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敗名裂!這臉,你丟盡了
朋友圈發(fā)出去不到半小時,林辰的手機就炸了。
先是三姑發(fā)來的語音,語氣又急又氣:“林辰!你發(fā)的啥玩意兒?那照片上的是不是若溪?她咋跟宏業(yè)的王總摟摟抱抱的?江濤知道這事不?”
接著是幾個遠房親戚的私信,有看熱鬧的,有假意關心的,還有人直接問:“小林,江濤是不是真被騙了?那八百萬的單子是假的?”
林辰?jīng)]一一回,只給三姑回了句:“三姑,眼見為實?!?/p>
他知道,不用他多說,這些話自然會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尤其是在那些愛嚼舌根的親戚圈里,白若溪和王總的“友誼萬歲”,不出半天就能傳成“白若溪為了錢勾搭上王總,坑了江濤”。
果不其然,剛過十一點,陳會計就匆匆跑進辦公室,手里拿著手機,一臉“活久見”的表情:“小林!你快看業(yè)主群!白若溪住的那個小區(qū),有人把你發(fā)的朋友圈截圖轉進去了,現(xiàn)在都吵翻了!”
林辰接過手機,點開業(yè)主群——里面已經(jīng)刷了幾百條消息。
有人發(fā)了他朋友圈的截圖,配文:“這不是3棟的白若溪嗎?平時裝得清純,沒想到背后勾搭上老男人了?”
下面跟著一堆附和:
“我就說她吧!上次見她背的LV包,哪像是江濤能買得起的?”
“前幾天還看見她跟一個光頭老男人(王總)一起進小區(qū),當時還以為是她爸,現(xiàn)在看來……”
“江濤也是可憐,被女朋友戴綠帽還幫人數(shù)錢!”
還有人直接@了白若溪,問她“是不是真的”,但白若溪沒回,估計是被嚇懵了。
林辰勾了勾唇角,把手機還給陳會計:“讓他們吵吧。”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白若溪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前世她跟著江濤坑他,一半是為了錢,一半是為了在親戚朋友面前裝“闊太太”。現(xiàn)在把她的“假清純”撕破,比打她一頓還讓她難受。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被“砰”地推開,白若溪沖了進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紅腫,臉上還帶著淚痕,顯然是哭過。
“林辰!你為什么要發(fā)那種朋友圈?!”她指著林辰,聲音尖利,帶著歇斯底里的憤怒,“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罵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辰靠在椅背上,淡淡看著她:“故意的又怎么樣?不是故意的又怎么樣?照片是假的?還是你沒跟王總摟摟抱抱?”
“那是誤會!”白若溪吼道,“王總只是跟我談工作!是他喝醉了胡來!我推開他了!”
“談工作?”林辰嗤笑一聲,從抽屜里拿出一疊照片——都是李老板后來發(fā)給他的,有白若溪跟王總在會所喝酒的,有她收王總送的名牌包的,還有一張是她挽著王總的胳膊進酒店的,角度拍得清清楚楚。
林辰把照片甩在桌上:“談工作需要去酒店?談工作需要收人家?guī)资f的包?白若溪,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
白若溪看著桌上的照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晃了晃,差點站不穩(wěn)。
這些照片……林辰怎么會有?
“你……你跟蹤我?”她聲音顫抖,帶著恐懼。
“用得著跟蹤?”林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王總那種人,身邊從不缺‘證人’。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其實早就被人看在眼里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江濤被高利貸的人帶走了,聽說要去他家拿鑰匙。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趕緊去救救他——不過我猜,你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王總跑了,沒人給你買包了吧?”
白若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淚掉得更兇了,卻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恐慌和憤怒。
她確實沒想著救江濤——剛才她給江濤打電話打不通,去他家找也沒人,早就慌了。她來這里找林辰,一半是為了讓他刪朋友圈,一半是想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聯(lián)系上江濤,畢竟江濤手里還有那批“建材”,說不定能賣點錢。
可現(xiàn)在聽林辰的意思,江濤不僅被高利貸抓了,那批建材估計也是假的……她最后的指望也沒了。
“林辰,我錯了……”白若溪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抓住林辰的褲腳,哭著道,“我真的錯了!都是江濤逼我的!是他讓我跟王總接觸的!是他讓我騙你的!阿辰,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幫我想想辦法,把江濤救出來,把那些照片刪了……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她哭得撕心裂肺,姿態(tài)放得極低,要是換作前世的林辰,說不定真的會心軟。
但現(xiàn)在,林辰只覺得惡心。
他抬腳,狠狠甩開她的手:“白若溪,你這副樣子,真讓人作嘔?!?/p>
“當初你跟江濤聯(lián)手騙我房子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錯?當初你看著我被推下高樓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求我原諒?現(xiàn)在出事了,就來裝可憐?晚了。”
白若溪被他踹得坐在地上,看著林辰冰冷的眼神,終于意識到——林辰是真的不會原諒她了。
她所有的偽裝,所有的算計,在絕對的實力和恨意面前,都成了笑話。
“林辰……你不能這么對我……”她喃喃道,眼神渙散,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
“我為什么不能?”林辰看著她,“這都是你應得的。”
就在這時,林辰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歸屬地是本地。
林辰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林辰……是我……江濤……”
林辰挑眉:“哦?你怎么打電話來了?高利貸放你走了?”
“我……我逃出來了……”江濤的聲音帶著喘息,還有點口齒不清,像是被打了,“林辰,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把那批建材賣了就還你……還有,若溪她……”
“建材?”林辰笑了,“你還不知道吧?那批貨全是劣質品,一文不值。李老板已經(jīng)把它們拉去填坑了,連運費都沒讓你出,夠意思吧?”
江濤的聲音瞬間拔高,帶著絕望的尖叫:“不可能!那是八百萬的貨!怎么會是劣質品?!林辰你騙我!你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搞的鬼?”林辰語氣冷了下來,“江濤,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是你自己蠢,才會被騙。跟我沒關系?!?/p>
他頓了頓,補充道:“還有,白若溪現(xiàn)在就在我辦公室,她剛才還跪著求我原諒呢。你要是想聽,我可以讓她跟你說兩句?!?/p>
林辰把手機遞到白若溪面前。
白若溪看著手機,身體抖得像篩糠,不敢接。
電話那頭,江濤的嘶吼聲透過聽筒傳出來:“白若溪!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早就跟王總勾搭上了?!是你騙我!是你跟林辰一起騙我!我要殺了你!”
白若溪被嚇得尖叫一聲,捂住耳朵,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徹底崩潰了。
林辰收回手機,對著電話那頭冷冷道:“江濤,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高利貸的人不會放過你,王總跑了,你簽的合同是廢紙,你媽那套房子也沒了……你現(xiàn)在,就是個一無所有的喪家之犬?!?/p>
“至于你和白若溪之間的賬,你們自己慢慢算。”
說完,林辰直接掛了電話,拉黑了這個號碼。
辦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白若溪壓抑的哭聲。
林辰看都沒看她一眼,對陳會計道:“陳叔,報警吧。就說有人私闖辦公室,尋釁滋事。”
陳會計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好!好!”
白若溪聽到“報警”兩個字,哭得更兇了,卻不敢再鬧——她現(xiàn)在一無所有,要是再被抓進去,就真的徹底完了。
林辰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沒有絲毫波瀾。
江濤成了喪家之犬,白若溪身敗名裂,前世他們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已經(jīng)討回了一半。
但這還不夠。
他看了眼桌上爸媽的合照,眼神變得堅定。
接下來,他要做的,是把爸媽留下的公司重新做起來,讓它比以前更輝煌。
至于江濤和白若溪……
他們的報應,才剛剛開始。
警察很快就來了,把失魂落魄的白若溪帶走了——雖然最后只是批評教育,但“私闖辦公室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傳出去,又足夠讓她在親戚圈里再“火”一把。
林辰送走警察,回到辦公室,陳會計小心翼翼地問:“小林,接下來……咱們公司該怎么辦?賬戶里就剩幾十萬了,還得發(fā)工資……”
林辰笑了笑:“陳叔,別擔心。錢的事,我有辦法?!?/p>
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是前世幫他爸媽拿下過不少大訂單的老客戶,張總。前世江濤就是靠坑走張總的訂單,才讓公司雪上加霜。
這一世,他要把屬于爸媽的客戶,一個個都搶回來。
林辰撥通了張總的電話,語氣沉穩(wěn):“張總,您好。我是林辰,林建國的兒子。我想跟您談筆生意?!?/p>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張總爽朗的聲音:“哦?小林?。∧惆忠郧俺8姨崞鹉?!行啊,你想談什么生意?來我公司聊聊?”
林辰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好!張總,我這就過去?!?/p>
掛了電話,林辰拿起外套:“陳叔,我出去一趟,公司的事就拜托你了?!?/p>
“哎!你放心去吧!”陳會計連忙點頭。
林辰走出辦公室,陽光灑在他身上,溫暖而明亮。
復仇的路還沒走完,但他已經(jīng)邁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接下來,他要一邊清算舊賬,一邊重建屬于自己的商業(yè)版圖。
這一世,他不僅要復仇,還要活得比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