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的第三天，妻子發(fā)來語音，撒嬌說想我，讓我早點回去。我聽著語音，
看著監(jiān)控畫面里她和情人纏綿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當(dāng)我在她和情人的“愛巢”里現(xiàn)身時，她的臉色瞬間慘白，瞳孔驟縮。
那個男人嚇得連滾帶爬，試圖逃跑。我沒有阻止，只是慢悠悠地掏出手機，鏡頭對準(zhǔn)了她。
“笑一個。”我輕聲命令，聲音里沒有一絲波瀾。她崩潰地跌坐在地，
她無法理解我為何如此冷靜。因為這出戲，我早已排練了無數(shù)遍，只等她入場。
01手機屏幕上，蘇雅的微信頭像跳動著，一條60秒的語音靜靜躺在那里?！袄瞎?，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都第三天了，人家好想你哦，家里冷冰冰的，一個人睡不著。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甜膩，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和依賴，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頭發(fā)軟。
過去的我，聽到這樣的聲音，大概會立刻放下手頭所有工作，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她身邊。
現(xiàn)在，我只是面無表情地按下了刪除鍵。我轉(zhuǎn)動辦公椅，面向另一塊32寸的副顯示屏。
屏幕上，高清監(jiān)控畫面被分割成四個格子，清晰地直播著另一個世界。
主畫面正對著一間臥室，凌亂的大床上，兩條赤裸的身體正緊緊交纏。女人的臉，
正是我那口口聲聲說想我的妻子，蘇雅。她此刻的表情，不是思念，而是極致的沉溺與放縱。
男人的臉我看不到，只能看到他健碩的背部，肌肉線條在燈光下隨著動作起伏，
充滿了原始的野性。我輕撫著冰冷的屏幕，指尖劃過蘇雅那張陌生的臉。一個月前，
我第一次在她身上聞到了不屬于我的煙草和古龍水混合的味道。她解釋說是公司聚會，
沾上的。我信了。直到半個月前，我無意中看到她的消費記錄，一筆五千塊的私教課費用，
收款方是一個叫“陳浩”的健身教練。我們從不去健身房，蘇雅更是討厭流汗。我沒有問她。
作為一個高級項目經(jīng)理，我的職業(yè)本能是：在沒有掌握全部信息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我開始像規(guī)劃一個頂級項目一樣，規(guī)劃我的家庭。我查了她的行車記錄，
發(fā)現(xiàn)她每周有三天都會去一個固定的高檔小區(qū)，停留時間超過四小時。
我以公司需要一個臨時項目點為由，用自己的身份證和資金，在她常去的那棟樓里，
租下了她隔壁的公寓。然后，我買了市面上最先進的微型攝像頭，
偽裝成煙霧報警器和電源插座，安裝在了那間她背著我偷偷租下的“愛巢”里。安裝的那天，
我像個小偷，心臟狂跳，手心全是汗。當(dāng)我打開監(jiān)控APP，
第一次看到她和一個陌生男人擁吻著走進那間屋子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那種痛，
不是尖銳的刺痛，而是一種緩慢的、令人窒息的碾壓。我的理智和情感被瞬間撕裂，
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尖叫，另一個聲音卻冷酷地告訴我：別動，看著，記下。
我看著他們從客廳到臥室，看著她在我面前裝出的清純和溫柔，
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變成了放蕩和迎合。那一刻，我曾經(jīng)的癡情，我對婚姻的所有幻想，
都碎成了粉末。我沒有憤怒，沒有咆哮，只是靜靜地看完了整場“表演”。然后，
我關(guān)掉監(jiān)控，開始制定我的復(fù)仇計劃，代號——“劇場”?，F(xiàn)在，是劇本上演的時刻了。
我撥通一個號碼，對面?zhèn)鱽硪粋€沉穩(wěn)的男聲：“林先生?！薄巴趼蓭煟紲?zhǔn)備好了嗎？
”我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耙磺芯途w，林先生。所有文件都已備好，隨時可以啟動。
”“很好?！蔽覓鞌嚯娫挘P(guān)閉電腦，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我提前下了班，
沒有回我們那個曾經(jīng)溫馨的家，而是直接驅(qū)車前往蘇雅和陳浩的“愛巢”。
我從車后備箱取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里面是全套的便攜式錄音、錄像設(shè)備，
以及一份打印好的、標(biāo)題刺目的文件——《離婚協(xié)議書》。我站在公寓門外，
走廊的聲控?zé)裘髅鳒鐪?。我深吸一口氣，空氣里彌漫著灰塵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撥通了蘇雅的電話。響了很久，她才接起，聲音帶著一絲喘息和慵懶?！袄瞎?？怎么啦？
”“老婆，我提前回來了，想給你個驚喜。
”我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疲憊和歸心似箭的喜悅。電話那頭，是長達數(shù)秒的死寂。
然后，我清晰地聽到了她壓低聲音對另一個人說“你快穿衣服”的恐慌，
以及她對我故作鎮(zhèn)定的敷衍：“??？怎么……怎么這么突然？你到哪了？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到家門口了。”我沒有說哪個家。我嘴角的譏諷越來越深，
不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用那把我早就配好的備用鑰匙，插進了鎖孔?！斑菄}”一聲。門，
開了。眼前的景象，和我排練了無數(shù)次的劇本一模一樣。玄關(guān)的地上，
散落著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運動鞋?？蛷d的沙發(fā)上，
揉成一團的衣服昭示著不久前發(fā)生過怎樣的干柴烈火。臥室的門大開著，蘇雅裹著一條浴巾，
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手機還貼在耳邊。她身后的床上，那個叫陳浩的健身教練，
正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褲子。四目相對?？諝饽塘?。蘇雅的臉色，從驚愕到慘白，
只用了一秒鐘。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魂。
02那個叫陳浩的男人，反應(yīng)倒是很快。他褲子拉鏈都來不及拉上，赤著上身，
像一只受驚的兔子，連滾帶爬地就想從我身邊沖出去。我沒有動，甚至沒有側(cè)身。
我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種看螻蟻的眼神，冰冷地掃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沒有憤怒，
沒有鄙夷，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他像被一道無形的墻撞上，生生剎住了腳步，
接著腳下一軟，整個人狼狽地跌倒在地板上。冰冷光滑的地磚，
讓他驚恐的喘息聲都帶上了回音。他甚至不敢抬頭再看我第二眼。蘇*雅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
她先是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然后視線落在我平靜的臉上，那份平靜讓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她試圖用那條薄薄的浴巾把自己裹得更緊一些，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卻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我慢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沒有理會地上那個懦夫，鏡頭徑直對準(zhǔn)了床邊的蘇雅。
“咔嚓?！遍W光燈亮起，刺眼的光芒將她驚恐萬狀的臉照得慘白?！靶σ粋€。
”我輕聲命令道，聲音平穩(wěn)得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我不是在捉奸，只是在某個旅游景點，
讓她配合拍一張普通的游客照。這兩個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錐子，
瞬間刺破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線?！鞍 彼罎⒌丶饨衅饋?，
整個人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浴巾滑落了一半，露出大片印著曖昧痕跡的肌膚。她無法理解。
她無法理解我為什么沒有歇斯底里地咆哮，沒有沖上來撕打，
而是冷靜得像一個置身事外的導(dǎo)演。這種冷靜，比任何狂怒都更讓她感到恐懼。
羞恥和恐懼像兩只無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渾身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我沒有催促她，很有耐心地調(diào)整著手機的角度，
確保能將她此刻最狼狽、最絕望的樣子完美地記錄下來。手機的錄像功能，已經(jīng)悄然開啟。
地上的陳浩，趁著蘇雅崩潰的間隙，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像條喪家之犬，
跌跌撞撞地沖出了公寓。我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一個連當(dāng)面對峙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
不配占據(jù)我哪怕一秒鐘的注意力。蘇雅終于從地上爬起來，她像一頭發(fā)了瘋的母獸，
嘶吼著朝我撲過來，企圖搶奪我的手機?！傲殖?！你把手機給我！你這個瘋子！
”我只是輕松地側(cè)身一步，就讓她撲了個空，重重地撞在墻上?！皠e急?！蔽逸p聲低語，
手指在屏幕上輕點幾下，將剛剛錄下的視頻，連同過去一個月積累的所有“素材”，
一并上傳到了加密的云端網(wǎng)盤?！昂脩颍艅倓傞_始?！蔽业穆曇艉茌p，
卻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里，讓她通體冰涼。0-3我走到蘇雅面前，她像一灘爛泥，
癱靠在墻角。我蹲下身，將手機屏幕湊到她眼前。屏幕上，
是一張張她和陳浩在這間“愛巢”里的高清照片，從擁吻到赤裸相擁，
每一個細節(jié)都清晰無比。還有幾段被我精心剪輯過的視頻，
不堪入目的畫面配上他們污穢的對話，形成了一場活色生香的展覽。“不！不——！
”蘇雅看到這些畫面，發(fā)出了絕望的嘶吼。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再次瘋狂地撲上來搶奪手機，這次我沒有躲。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
卻讓她無法掙脫。她的手腕纖細，此刻卻因為用力而青筋畢露。我拖著她，
走到客廳那臺65寸的智能電視前，打開了投屏功能。下一秒，
我的手機屏幕被完整地投射到了巨大的電視屏幕上。蘇雅和陳浩的丑態(tài)，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每一個毛孔，每一絲表情，都纖毫畢現(xiàn)地呈現(xiàn)在她自己眼前。她看著屏幕上那個放蕩的女人，
眼神從瘋狂逐漸變得空洞。“你送我的結(jié)婚三周年禮物，我很喜歡?！蔽宜砷_她的手，
聲音平靜得可怕，“這份‘愛巢’里的記憶，我替你好好‘珍藏’?！蔽业脑?，字字誅心。
這間公寓的租金，是用她偷偷存下的私房錢付的。而那筆錢，是我去年項目成功后，
公司發(fā)了巨額獎金，我轉(zhuǎn)給她，讓她買個喜歡了很久的包。她說，不要包，
要為我們的未來存錢。原來，是為她和別人的未來。我沒有再看她，
而是打開了我的微信朋友圈和微博，當(dāng)著她的面，不疾不徐地開始編輯。
我挑選了九張最具沖擊力，但又打了關(guān)鍵馬賽克的照片，配上了一段錄音。錄音里，
是她嬌喘著對陳浩說：“他就是個木頭，無趣死了，哪有你這么會玩。”最后，
我配上了一句文案：“我‘出差’的第三天，收到的驚喜?！秉c擊，發(fā)送。整個過程，
我動作流暢，神情專注，像是在完成一項普通的工作匯報。蘇雅目眥欲裂，她尖叫著，
瘋了一樣撲向電視，舉起旁邊的一個花瓶，想要砸毀屏幕。我早有預(yù)料，一把將她推開。
她踉蹌著摔倒在地，花瓶碎裂的聲音，清脆刺耳。我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
微信提示音、微博提示音、電話鈴聲，交織成一首喧鬧的交響樂。是我的親友，我的同事，
我們共同的朋友……我沒有理會，只是靜靜地看著蘇雅。看著她從歇斯底里的瘋狂，
慢慢變成癱軟在地的絕望，眼神徹底失去了光彩。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的體面，
她的光鮮，她苦心經(jīng)營的“幸福人妻”人設(shè)，在這一刻，被我親手撕得粉碎。
我從手提箱里拿出那份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走到她面前，像扔一張廢紙一樣，
扔到她臉上。紙張冰冷的棱角，劃過她的臉頰?！昂灹怂?。”我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所有財產(chǎn)，你，凈身出戶?！碧K雅如夢初醒。她顫抖著手，拿起那份協(xié)議，
當(dāng)她的目光觸及到“凈身出戶”那四個加粗的黑體字時，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了。
她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怨毒和不甘。04社交媒體的傳播速度，
比病毒還快。幾分鐘之內(nèi)，我的朋友圈和微博就被徹底引爆。評論區(qū)瞬間炸開了鍋，
成百上千條評論和私信涌了進來。有震驚的，有詢問的，
但更多的是對蘇雅鋪天蓋地的譴責(zé)和謾罵?！疤彀。殖?，這是真的嗎？
”“蘇雅怎么會是這種人？平時看她那么溫柔！”“婊子！賤人！林城對你那么好，
你居然出軌！”蘇雅的手機也開始瘋狂地尖叫，屏幕上不斷跳出她父母、閨蜜、同事的名字。
她像被燙到一樣，把手機扔得遠遠的，雙手捂住耳朵，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她從憤怒，
到恐懼，再到徹底的絕望，整個過程，我冷眼旁觀。我欣賞著她的崩潰，
就像在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突然，她抬起頭，絕望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垂死掙扎的惡毒。
“林城！”她聲音嘶啞地尖叫，“你這是非法入侵！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隱私！我要報警！
我要告你！”她終于想起了用法律來當(dāng)武器?？上?，我早就料到了。我輕蔑地笑了一聲，
從手提箱里拿出另一份文件，甩在她面前。那是一份公寓的租賃合同，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承租人那一欄，赫然是我的名字——林城。“哦？非法入侵？”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語氣里滿是譏諷，“這間公寓，是我一個月前租下的。你大概不知道吧，
我用我們婚后共同財產(chǎn)投資的這套公寓，我有權(quán)隨時進來看看。”蘇雅瞬間呆住了，
她死死地盯著合同上我的簽名和紅色的指印，臉上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蒼蠅。
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xù)補刀?！岸遥阒Ц督o陳浩的那幾萬塊健身私教課的費用，
每一筆，都是從我們倆的共同聯(lián)名賬戶里轉(zhuǎn)出去的。”我頓了頓，欣賞著她由白轉(zhuǎn)青的臉色，
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猜，在離婚官司里，這算不算婚內(nèi)惡意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這句話，
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安弧 彼龔氐资チ死碇?，像個潑婦一樣，
尖叫著撲過來，不是打我，而是想撕毀我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那是她凈身出戶的罪證。
我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在她的腹部。力道不大，但足以讓她滾倒在地，蜷縮成一團，
痛苦地呻吟。我撿起那份完好無損的協(xié)議書，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疤K雅，現(xiàn)在，
你只有兩個選擇?！蔽叶紫聛?，與她平視，聲音冷酷得讓她發(fā)抖?！耙?，
乖乖在這份協(xié)議上簽字，凈身出出戶。我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追究你婚內(nèi)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行為。
”“二，我們法庭見。到時候，你不僅會身敗名裂，還會因為惡意轉(zhuǎn)移財產(chǎn)，
在財產(chǎn)分割上處于絕對劣勢，甚至可能要背上巨額的債務(wù)。你自己選?！贝巴?，
一陣由遠及近的警笛聲隱約傳來。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察覺的笑。那是我在進門前，
用另一部手機，以“鄰里發(fā)生激烈糾紛，疑似有暴力行為”為由，提前報的警。
我需要“公正”的第三方，來見證這場大戲的高潮。05“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伴隨著警察威嚴的聲音：“警察！開門！”蘇雅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連滾帶爬地沖過去打開了門。門外站著兩名警察?！熬焱荆【让?！
他……他非法闖入我家，還打我！他侵犯我的隱私！”蘇雅一看到制服，立刻聲淚俱下，
指著我，開始了她最擅長的表演。她哭得梨花帶雨，衣衫不整，
看起來確實像個十足的受害者。兩名警察的目光立刻變得警惕，銳利地落在我身上。
我沒有絲毫慌亂，平靜地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警察同志，你們好。
事情可能和這位女士說得有些出入。”我從公文包里，
有條不紊地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系列文件?！笆紫龋P(guān)于非法入侵。
這是這間公寓的租賃合同，承租人是我本人，這是我的身份證。”我將合同和身份證遞過去。
警察接過，仔細核對后，眼神里的懷疑少了幾分。“其次，關(guān)于侵犯隱私。
我在這里安裝的是家庭安防監(jiān)控，目的是為了保障我個人財產(chǎn)的安全。
這是設(shè)備購買憑證和相關(guān)的用戶協(xié)議，在我的物業(yè)內(nèi)安裝，完全合法。
”我拿出了一份打印出來的、經(jīng)過律師潤色的“安防設(shè)備安裝說明”，
巧妙地利用了法律的灰色地帶。最后，我點開了我的手機銀行APP。
“至于我們沖突的原因，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妻子，蘇雅女士，
在婚內(nèi)將我們夫妻共同賬戶里的資金，多次、大額地轉(zhuǎn)移給一名叫陳浩的男性。
”我將轉(zhuǎn)賬記錄展示給他們看，每一筆都清晰明了?！岸@位陳浩先生，
就是剛才從這里跑掉的那位。我出差回來，正好撞見他們在一起。”為了增加說服力，
我還播放了蘇雅在我“出差”期間發(fā)給我的那條撒嬌語音，緊接著，
又播放了一小段監(jiān)控里她和陳浩不堪入耳的對話。強烈的對比，
形成了一條完整且無懈可擊的證據(jù)鏈。警察的表情變得非常微妙。他們轉(zhuǎn)向蘇雅，
開始進行例行詢問。蘇雅還在繼續(xù)狡辯，說那是朋友間的正常借款，說我的監(jiān)控是偽造的。
但她的說辭，在我提供的如山鐵證面前，顯得蒼白而可笑。那個年輕一點的警察，
在記錄的時候，我“無意”中提了一句：“蘇雅在《風(fēng)尚》雜志社當(dāng)編輯，是公眾人物，
她這樣的行為，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她們單位的形象?！本煸诒咀由嫌涗浀氖诸D了一下，
抬頭看了我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最終，警察以家庭糾紛為由，
建議我們私下協(xié)商或者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這正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我當(dāng)著警察和蘇雅的面，
對我自己的律師說：“王律師，你都聽到了。立刻向法院提交離婚訴訟，訴求很簡單，
基于蘇雅女士在婚內(nèi)存在嚴重過錯，并有惡意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的行為，我要求她凈身出戶。
”蘇雅聽到“惡意轉(zhuǎn)移財產(chǎn)”這幾個字，臉色再次慘白如紙。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