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抓住救命稻草：“我跟你一起走?！薄拔宜湍??！鳖櫨拌〔蝗菥芙^地拿起我的包，

“正好聊聊合作的事?！薄笆裁春献?？”“溫氏和顧氏的合作?！彼裘?，“怎么，

離婚了就不管娘家死活了？”我頓時語塞。他說得對，溫氏雖然暫時渡過危機，

但失去沈家這個靠山后，急需新的合作伙伴。走出咖啡廳時，陽光刺得眼睛發(fā)疼。

顧景琛的車是一輛黑色邁巴赫，他為我拉開車門，手掌紳士地護在車頂。這個動作太熟悉了。

大學(xué)時他騎單車載我，每次我跳后座，他都會這樣虛扶一下，說“小心頭”?；貞洓坝慷鴣?，

我?guī)缀趼浠亩拥劂@進車?yán)?。車?nèi)空氣清冽，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我拘謹(jǐn)?shù)乜吭诖斑叄?/p>

盡量拉開距離?！白∧膬?？”他系安全帶時側(cè)頭問我，“還和沈司寒一起？”“搬回溫家了。

”我低聲說，“麻煩送我到西山別墅。”車子平穩(wěn)駛出，

電臺輕輕放著老歌：“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yuǎn)不凋零的花...”是《愛的代價》。

大學(xué)畢業(yè)晚會上，他彈吉他唱過這首歌。那時他坐在光暈里，目光穿越人群望向我，

一字一句都像告白。我慌忙關(guān)掉電臺?！霸趺戳?？”他似笑非笑，“這歌不好聽？

”“太老了?！薄耙彩??！彼讣廨p敲方向盤，“都七年了。”沉默在車內(nèi)蔓延。等紅燈時，

他忽然開口：“他經(jīng)常這樣對你？”我愣了下才明白他在問沈司寒?！皼]有。

”我下意識維護那點可憐的自尊，“今天是個意外。”“是嗎？”他語氣淡下來，

“那你手腕上的傷也是意外？”我下意識拉緊袖口。那些淤青是昨晚爭執(zhí)時留下的，

沈司寒怪我沒能討好公婆，導(dǎo)致合作談崩?！安魂P(guān)你的事?！薄皽赝?，”他聲音沉下來，

“看著我?！蔽揖髲姷貏e開臉。下一秒，他打轉(zhuǎn)向燈靠邊停車。安全帶被他解開，

整個人被他轉(zhuǎn)過去面對他。“你干什么——”“我后悔了?！彼驍辔遥?/p>

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情緒，“當(dāng)年不該出國，不該放你一個人?！蔽业男暮莺菀活潯?/p>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我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