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暖陽下的約定 —— 藏在茉莉香里的裂痕盛夏的午后像個巨大的蒸籠，
柏油路被曬得泛出油膩的光，知了趴在梧桐樹上扯著嗓子喊，聲音裹著熱氣鉆進咖啡館，
攪得人心尖發(fā)慌。陳默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指尖在冰涼的玻璃上反復劃過，
留下的水痕很快被空調(diào)風烘干，像他心里那些沒說出口的猶豫，明明清晰卻不敢承認。
鄰桌的林小滿正對著手機笑，睫毛彎成兩道軟乎乎的弧線，發(fā)梢沾著點細碎的陽光，
蹭過他手背時，帶起一陣清淺的茉莉香 —— 那是她上周剛換的洗發(fā)水，
說是 “聞著像我們第一次約會的茉莉花叢”。陳默的喉結(jié)動了動，
目光卻不受控制地飄向自己攥在膝頭的手機，屏幕暗著，
可他閉著眼都能想起顧寧溪十分鐘前發(fā)來的微信：“小默，上季度市場報告我標了重點，
你看了肯定能用上。下班去‘云棲’餐廳聊吧？我訂了靠窗的位置，能看見江景。
”“發(fā)什么呆呢？” 林小滿突然湊過來，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臉頰，手機屏幕懟到他眼前，
“你看我表姐家的念念，今天穿了公主裙，還會給我發(fā)語音說‘小滿阿姨快結(jié)婚呀’！
”陳默回神，視線落在屏幕上 —— 照片里的小女孩扎著雙馬尾，
正抓著林小滿表姐的手蹭臉，背景是堆滿玩具的兒童房，
墻上還貼著一張手寫的 “歡迎小滿阿姨來玩”。
配文是林小滿表姐的字跡：“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到時候讓念念當小花童！”“會有的。
” 他輕聲應著，手指卻無意識地把手機往口袋里塞了塞，像是怕被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
林小滿的笑容僵了半秒，隨即又晃著他的胳膊撒嬌：“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對了，
這個月我獎金發(fā)了三千二，加上你上次剩下的存款，我們?nèi)タ粗翱粗械哪翘仔》孔雍貌缓茫?/p>
就是帶飄窗的那套，中介說這個月訂能打九八折呢！”她說話時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陳默看著，突然想起三個月前的那個深夜。那天他加班到十點，推開門就看見客廳的燈亮著，
林小滿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懷里抱著個硬邦邦的畫夾，嘴角還沾著點餅干屑。
他走過去想把人抱到床上，畫夾 “啪嗒” 掉在地上，
散開的畫紙飄了一地 —— 第一張是他隨口提過的 “帶飄窗的客廳”，
窗臺畫著他喜歡的多肉；第二張是小小的廚房，灶臺上擺著兩個碗，
旁邊寫著 “陳默的牛肉面，小滿的番茄蛋面”；最后一張是臥室，墻上貼著他們的合照，
照片下面有行娟秀的字：“陳默和小滿的家，2026 年要實現(xiàn)呀！
”那時候他心里軟得發(fā)疼，彎腰撿起畫紙，卻聽見林小滿迷迷糊糊地說：“陳默，別太累了，
房子我們慢慢攢……”可現(xiàn)在，顧寧溪的話又在耳邊響：“小默哥，你跟小滿談了三年，
她催你結(jié)婚買房，這不是逼你嗎？男人要先搞事業(yè)，等你升了主管，還怕沒房子沒老婆？
”“小滿，” 陳默喉結(jié)滾了滾，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指尖觸到她連衣裙的布料，涼絲絲的，
“要不…… 我們先結(jié)婚吧？”“結(jié)、結(jié)婚？” 林小滿猛地坐直，
畫夾 “啪” 地砸在地上，驚醒了淺眠的她。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手指緊緊抓著沙發(fā)扶手，指節(jié)都泛了白：“你不是說…… 要等你把那個大項目搞定，
升了主管再……”“主管？” 陳默突然拔高了聲音，連他自己都沒察覺語氣里的煩躁，
“升主管要等多久？等我們攢夠首付要等多久？你看看這個！” 他抓起茶幾上的房產(chǎn)廣告，
指腹重重碾過 “首付 58 萬” 的字樣，油墨都被蹭花了，
“我們現(xiàn)在一個月加起來才一萬二，除去房租水電，能攢下五千就不錯了，你告訴我，
什么時候能買得起？”林小滿撿起畫夾，紙張邊緣被她捏得皺成一團。她想起昨晚，
她蹲在廚房給陳默煮姜茶，看他對著電腦揉太陽穴，輕聲問：“陳默，
我們先辦個小婚禮好不好？不用買鉆戒，不用請很多人，就請幾個朋友，
我想穿一次婚紗給你看?！碑敃r陳默盯著屏幕，頭都沒抬：“現(xiàn)在辦婚禮太草率了，
等我項目成了，給你辦個風風光光的，讓你閨蜜都羨慕。”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亮了，
顧寧溪的消息彈出來：“小默哥，‘云棲’的江景位我訂好啦，還點了你愛吃的松鼠鱖魚，
下班見～” 后面跟著個俏皮的笑臉表情。陳默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懸在屏幕上，
想回復 “我不去了”，可顧寧溪上周說的話又冒出來：“小默哥，
女孩子太黏人會讓人煩的，你看我表姐，當初非要嫁給愛情，現(xiàn)在天天圍著孩子轉(zhuǎn)，
連買支口紅都要跟老公要錢，多可憐。”“我……” 他張了張嘴，
想告訴林小滿顧寧溪約他吃飯，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今晚部門臨時加班，
我可能晚點回來?！绷中M捏著畫夾的手緊了緊，指甲幾乎嵌進紙里。她低下頭，
用鞋尖蹭著地板上的紋路，聲音輕得像蚊子叫：“哦，加班啊…… 那你記得吃晚飯，
別餓著?！彼酒鹕?，陳默以為她要生氣，下意識想拉她，
卻見她從包里拿出一個銀色的保溫桶，放在他面前：“早上給你煮的山藥排骨湯，你胃不好，
別喝涼的?！?說完，她又從口袋里掏出顆薄荷糖，塞進他手里，“加班困了就含一顆，
提神?！标惸笾穷w糖，薄荷的清涼透過糖紙滲出來，可他心里卻堵得慌。
他看著林小滿轉(zhuǎn)身走出去，玻璃窗外的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米白色連衣裙的裙擺被風吹起來，像一只慌慌張張飛走的蝴蝶，連回頭都沒回頭。
他低頭打開保溫桶，排骨湯還冒著熱氣，里面燉得軟爛的山藥上，
還臥著一個小小的愛心蛋 —— 那是林小滿早上特意做的，說 “吃了愛心蛋，
工作會順利”。手機又響了，顧寧溪發(fā)來一張照片：她坐在 “云棲” 餐廳的窗邊，
面前擺著一杯檸檬水，手腕上的手表在夕陽下閃著光，配文：“等你呀，小默哥。
”陳默看著照片，又看了看保溫桶里的湯，突然覺得喉嚨發(fā)緊，他拿起手機，
回復了一個 “好”。
第二章：綠茶的 “糖衣炮彈”—— 精心設計的 “巧合”第二天早上，
陳默到公司時才七點半，辦公室里還沒幾個人。他剛放下包，
就聽見身后傳來高跟鞋 “噠噠” 的聲音，轉(zhuǎn)頭一看，顧寧溪正倚在他工位的隔斷上，
手里晃著一個文件袋，身上穿的淺灰色職業(yè)套裝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脖子上戴著一條細細的金項鏈，吊墜是個小小的 “默” 字?！靶∧纾绨?。
” 她笑著走過來，把文件袋放在他桌上，手指 “不小心” 碰到他的手背，
細膩的觸感讓陳默下意識縮了縮手。顧寧溪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嘴上卻裝作沒察覺：“這是上季度的市場報告，我昨晚加班到兩點整理的，重點都標紅了，
你看看有沒有要補充的?！标惸闷鹞募?，剛拉開拉鏈，就看見里面除了報告，
還放著一顆包裝精致的巧克力，上面印著 “早安，加油”。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牌子的巧克力？” 他皺了皺眉?！吧洗螆F建你說的呀，
” 顧寧溪歪著頭笑，眼尾微微上挑，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我記著呢。對了，小默哥，
我昨晚加班的時候，看見小滿姐給你發(fā)微信了，問你什么時候回家，你沒回，
她好像挺著急的?！标惸罩募氖置偷匾痪o，指尖把紙捏出了褶皺：“小孩子家家，
別亂看別人手機?！薄拔也挪皇切『⒆幽?！” 顧寧溪撅著嘴，湊得更近了，聲音壓得很低，
“小默哥，我聽說…… 小滿姐昨天又跟你鬧別扭了？是不是因為買房的事？”陳默沒說話，
顧寧溪又接著說：“其實我表姐跟我說過，女孩子有時候就是太固執(zhí)，
總覺得結(jié)婚買房才是幸福，可你想啊，結(jié)了婚就有房貸，有孩子要養(yǎng)，你壓力多大啊。
我表姐就是這樣，現(xiàn)在天天跟我抱怨，說她老公沒本事，掙得少，兩個人三天兩頭吵架，
我都替她累?！标惸墓P “啪” 地掉在桌上，墨水在紙上洇開一團黑漬。
他想起昨晚回家時，林小滿已經(jīng)睡了，客廳的燈還亮著，茶幾上放著一杯涼透的蜂蜜柚子茶，
旁邊壓著一張便簽：“陳默，我把你的襯衫洗了，晾在陽臺，明天記得收。
”“小滿她不是那樣的人?！?他低聲說?！拔抑佬M姐人好，” 顧寧溪嘆了口氣，
從包里拿出一個 U 盤，遞給他，“可再好的人，也會被柴米油鹽磨得變樣啊。你看我，
自己掙錢自己花，上個月還去巴黎玩了一趟，買了個包，多自由。不像有些女孩子，
連買支口紅都要跟男人伸手，多沒面子。”陳默接過 U 盤，
指尖碰到她涂著透明指甲油的指甲，涼絲絲的。他想起林小滿上次逛街，
看到一支兩百塊的口紅，猶豫了半天還是放下了，說 “等你發(fā)獎金了再買”，
可后來她卻用自己的工資，給他買了一支一千多的鋼筆，說 “你談客戶要用好筆”。
“我……” 他張了張嘴，想為林小滿辯解，可顧寧溪卻突然捂住肚子，臉色發(fā)白：“哎呀，
小默哥，我肚子有點疼，可能是昨晚加班沒吃飯，胃不舒服?！标惸读艘幌拢?/p>
還沒反應過來，顧寧溪就 “哎呀” 一聲，身體往他身上倒過來。他下意識扶住她的腰，
手里還攥著那個 U 盤，冰涼的觸感讓他突然清醒 —— 他趕緊松開手，
顧寧溪踉蹌了一下，站穩(wěn)后委屈地看著他：“小默哥，你怎么了？”“沒、沒什么。
” 陳默別開臉，不敢看她的眼睛。這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幾個同事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都停下腳步，眼神里帶著八卦。顧寧溪趕緊站直身體，
紅著臉說：“不好意思啊，剛才胃不舒服，差點摔倒，多虧了小默哥扶我。
”同事們笑著說 “沒事就好”，可陳默卻覺得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他身上。
他坐下翻開文件，可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 —— 顧寧溪靠在他懷里的溫度，
同事們曖昧的眼神，還有林小滿昨晚留的便簽。中午的時候，顧寧溪約他去吃日料。
她訂了一個包廂，點了滿滿一桌子菜，還開了一瓶清酒。
她熟練地用公筷給陳默夾了一塊刺身，放在他碗里：“小默哥，嘗嘗這個，
這家店的三文魚是今天剛到的，特別新鮮?！标惸粗肜锏拇躺恚瑳]什么胃口。
顧寧溪又給他倒了杯清酒：“陳默哥，你最近項目壓力大，喝點酒放松一下。對了，
我上周看中了一款愛馬仕的包，才三十萬，我打算這個月發(fā)了獎金就買。不像有些人，
連個像樣的包都沒有，還整天說自己幸福，多可笑?！标惸罩票氖志o了緊，
酒液晃出了杯沿。他想起林小滿的包，是她大學時買的，已經(jīng)用了三年，邊角都磨破了，
可她還是舍不得扔，說 “還能用”?！靶M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艱難地開口。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顧寧溪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可她就是太依賴你了，
會影響你的事業(yè)。你想啊，如果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她懷孕了，你要照顧她，還要還房貸，
哪有精力搞項目？升主管就更難了?！彼贿呎f，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
放在陳默面前 —— 照片上是林小滿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男人手里拿著一束花，
笑得很開心?！斑@是我昨天在商場看到的，” 顧寧溪輕聲說，“小滿姐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好像還挺開心的。陳默哥，你說…… 她是不是有別的想法了？”陳默拿起照片，
手指都在抖。他認得那個男人 —— 那是林小滿的發(fā)小，上周來出差，
林小滿請他吃了頓飯，還跟他說了的?？烧掌系慕嵌?，
看起來就像那個男人在給林小滿送花，兩人很親密?！澳?、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張照片？
” 他聲音發(fā)顫?！熬褪亲蛱煸谏虉雠既豢吹降模?顧寧溪低下頭，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我怕你被騙…… 小默哥，你別生氣，可能我看錯了。
”陳默盯著照片，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他想起林小滿昨天沒回他微信，
想起她早上給他的保溫桶，想起她畫的那些設計圖 —— 難道她真的有別的想法了？
那天晚上，陳默很晚才回家。推開門，客廳的燈還亮著，林小滿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電視里播放著無聲的綜藝節(jié)目。他走過去，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碗溫在鍋里的冰糖雪梨，
旁邊壓著一張便簽：“陳默，你胃不好，睡前記得喝冰糖雪梨，我煮了兩個小時，很糯。
”便簽的背面，用鉛筆輕輕畫著一個小房子，屋頂上有兩個小人，手牽著手，
旁邊寫著 “陳默和小滿”。陳默拿起便簽，心里一陣發(fā)酸。他低頭看了看林小滿，
她的睫毛很長，睡著的時候像個孩子，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他想起顧寧溪給他的照片，
又想起林小滿的好，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混蛋。他蹲下來，想把林小滿抱到床上，可剛碰到她，
林小滿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他，笑著說：“你回來啦？冰糖雪梨在鍋里，
我去給你盛?！彼鹕硪N房，陳默卻拉住她的手：“小滿，昨天你在商場見的那個男人，
是誰？”林小滿的笑容僵住了，她看著陳默，眼神里滿是驚訝：“你說誰？哦，
你是說我發(fā)小啊，他上周來出差，我請他吃了頓飯。怎么了？”“沒什么。
” 陳默松開她的手，心里卻還是有點不舒服。林小滿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
她轉(zhuǎn)身去廚房盛冰糖雪梨，端出來的時候，眼眶有點紅：“陳默，你是不是…… 不相信我？
”“沒有?！?陳默接過碗，低頭喝著冰糖雪梨，甜糯的梨肉滑進喉嚨，可他卻嘗不出甜味。
林小滿坐在他旁邊，沉默了很久，才輕聲說：“陳默，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
別憋在心里。我們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人，不是嗎？”陳默抬起頭，看著林小滿的眼睛，
里面滿是期待和委屈。他張了張嘴，想告訴她顧寧溪的事，想告訴她照片的事，可話到嘴邊，
卻變成了：“我累了，先去洗澡了。”他起身走進浴室，關(guān)上門，熱水從頭頂澆下來，
可他卻覺得渾身發(fā)冷。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突然覺得很陌生 —— 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懷疑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
浴室門外，林小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攥著那張畫著小房子的便簽，眼淚一滴一滴掉在紙上，
把鉛筆印暈開，像一個破碎的夢。第三章：裂痕，
無聲蔓延 —— 生日宴上的 “背叛”林小滿的生日是在周六，
她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準備了。她在網(wǎng)上訂了印著 “陳默 & 小滿，
永遠在一起” 的情侶對杯，跑了五家花店，
才選到一束最飽滿的香檳玫瑰 —— 那是陳默第一次送她的花。她還偷偷報了個烘焙班，
學做芒果慕斯蛋糕，因為陳默說過 “最喜歡芒果味的甜點”。生日前一天晚上，
林小滿熬夜把家里布置了一遍。她在客廳掛滿了氣球，
第一次約會”“2023.1.1 一起跨年”“2023.3.14 送她第一支口紅”。
她還在墻上貼了一張大大的照片墻，全是他們的合照，最中間是陳默在她去年生日時，
用手機拍的她吹蠟燭的樣子，笑得像個傻子?！懊魈煳乙欢ㄗ屇愠蔀樽钚腋５娜?。
” 林小滿看著照片墻，笑著說，眼里滿是期待。第二天早上，陳默出門前，
林小滿拉著他的手，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今晚早點回來哦，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好，” 陳默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下班我就回來，給你帶禮物。
”林小滿看著他出門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她開始準備晚餐，燉了陳默喜歡的可樂雞翅，
炒了他愛吃的青椒肉絲，還煮了一碗長壽面，上面臥著兩個愛心蛋。下午五點，
林小滿的閨蜜蘇瑤來了。她手里提著一個大禮盒，笑著說：“我的小滿生日快樂！
快看看我給你買的禮物，是你上次看中的那條項鏈。”“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
” 林小滿驚喜地說?！澳闵洗胃夜浣值臅r候，盯著看了半天，我記著呢。
” 蘇瑤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了，陳默呢？怎么還沒回來？”“他說下班就回來，
應該快了。” 林小滿看了看手機，陳默還沒發(fā)消息。六點，蛋糕送到了。
是林小滿訂的芒果慕斯蛋糕，上面用巧克力寫著 “小滿生日快樂，陳默愛你”。
蘇瑤幫她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笑著說：“陳默要是敢遲到，我?guī)湍闶帐八?。”七點，
陳默還是沒回來。林小滿給他打電話，沒人接；發(fā)微信，沒人回。她心里有點慌，
蘇瑤安慰她說：“可能路上堵車了，再等等?！逼唿c半，林小滿焦慮的劃著手機 ，
突然看見顧寧溪發(fā)的朋友圈 —— 照片里，陳默坐在會議室里，面前放著一份文件，
顧寧溪站在他旁邊，手里拿著一杯咖啡，配文：“感謝小默哥來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