頭,
用冰冷的水不斷撲打自己的臉,試圖讓混亂的大腦清醒一點。怎么辦?接下來該怎么辦?
忽然,那位一直沉默的保潔員遞過來一包紙巾,聲音壓得很低,卻異常清晰:“女士,
您……您需要幫助嗎?”我猛地抬頭,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向她。她的眼神里沒有好奇,
沒有憐憫,只有一種沉靜的、洞悉一切的了然。
她指了指洗手間天花板角落一個極其隱蔽的、偽裝成煙霧探測器的小紅點?!斑@個,
”她用氣聲說,“是真正的煙霧報警器。但旁邊那個黑色的、更小的,
”她的手指微妙地移了半寸,“是酒店管理層為了‘安全’偷偷安裝的隱藏攝像頭,
360度無死角,帶錄音功能。為了防某些‘特殊客人’搞破壞或者……訛詐酒店。
”她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通常錄像保存一周。也許……您剛才需要一位‘證人’?
”我如遭雷擊,猛地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小黑點,隱藏在裝飾線條里,幾乎無法察覺!
4 監(jiān)控中的真相巨大的、難以置信的希望像閃電一樣劈開我心中的黑暗!
我瞬間明白了保潔員話中的深意!周景明自以為掌控了一切,他拿走了物理證據(jù),
用視頻威脅我,但他萬萬沒想到,
洗手間、用萬能鑰匙、搶奪、猥褻、威脅——全部被另一個角度的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這才是鐵證!“謝謝您!非?!浅8兄x!”我的聲音依舊顫抖,但這一次,
是因為激動和重獲新生的希望。我迅速整理好儀容,補好妝,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
走出洗手間,我沒有去頂樓1808房,而是徑直找到了酒店安保部經(jīng)理。亮明身份后,
我以顧太太的名義,要求立刻調(diào)取并封存那段監(jiān)控錄像,
并以“涉嫌性騷擾和非法竊取商業(yè)機密”為由,要求他們暫時控制住周景明,并立即報警。
安保經(jīng)理看到我的狀態(tài)和我的身份,不敢怠慢。尤其是在快速瀏覽了那段監(jiān)控錄像的片段后,
他的臉色變得無比嚴(yán)肅。周景明還在宴會廳里和人談笑風(fēng)生,等著我自投羅網(wǎng),
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安保人員請到了休息室。當(dāng)我當(dāng)著聞訊趕來的顧澤和周景明的面,
冷靜地陳述完經(jīng)過,并示意安保經(jīng)理播放關(guān)鍵片段時,周景明那張總是帶笑的臉,
第一次血色盡失,變得慘白如紙。他試圖狡辯,但在清晰的視頻和音頻面前,
所有語言都蒼白無力。他看向顧澤,眼神求救。顧澤的臉色極其難看,像是吞了蒼蠅。
他先是震驚,然后是暴怒——但我知道,他的怒意更多是針對周景明的愚蠢和行事不密,
差點牽連到他,而非針對我所遭受的侮辱。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
尤其是還有幾位被動靜引來、有頭有臉的賓客在場,他必須立刻劃清界限。
他一把甩開周景明試圖抓住他胳膊的手,義正詞嚴(yán)地呵斥:“景明!我拿你當(dāng)兄弟!
你竟然對我太太做出這種事!太令人失望了!必須法律解決!”警察很快趕到,
帶走了面如死灰的周景明。那支被搶走的錄音筆,作為證物,也被警方一并收走。
我“驚魂未定”地靠在顧澤懷里,接受著眾人的安慰,扮演著完美受害者的角色。
顧澤摟著我的手臂僵硬,但語氣充滿呵護。5 周景明的反擊事情似乎暫時告一段落。
周景明被刑事拘留,等待起訴。顧澤對我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體貼”和“愧疚”,
但我能感覺到他笑容下的審視和懷疑。他不再讓我輕易接觸他的工作,甚至借口“安全”,
subtly 更換了家里所有的鎖和密碼。一周后,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那頭傳來周景明陰冷的聲音,他顯然用了某種特殊方式聯(lián)絡(luò)外界:“林薇,你真行啊。
以為那段破錄像就能弄死我?等著,好戲才剛剛開始。你猜,澤哥要是知道,
你偷偷給他手機裝東西,真正想找的是什么……他會怎么做?
你那個躺在療養(yǎng)院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媽,醫(yī)療費還能續(xù)多久?”電話戛然而止。
我握著手機,站在冰冷的客廳里,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果然知道更多!他不僅在威脅我,
更是在提醒我,顧澤一旦知道我的真實意圖,我的下場會比被他騷擾慘烈一萬倍!
他和顧澤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完了,也會拼命把顧澤拖下水,而第一個被碾死的,就是我!
周景明的威脅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斃。
我回想起那晚那位神秘的保潔員……她為什么會恰好出現(xiàn)?
又為什么會如此“好心”地提醒我?我動用了一切私人關(guān)系,甚至雇了偵探,
終于查到了一些碎片信息:那位保潔員,名叫沈美娟,三年前曾是另一家酒店的客房部主管,
因為拒絕為一位涉嫌性侵女客人的富豪客人作偽證而被辭退,丈夫早逝,
獨自撫養(yǎng)一個患病的女兒,生活窘迫。而她當(dāng)年拒絕作偽證保護的那個富豪,
據(jù)說與顧澤和周景明的生意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一個計劃在我心中慢慢成形。
周景明想用顧澤來壓我?或許,我可以讓他們互相撕咬。
6 沈美娟的謎團我設(shè)法聯(lián)系上了被拘留的周景明,通過一個他無法拒絕的中間人,
傳遞了一句看似求饒實則挑唆的話:“顧澤說,只要你扛下所有‘小事’(指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