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的記憶,是子彈穿透胸膛的劇痛,和耳麥里指揮官撕心裂肺的“零號!撤退!”。
再次睜眼,我正被三個流里流氣的男生堵在學校的廢棄儲物間。為首的那個染著一頭黃毛,
臉上掛著獰笑,一只臟手已經伸向我的校服領口?!靶℃ぃδ苎b???讓你給浩哥寫情書,
你敢撕了?”我體內的戰(zhàn)斗數據瞬間刷新:當前軀體,女,16歲,身高165cm,
體重45kg,嚴重營養(yǎng)不良,肌力低下。威脅目標三名,均為未成年男性,無武器。
威脅等級:可笑。在他碰到我的前一秒,我右手閃電般探出,扣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擰,
左手食指中指并攏,精準地戳向他臂彎的麻筋。“咔嚓!
”骨骼錯位的清脆聲響伴隨著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儲物間。我面無表情地松開手,
看著他抱著脫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滾?!跋乱粋€?!蔽姨а郏聪蚴O聝蓚€已經嚇傻的同伙。
1“你……你他媽的……”另一個高個子男生色厲內荏地吼著,卻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我沒有理會他的廢話。在我的世界里,失去威脅的敵人和地上的垃圾沒有區(qū)別。
我只是冷漠地分析著現狀。這具身體叫徐念,一個性格懦弱、常年被霸凌的高二學生。
父母在國外做生意,每年只打錢,從不關心。記憶中,
全是同學的嘲諷、老師的漠視和無盡的孤獨。而我,是國家最頂尖的秘密武器,代號“零”。
沒有名字,沒有過去,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執(zhí)行任務和絕對服從。
我精通全球所有主流格斗術、槍械使用、戰(zhàn)術滲透和情報分析。我本該死在那場任務中,
卻莫名其妙地活在了這個叫徐念的女孩身上?!澳恪銊e過來!
”剩下的兩個男生扶起在地上慘叫的黃毛,驚恐地看著我,像在看一個怪物。
我甚至懶得再動手。“滾?!币粋€字,不帶任何情緒。他們如蒙大赦,
連滾帶爬地架著黃毛逃離了儲物間。空氣中只剩下灰塵和恐懼的味道。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纖細的雙手。太弱了,這具身體的力量、速度、耐力,都遠低于最低標準。
指關節(jié)沒有長期擊打留下的老繭,皮膚蒼白得像紙。必須盡快恢復體能。我環(huán)顧四周,
這個廢棄的儲物間倒是很安靜,適合作為初期的訓練場所。我開始規(guī)劃。每天清晨五點起床,
負重五公里越野。七點前完成基礎力量訓練。晚上九點半準時入睡,保證八小時高質量睡眠。
至于學校的課程……我快速翻閱了一下徐念的記憶。高中知識?對我來說,
這比破解五角大樓的防火墻簡單多了?;氐浇淌視r,上課鈴已經響了。
我無視了全班同學投來的驚異目光,徑直走向角落里那個堆滿垃圾的座位。黃毛,
也就是陳浩,是班里的校霸,平時沒人敢惹。我把他胳膊卸了的消息,估計已經傳遍了。
果然,坐在我前排的女生,那個總喜歡扯徐念頭發(fā)的李萌,回頭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壓低聲音說:“徐念,你長本事了?。扛覄雍聘?,你等死吧?!蔽覜]有回應,
只是從書包里拿出課本。對螻蟻的挑釁,不值得浪費口舌。2接下來的幾天,
我嚴格執(zhí)行我的“軍營化”作息。每天清晨五點,天還蒙蒙亮,操場上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
我穿著最普通的校服,在跑道上一圈又一圈地奔跑。速度不快,但勻速、持久,
呼吸節(jié)奏被我控制得分毫不差。跑完步,就在單杠區(qū)做引體向上、雙杠臂屈伸。
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為零,每一個動作都酸痛無比,但我感覺不到“痛苦”,
那只是一種生理反饋的數據。我需要做的,就是突破這些數據。
回到那個被徐念稱為“家”的小公寓,我用父母打來的錢,網購了大量的牛肉、雞蛋和牛奶。
食物,是最高效的能量補充劑。我按照最科學的營養(yǎng)配比,為自己準備一日三餐。課堂上,
我成了最“認真”的學生。老師講的每一個知識點,我都在大腦里快速建立索引和模型。
兩天時間,我把高一到高二的所有主課內容全部過了一遍。結論是:毫無難度。唯一的插曲,
是課間操。當廣播里響起第八套廣播體操的音樂時,所有學生都懶散洋漫地伸胳膊踢腿。
我站在隊伍的最后,皺了皺眉。這種強度的運動,連熱身都算不上。于是,
在“伸展運動”的節(jié)拍里,我自顧自地打起了軍體拳。
弓步沖拳、馬步橫打、穿喉彈踢……我的動作標準、凌厲,帶著一股無形的殺氣。
周圍的同學都看傻了。“我靠,那不是徐念嗎?她中邪了?”“打的是什么???看著好帥,
又有點嚇人?!崩蠲群退膸讉€小姐妹更是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
竊竊私語:“肯定是嚇瘋了,以為學幾招就能跟浩哥對抗,笑死人了?!蔽页涠宦劇?/p>
對我來說,這只是在有限的條件下,進行最大化的體能恢復訓練。
3陳浩的報復比我想象的來得更快。周五放學,我剛走出校門,
就被七八個校外的小混混堵住了。陳浩赫然在列,他的右臂還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
臉上滿是怨毒?!熬褪撬 彼钢?,對他身邊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刀疤臉青年說,
“疤哥,就是這個臭娘們把我胳膊弄斷的!你得給我弄死她!”刀疤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吐了口唾沫,眼神輕佻:“小妹妹,長得挺水靈,下手怎么這么狠?這樣吧,
你現在跪下來給浩子磕三個頭,再陪哥哥們去樂呵樂呵,這事就算了。
”周圍的路人紛紛避開,沒人敢管閑事。我將書包從右肩換到左肩,大腦快速分析。
威脅目標八人,一人持有甩棍,藏在身后。疤哥是頭目,站位最靠前,下盤不穩(wěn),是突破口。
我目前的位置背靠墻壁,不利于閃避,但可以防止被包抄。最佳方案:三秒內解決疤哥,
震懾其余人?!霸趺矗徽f話?給臉不要臉是吧?”疤哥見我沒反應,臉色一沉,揮手道,
“給我上!手腳利索點,別打臉!”一個小混混叫囂著沖了上來。我動了。我沒有后退,
反而迎著他前沖。在他拳頭揮出的瞬間,我側身避過,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貼近他的中線,
一記手刀精準地劈在他的頸動脈竇上。他哼都沒哼一聲,白眼一翻,軟軟地倒了下去。瞬間,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沒想到,我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生,一出手就如此干脆利落。
“一起上!”疤哥也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剩下的六個人一擁而上。
我的身體在人群中穿梭,像一只蝴蝶。每一次出手,都攻擊在人體最脆弱的關節(jié)和神經節(jié)點。
肘擊肋骨、膝撞腹部、指插眼窩……我的動作里沒有一絲一毫的花哨,
全都是在戰(zhàn)場上千錘百煉出的殺人技。不到三十秒,除了疤哥和陳浩,
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呻吟。疤哥徹底懵了,他手里的甩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澳恪愕降资钦l?”他聲音顫抖。
我沒有回答,只是撿起了地上的甩棍,在他眼前隨手一揮??諝庵邪l(fā)出一聲尖銳的呼嘯。
然后,我用甩棍的尖端,輕輕地在他脖子上劃了一下。“帶著他,從我眼前消失。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冰一樣冷,“下次再來,斷的就不是胳膊了?!标惡茋樀媚樁及琢耍?/p>
拉著疤哥,連滾帶爬地跑了。我把甩棍扔進垃圾桶,背上書包,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轉身走向公交車站。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靜,和一地躺著起不來的混混。而這一幕,
恰好被一輛停在不遠處的車里的人,盡收眼底。4車里,一個五十多歲,
頭發(fā)微白但精神矍鑠的男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離去的背影。他叫王建國,
是市體校的散打總教練,也是省隊的資深教練。今天他來這所普通高中,
是想看看那個叫陳浩的體育特長生,聽說是個打架的好苗子,想收進隊里磨練一下。結果,
他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他看中的“好苗子”,像條喪家之犬一樣,
被一個瘦弱的女孩嚇跑了。而那個女孩,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里,
干脆利落地放倒了七個比她高大強壯的男人。“老李,錄下來了嗎?
”王建國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fā)顫。司機老李也是一臉震撼,連忙點頭:“錄下來了,教練。
這……這女孩是怪物嗎?”“是天才!是百年難遇的天才!
”王建國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回放,眼睛里放著光,“你看她的步法,她的反應速度,
還有出手的角度和時機……天啊,這根本不是什么街頭打架,這是最頂級的格斗本能!
”他看不出我的招式屬于哪個流派,因為那根本不是流派,
那是純粹為了“制敵”而存在的殺戮機器。“快!查!馬上給我查清楚這個女孩的所有資料!
我要她!我一定要把她弄到隊里來!”王建國幾乎是在咆哮。我對此一無所知。回到家,
我照常進行晚間的力量訓練,然后復習功課,九點半準時上床。對我來說,
剛才的沖突不過是清除了一只嗡嗡叫的蒼蠅,甚至沒讓我的心率產生半分波動。
第二天是周六,我計劃去市圖書館,把這個時代近二十年的歷史和科技發(fā)展資料全部看一遍,
以彌補我的信息斷層。剛走出小區(qū)門口,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停在了我面前。車窗搖下,
露出了王建國那張寫滿熱情的臉。“同學,你好!我叫王建國,是市體校的散打教練。
”他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和藹可親,“昨天放學,我看到你了。你……非常有天賦。
”我看著他,面無表情:“有事?”王建國被我這冷淡的反應噎了一下,
但還是繼續(xù)說道:“同學,你有沒有興趣……從事專業(yè)的格斗運動?以你的天賦,
只要經過系統(tǒng)訓練,未來一定能站在世界之巔,為國爭光!”為國爭光?這四個字,
曾是我存在的全部意義。我為它流過血,也為它……獻出了生命。但現在,對我來說,
這四個字顯得有些遙遠和諷刺。“沒興趣?!蔽业鼗卮?。我現在只想盡快恢復體能,
然后搞清楚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鞍ィ瑢W你別急著拒絕?。?/p>
”王建國見我要走,急了,連忙下車攔住我,“你聽我說,只要你來體校,學費全免!
每個月還有高額的營養(yǎng)補貼!最好的教練,最好的設備,全都給你用!我保證,不出三年,
我讓你進國家隊!”我停下腳步,不是因為“國家隊”,而是因為“營養(yǎng)補貼”。
雖然徐念的父母會打錢,但那些錢要支撐高強度的訓練消耗,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如果能有更穩(wěn)定的資源,可以加快我的恢復進程?!把a貼多少?”我問。王建國愣了一下,
沒想到我關心的是這個,但還是立刻答道:“一個月三千!如果你能打出成績,獎金另算!
省級冠軍五萬,全國冠軍二十萬!”三千。足夠我每天都吃上頂級的神戶牛肉了。
“訓練計劃?!蔽已院喴赓W。王建國大喜過望,知道有戲了,
連忙說:“你先跟我去隊里做個測試,我根據你的數據,給你量身定制一套訓練方案。
怎么樣?”“可以。”我點了點頭,“現在就去?!睂ξ叶?,這是一個交易。他提供資源,
我提供成績。公平合理。5市體校的散打訓練館里,
一群赤著上身、渾身肌肉的少年正在揮汗如雨。當王建國帶著瘦弱的我走進來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敖叹?,這小丫頭誰?。孔咤e地方了吧?”一個身高一米九,
肌肉虬結的壯漢笑著問。他是省隊的種子選手,名叫趙磊?!岸奸]嘴,好好訓練!
”王建國喝了一聲,然后滿臉堆笑地對我說,“徐念同學,我們先來做個基礎測試。
你別緊張,盡力就行?!蔽尹c了點頭,將書包放在一邊,開始活動手腕。第一項,
反應速度測試。儀器很簡單,一個布滿燈泡的墻壁,燈亮起時,要用最快的速度拍滅。
職業(yè)運動員的水平大概在0.2秒左右。“準備好了嗎?”王建國問。我沒說話,
只是盯著墻壁。測試開始,燈光毫無規(guī)律地亮起。我的手臂化作了一片殘影,
在墻壁上飛速舞動。儀器發(fā)出的“嘀嘀”聲連成了一片,快得讓人眼花繚亂。三十秒后,
測試結束。王建國看著屏幕上的最終數據,倒吸了一口涼氣?!捌骄磻獣r……0.08秒?
!”整個訓練館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我。0.08秒,
這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生理極限!這是只存在于理論中的數據!趙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卻很平靜。在我還是“零”的時候,我的極限反應速度是0.05秒,這具身體,
還是太慢了?!跋乱豁??!蔽艺f。接下來的測試,更是讓所有人瞠目結舌。臥推,
一個瘦弱的女孩,輕松推起了80公斤的杠鈴,而且面不改色。動態(tài)視力,
我能清晰地報出以200公里時速飛過眼前的網球上的編號??箵舸蚰芰Α踅▏鴽]敢測。
他怕把他隊里的那些寶貝疙瘩給打廢了。最后,王建國讓我和一個省隊的陪練對打,
試一下我的實戰(zhàn)能力。陪練是個經驗豐富的老隊員,一上來就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但在我眼里,他所有的動作都充滿了破綻。我沒有進攻,只是在他身邊不停地閃躲。
他的拳頭、他的腿,每一次都擦著我的衣角過去,卻連碰都碰不到我一下。那感覺,
就像一個成年人在戲耍一個嬰兒。三分鐘后,陪練累得氣喘吁吁,自己停了下來,
滿臉通紅地對王建國說:“教練,我……我打不到她?!蓖踅▏呀浖拥谜f不出話了,
他只是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嘴唇哆嗦著:“妖孽……你就是個妖孽??!
”我拂開他的手:“訓練計劃。還有,營養(yǎng)補貼什么時候到賬?”“馬上!馬上!
”王建國如夢初醒,立刻掏出手機,“我馬上讓財務給你轉賬!訓練計劃,我親自給你定!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省隊的……不,是我們國家的王牌!”6我的高中生活,
從此變成了學校和體校兩點一線。白天,我在教室里像個透明人一樣上課、做題。放學后,
就去體校進行地獄式的訓練。王建國果然沒有食言,他把所有的資源都向我傾斜。
頂級的營養(yǎng)師為我搭配膳食,最好的理療師幫我做肌肉放松,
他還請來了拳擊、柔術、泰拳等各個領域的專家來指導我。然而,那些專家來了之后,
都變成了我的學生。拳擊教練教我擺拳,我看了一遍,
打出的擺拳比他的更標準、發(fā)力更充分。柔術教練教我十字固,
我當場就用一個他聞所未聞的變式,把他鎖得動彈不得。我的學習能力,
或者說“復制”和“優(yōu)化”能力,讓他們感到了深深的挫敗。最后,
他們只能把所有能教的都教給我,然后默默地離開。王建國對此樂見其成。他發(fā)現,
根本不需要教我什么“技術”,我本身就是技術的化身。他要做的,
就是給我提供最好的后勤保障,然后讓我自由生長。體校里的那些隊員,
從一開始的輕視、嫉妒,到后來的震驚、麻木,最后只剩下徹骨的敬畏。
那個曾經嘲笑我的趙磊,現在成了我最忠實的“小弟”。每天幫我拿毛巾、遞水,
一口一個“念姐”叫得比誰都親。有一次,他好奇地問我:“念姐,你這身本事,
到底是從哪兒學的?”我正在做負重深蹲,150公斤的杠鈴壓在肩上,穩(wěn)如泰山。
“天生的。”我淡淡地回答。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沒錯。我是被“制造”出來的,這些能力,
就是我的出廠設置。趙磊噎了一下,不敢再問。而我在學校里的日子,也變得異常清靜。
自從上次我把那群小混混收拾了之后,陳浩和李萌就再也沒敢來找我麻煩。他們見到我,
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繞著道走。整個學校,都在流傳著我的傳說。有人說,
我其實是某個隱世武學世家的傳人。有人說,我被外星人改造過。最離譜的說法是,
上次陳浩找人堵我的時候,有人對他開了一槍,結果被我輕松躲了過去?!岸阕訌棥钡膫髡f,
就這么傳開了。我對此毫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生活里只有兩件事:訓練,學習。前者是為了讓這具身體盡快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
后者……只是因為無聊。高中的知識,對我來說就像1+1=2一樣簡單。每次模擬考,
我都能提前一個小時交卷,然后趴在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分析剛才的訓練數據。即便如此,
我的成績依然穩(wěn)居年級第一,甩開第二名幾條街。這讓老師們又愛又怕。愛我的成績,
怕我的“不好惹”。他們不敢管我上課睡覺,也不敢問我為什么總是不參加集體活動。
我就像一個游離在校園之外的幽靈,強大,而又孤獨。7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年底。
省青少年散打錦標賽開始了,這是我參加的第一個正式比賽。王建國比我還緊張,
賽前反復叮囑我:“徐念啊,這是你第一次上臺,別緊張,就當是平時訓練。記住,
安全第一,別受傷……”我點了點頭,心里毫無波瀾。對我來說,
這和執(zhí)行一次A級任務沒什么區(qū)別。不,比那簡單多了。至少這里沒有槍林彈雨。
我的級別是女子52公斤級。這個級別高手不多,但也不乏幾位在全國拿過名次的選手。
第一場比賽,我的對手是去年的省冠軍。裁判喊開始的瞬間,她就向我發(fā)起了猛烈的進攻。
組合拳快如閃電,直奔我的面門。在觀眾看來,這是雷霆萬鈞的一擊。但在我眼里,
她的動作慢得像是在放電影。拳頭的軌跡、力道、角度,全都在我的計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