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得很快。
看到穿著制服的警察走進公司大堂,張桂芬和林天徹底慌了。
他們這種人,欺軟怕硬慣了,在家里對我頤指氣使,但在真正的國家暴力機器面前,立刻就慫了。
“警察同志,誤會,都是誤會!”張桂芬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是我女兒,我們……我們就是鬧了點家庭矛盾,說開了就好了?!?/p>
林天也蔫了,躲在他媽身后,不敢說話。
帶隊的警察是個中年人,經驗豐富,看了一眼現(xiàn)場的狀況,又看了看我,沉聲問道:“是誰報的警?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上前一步,平靜地陳述:“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這兩位,聲稱是我的家人,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強行闖入我們公司,并在大堂內大聲喧嘩,對我本人進行辱罵和肢體騷擾,嚴重影響了我們公司的正常經營秩序。”
“你胡說!”張桂芬急了,“我們是來找你解決問題的!”
“解決問題?”我看向警察,舉起了我的手機,“警察同志,我這里有他們簽過字的斷親協(xié)議書,從法律層面,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我也有他們剛才在我公司大堂撒潑吵鬧的完整視頻錄像。我要求,以尋釁滋事的名義,對他們進行處理。”
“斷親協(xié)議?”中年警察顯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
我將手機里拍下的斷親書照片遞給他看。
警察看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轉向張桂芬和林天,語氣嚴厲:“既然已經斷絕關系,你們跑到人家的公司來鬧什么?跟我們回派出所做個筆錄吧。”
一聽要去派出所,張桂芬的腿都軟了。
“不不不,我們不去!警察同志,我們錯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馬上就走!”她拉著林天的胳膊,就想往外溜。
“晚了?!蔽依淅涞亻_口,“我要求立案。我需要警方出具一份正式的出警記錄和告誡書,警告他們,以后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近我,騷擾我,否則我將保留進一步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利。”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警察點了點頭。
最終,在公司幾十號員工的注視下,張桂芬和林天,像兩個斗敗的公雞,灰溜溜地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看著警車遠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再也不敢輕易來招惹我了。
這場持續(xù)了二十多年的戰(zhàn)爭,我終于,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