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猝死后,我穿進(jìn)了修仙界,成了百名獻(xiàn)給師祖的侍女之一。聽說這位師祖被封印五百年,
性格暴戾,殺人如麻,前幾天剛把十幾個侍女燒成灰燼。其他侍女忙著爭寵獻(xiàn)媚,
只有我每天準(zhǔn)時睡覺堅決摸魚,拒絕修仙職場PUA。
沒想到師祖突然把我拎到面前:“為什么你從不想著討好我?
”我嚇得脫口而出:“因為您的腰好細(xì)...”全場寂靜,等待師祖發(fā)怒將我挫骨揚(yáng)灰。
他卻嘴角微揚(yáng):“有意思,留下?!?我被一陣濃郁的檀香味嗆醒,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上,身上穿著素白的紗裙。這不是我的房間。
昨晚我還在公司加班做報表,因為連續(xù)熬了三個通宵,
心臟突然一陣絞痛...然后就到了這里?!傲瓮Q?,你還愣著干什么?
辰時就要到琉璃殿候選,去晚了可是要受罰的!
”一個穿著同樣素白衣裙的姑娘急匆匆跑進(jìn)來,拽著我就往外走。我懵懵懂懂地被拉著跑,
腦海里突然涌入大量陌生記憶。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叫廖停雁,是清谷山一名普通弟子。
而現(xiàn)在,我所在的地方叫庚辰仙府,修仙界第一大派。那位姑娘叫我趕緊去參加的“候選”,
是為即將出關(guān)的師祖司馬焦挑選侍女的選拔。那位師祖,可不是什么善茬。
據(jù)說司馬焦是千年難遇的返祖血脈,本該是仙府之主,
卻被八大宮的人聯(lián)合囚禁封印了五百年。為了阻止他自殺,他們還在他體內(nèi)打入“釘子”,
讓他無時無刻不受靈火灼燒之苦。這樣一個被折磨了五百年的老祖宗,
性格自然扭曲暴戾到極致。前幾天剛有一批侍女送去伺候,
不到一炷香時間就被他全部燒成了灰燼。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霸趺戳肆瓮Q悖?/p>
臉色這么蒼白?!蹦枪媚镪P(guān)切地問。我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沒什么,就是...有點怕。
”“怕什么,咱們就是走個過場。聽說這次選拔有一百多人呢,哪就那么巧選上咱們。
”她樂觀地拍拍我的肩,“我叫周青兒,以后互相照應(yīng)啊?!蔽铱嘈c頭,心里卻七上八下。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她可不是普通弟子那么簡單——她是魔域派來的奸細(xì),身負(fù)極寒之體,
被魔域下了毒,專門用來對付那位師祖的。魔域想要除掉慈藏道君、破除仙魔之間的屏障,
而原主就是他們的武器。完蛋了,這簡直是地獄開局。2來到琉璃殿前的廣場,
果然已經(jīng)站了百余名白衣女子,個個容貌秀麗,氣質(zhì)不凡。有的緊張得發(fā)抖,
有的卻躍躍欲試,眼中閃著野心。仙府的掌權(quán)者們高坐臺上,神情肅穆。
一個藍(lán)袍老者起身宣講選拔規(guī)則,但我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
我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如何活下去。穿越前我是個社畜,每天被老板壓榨,
被deadline追趕,活得還不如一條咸魚。好不容易重活一次,
居然又陷入這種生死危機(jī)中。不行,我一定要茍住性命,爭取早點退休養(yǎng)老!
“現(xiàn)在開始第一輪篩選。”藍(lán)袍老者說完,全場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幾位長老走下臺,
在人群中穿梭,偶爾停在某位女子面前端詳片刻,有的被留下,有的被揮手讓離開。
我低著頭盡量減少存在感,心里默念:別選我別選我別選我...“你,抬頭。
”一雙錦靴停在我面前。我心臟驟停,緩緩抬起頭。那是個面目嚴(yán)肅的中年修士,
他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一股灼熱的氣流竄入我體內(nèi),
游走一圈后又退了出去。“過?!彼墒郑疽馕艺镜接覀?cè)通過的區(qū)域。我懵懵地走過去,
心里哇涼哇涼的。這怎么就過了呢?第一輪篩選淘汰了一半人,剩下五十人。
周青兒也被選上了,她沖我眨眨眼,似乎很開心。我卻快哭出來了。第二輪篩選更加奇怪,
讓我們逐個將手放在一塊通體烏黑的石碑上。有的人手放上去石碑毫無反應(yīng),
有的會發(fā)出微弱的光,還有極少數(shù)會讓石碑亮起耀眼的光芒。輪到我的時候,
我忐忑地將手按在石碑上——頓時,一道冰藍(lán)色的光芒沖天而起,幾乎照亮半個廣場!
全場嘩然。高臺上的長老們紛紛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極寒之體...果然是極寒之體...”藍(lán)袍老者喃喃自語,眼中閃過詭異的光。
我心里一沉。完了,他們發(fā)現(xiàn)我是魔域奸細(xì)了?這下死定了。4出乎意料的是,
他們并沒有當(dāng)場揭穿我,而是讓我通過選拔,成為了最終十名入選者之一。周青兒也入選了,
她興奮地拉著我的手:“太好了廖停雁!我們可以一起去伺候師祖了!
”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事透著古怪,我感覺自己像只被送入虎口的小羊羔,
還是自帶調(diào)料的那種。當(dāng)晚,我們十人被安置在一處精致的別院,等待明日正式面見師祖。
其他姑娘們興奮地討論著那位師祖有多強(qiáng)大,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睞該有多好。
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始暗中較勁,盤算著如何壓過他人一頭。只有我,
向管事弟子要了床厚厚的被子,早早睡下了。卷什么卷,在修仙界內(nèi)卷有什么意義?
能躺平當(dāng)然要躺平?。〉诙煲辉?,有專人來教我們禮儀規(guī)矩,
以及注意事項——比如千萬不要直視師祖的眼睛,不要在他沒允許的情況下靠近三丈以內(nèi),
不要大聲說話...聽得我更加堅定了摸魚混日子的決心。這位師祖聽起來就是個變態(tài)老板,
我必須謹(jǐn)慎茍住,爭取讓他注意不到我,等找到機(jī)會就溜之大吉。培訓(xùn)結(jié)束后,
我們被領(lǐng)著穿過重重回廊,來到一處巍峨的宮殿前。殿門上方懸掛著匾額,
龍飛鳳舞地書著“琉璃殿”三個大字。進(jìn)入大殿,一股威嚴(yán)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
大殿盡頭的高臺上,一個男人慵懶地倚在玄玉寶座里。他一襲黑袍,墨發(fā)披散,
容貌俊美得驚心動魄,但眼神冷得像萬年寒冰,只一眼就讓人渾身血液都要凍結(jié)。
這就是被封印了五百年的師祖,司馬焦。我連忙低頭,跟著其他人一起跪拜行禮,
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管事弟子開始唱名,讓我們逐個上前接受師祖審視。
第一個上前的姑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還沒走到規(guī)定距離就被司馬焦一拂袖掃飛出去,
人在半空中就化作一團(tuán)火焰,頃刻間燒得連灰都不剩。全場死寂。第二個姑娘直接嚇暈過去,
結(jié)果同樣被燒成灰燼。第三個姑娘強(qiáng)作鎮(zhèn)定,抖著聲音說了一通敬仰之詞,
司馬焦聽得不耐煩,手指一抬,又是一團(tuán)灰燼。我跪在下面腿軟得站都站不起來。
這哪是選侍女,簡直是大型屠殺現(xiàn)場!很快輪到周青兒,她倒是鎮(zhèn)定,
上前不卑不亢地行了個禮:“弟子周青兒,見過師祖?!彼抉R焦瞇眼打量她半晌,
突然問:“你在想什么?
”周青兒一愣:“弟子...弟子在想如何好生伺候師祖...”“說謊。
”司馬焦輕嗤一聲,指尖竄起一簇火苗?!暗鹊?!”周青兒急聲道,“弟子說實話!
弟子在想...師祖比想象中年輕英俊...”司馬焦動作一頓,
居然笑了:“倒是會拍馬屁。留下吧?!敝芮鄡核闪丝跉?,趕緊站到一旁安全區(qū)域。
我心跳如鼓,這下只剩下我一人了。3“最后一個,廖停雁?!惫苁碌茏映?。
我硬著頭皮上前,距離寶座還有老遠(yuǎn)就撲通一聲跪下了:“弟、弟子廖停雁,
見、見過師祖...”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司馬焦沒說話,
我能感覺到他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仿佛能將我從里到外看個透徹?!疤ь^。
”我顫巍巍地抬頭,但謹(jǐn)記教誨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視線只好落在他腰部。
黑袍襯得他的腰身勁瘦,線條流暢...“你在想什么?”他突然問。我腦子一懵,
脫口而出:“在想...師祖的腰好細(xì)...”話一出口,整個大殿死一般的寂靜。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破嘴怎么就管不??!周青兒在旁邊倒吸一口冷氣,
顯然覺得我死定了。幾秒鐘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寶座上的男人突然輕笑一聲:“有意思。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下高臺,停在我面前。黑色錦靴映入我的眼簾,我嚇得閉緊眼睛,
等待死亡的降臨。“睜開眼睛?!彼穆曇艉芙瑤缀蹙驮谖翌^頂。我顫巍巍地睜開眼,
首先看到的是他黑袍上精致的暗紋,視線慢慢上移,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奇怪的是,
這一次我沒有感到那種刺骨的寒意,反而有種莫名的...舒適感?“你叫廖停雁?”他問。
我點頭,舌頭打結(jié)說不出話?!傲粝??!彼D(zhuǎn)身回到寶座,慵懶地?fù)]手,“其他人都退下吧。
”我愣在原地,這就...完事了?我不用死了?周青兒走過來拽我,小聲說:“快謝恩??!
”我這才回過神,趕緊磕頭:“謝、謝師祖...”退出大殿時,我腿還是軟的,
幾乎整個人掛在周青兒身上?!皣?biāo)牢伊?,”周青兒拍拍胸口,“廖停雁你膽子也太大了?/p>
居然敢調(diào)戲師祖!”我欲哭無淚:“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師祖居然沒殺你,
真是奇跡?!敝芮鄡喝粲兴嫉乜粗?,“看來他挺喜歡你的。”喜歡?
那種變態(tài)老板的喜歡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更加堅定了要低調(diào)做魚、努力摸魚的決心。
我們被安置在琉璃殿的偏殿居住,每人一個房間,條件相當(dāng)不錯。但我根本沒心情享受,
整天提心吊膽,生怕那位師祖突然想起我這號人物,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燒了。
好在過了幾天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司馬焦似乎完全忘記了我們的存在,從不召見,
也不讓我們近身伺候。其他幾個姑娘開始著急了,變著法子想引起師祖注意。
有的整天在殿外徘徊,有的精心準(zhǔn)備歌舞,還有的燉了補(bǔ)品想送去。結(jié)果補(bǔ)品被當(dāng)場掀翻,
燉補(bǔ)品的姑娘被燒成了灰;唱歌的姑娘噪音擾人,也被燒了;就連在殿外徘徊的那位,
也因為“鬼鬼祟祟”而被處決。短短幾天,十個人就只剩下我和周青兒,
還有一個叫紅螺的姑娘——她是最安分守己的,從不主動惹事,
像我一樣整天窩在房里不出來??磥砻~策略是對的!我備受鼓舞,
更加堅定了茍下去的信念。然而好景不長,這天我正在房里睡午覺,
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拎起來,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琉璃殿主殿內(nèi)。司馬焦慵懶地靠在寶座上,
單手支頤,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廖停雁,你很閑啊?
”我撲通一聲跪倒:“弟、弟子不敢...”“不敢?”他輕笑,“我觀察你好幾天了,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除了吃飯就是發(fā)呆。別人都想方設(shè)法討好我,就你過得跟度假一樣。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他果然注意到我了!這可不符合我的咸魚生存法則。
“弟子...弟子是在修身養(yǎng)性!”我急中生智,“保持心境平和,
才能更好地伺候師祖...”司馬焦瞇起眼,突然朝我勾勾手指:“過來。
”我硬著頭皮上前,在距離他三丈遠(yuǎn)的地方停住。“再近點。”我又挪了幾步。
“到我面前來?!蔽倚奶绻模叩綄氉?。這個距離能清晰地看到他完美的五官,
以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跳動的火焰。奇怪的是,靠得越近,
我體內(nèi)那種舒適的清涼感就越明顯。仿佛三伏天喝了冰水,通體舒暢。
司馬焦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殺我,但他只是扣著我的脈門,若有所思。
“極寒之體...”他喃喃自語,“難怪...”他松開手,突然說:“從今天起,
你搬到我隔壁房間住?!蔽胰缭饫讚簦骸皫煛熥??這不合規(guī)矩...”“規(guī)矩?”他輕笑,
眼底卻毫無笑意,“在這里,我就是規(guī)矩。
”于是我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搬進(jìn)了司馬焦的隔壁房間,成了他的“貼身侍女”。說是貼身,
其實工作很輕松——每天早上等他起床后幫他整理床鋪(雖然他根本不睡),
三餐按時送進(jìn)去(雖然他幾乎不吃),其余時間我愛干嘛干嘛。
司馬焦似乎只是想要我待在附近,經(jīng)常叫我進(jìn)殿待著,但什么也不讓我做,
就讓我跪在一邊當(dāng)擺設(shè)。有時他會突然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廖停雁,
如果你有機(jī)會回到原來的世界,你會回去嗎?”我謹(jǐn)慎回答:“弟子既然來了這里,
就是這里的人,不敢妄想其他。”他嗤笑:“口是心非。”有時他會讓我陪他下棋,
但我棋藝很臭,十局輸十局,他卻不生氣,反而很有耐心的樣子。最奇怪的是,每次靠近他,
我體內(nèi)那種舒適的清涼感就越發(fā)明顯。而司馬焦看起來也很享受我在他身邊的狀態(tài),
眉宇間那股暴戾之氣都會緩和不少。后來我才想明白——我是極寒之體,
而他體內(nèi)有靈火灼燒。我就像個人形冰袋,能緩解他的痛苦!難怪他留我一命,
還讓我貼身伺候。果然資本家都是逐利的,變態(tài)師祖也不例外。
這天我照例在殿內(nèi)跪著當(dāng)人形冰袋,司馬焦突然說:“過來,給我揉揉肩。
”我愣住:“弟子...不會按摩...”“不會就學(xué)?!彼]目養(yǎng)神,
完全不給我拒絕的余地。我只好磨蹭著走過去,顫抖著手搭上他的肩膀。隔著一層衣料,
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肌肉和溫?zé)岬捏w溫。我笨拙地揉捏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他。
“往下一點。”他指揮道。我的手往下移,按到他背部的肌肉?!霸偻?。”我又往下一點。
“繼續(xù)?!边@下我碰到不對勁的地方了——他背部脊柱的位置,有幾個明顯的凸起,
摸起來硬得像釘子,周圍的肌肉緊繃而灼熱。我猛地縮回手:“師祖!
您背上...”司馬焦睜開眼,黑眸中跳動著幽深的火焰:“怎么不按了?
”“您背上...有東西...”我聲音發(fā)顫。想起傳聞中說,八大宮的人為了阻止他自殺,
在他體內(nèi)打入了“釘子”,讓他無時無刻不受靈火灼燒之苦。原來是真的。他輕笑,
語氣帶著諷刺:“現(xiàn)在才知道怕?晚了?!彼蝗蛔プ∥业氖滞?,
將我的手按回他背上那處凸起,“繼續(xù)。”我顫抖著手,小心地避開那些“釘子”,
為他按摩周圍緊繃的肌肉。那些地方灼熱得嚇人,仿佛有火焰在皮下燃燒。
而我的觸碰似乎讓他好受些,他漸漸放松下來,甚至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很好,
”他慵懶地說,“以后每天都要按?!庇谑前茨Τ闪宋业男鹿ぷ?。每天傍晚時分,
我會為他按摩背部,緩解靈火灼燒帶來的痛苦。漸漸地,
我發(fā)現(xiàn)司馬焦并不像傳說中那么殘暴無情。他確實陰晴不定,但只要你安分守己不惹事,
他其實很好說話。有時我按摩時他會和我聊天,問問我過去的經(jīng)歷。
我不敢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只好編造說自己是普通農(nóng)家女,偶然被仙門選中?!稗r(nóng)家女?
”他輕笑,“那你這一手摸魚偷懶的本事是哪學(xué)的?”我面不改色:“弟子這是天性淳樸,
知足常樂?!彼笮ζ饋?,似乎被我的話取悅了:“好一個天性淳樸!廖停雁,
你倒是活得明白?!钡玫綆熥娴摹翱洫劇保乙稽c也高興不起來。這就像老板突然表揚(yáng)你,
準(zhǔn)沒好事。果然,第二天司馬焦就給我安排了新任務(wù):“陪我下山一趟?!蔽毅蹲。骸跋律剑?/p>
師祖您不是被...”我及時咽回“囚禁”兩個字,“...不能離開仙府嗎?
”他似笑非笑:“誰說的?我想去哪就去哪,只是平時懶得動而已。
”于是我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跟著司馬焦下山了。沒有護(hù)衛(wèi),沒有隨從,就我們兩個人。
5山下是個人類小鎮(zhèn),集市熱鬧非凡。我穿越后第一次見到這么有生活氣息的場景,
忍不住東張西望,看什么都新鮮。司馬焦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信步閑逛,
偶爾駐足看看路邊攤販的商品。在一個賣糖畫的攤子前,他停下腳步,
買了一個兔子造型的糖畫遞給我:“給你。
”我受寵若驚地接過:“謝謝師祖...”他輕哼一聲:“看你眼巴巴的樣子,丟人。
”我撇嘴,小心地舔了一口糖畫。真甜。走著走著,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幾個彪形大漢正在追打一個少年,少年渾身是傷,拼命逃跑?!靶‰s種!敢偷東西,
看我不打死你!”為首的大漢一腳將少年踹倒在地。少年抱頭蜷縮在地上,
任由拳腳如雨點般落下,卻不吭一聲。我看得心驚肉跳,
下意識抓住司馬焦的衣袖:“師祖...”司馬焦垂眸看我:“怎么,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