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的同伴——一個滿臉痘疤的瘦高個——悄悄把手伸向座位下方。沃爾特注意到這個動作，

但出奇地鎮(zhèn)定。"你他媽在開玩笑吧？"杰西終于爆發(fā)出一陣神經(jīng)質的笑聲，

"化學老師沃爾特·懷特要賣冰毒？這他媽是什么整蠱節(jié)目嗎？

"沃爾特從口袋里掏出體檢報告，遞了過去。杰西掃了一眼，笑容凝固在臉上。"聽著，

杰西，"沃爾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知道你的產(chǎn)品純度最多40%。

我的可以達到99%。"瘦高個吹了聲口哨："哇哦，化學老師在吹牛逼。

"沃爾特轉向他："甲基苯丙胺的分子式是C10H15N。

你的合成路線用的是紅磷還原法，所以成品總是帶著粉紅色。

我可以告訴你如何去掉這個雜質。"杰西和同伴交換了一個眼神。"證明給我看，

"杰西突然說，"如果你真這么厲害，證明給我看。

"沃爾特看了看手表："我需要一些設備和原料。""哈！"瘦高個譏笑道，

"我就知道——""但我家里有一個設備齊全的實驗室，"沃爾特平靜地說，"準確地說，

是我岳父家的房車。他中風后一直停在我家后院。"杰西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認真的？

"沃爾特從錢包里取出一張名片，背面寫了個地址。"今晚十點，后門。別被人看見。

"他轉身要走，又停下補充道："對了，帶兩盒感冒藥。要含偽麻黃堿的那種。"回到家中，

沃爾特發(fā)現(xiàn)斯凱勒正在廚房里忙碌。她轉頭看了他一眼："體檢怎么樣？""一切正常。

"沃爾特聽見自己說，"就是血壓有點高。"斯凱勒松了口氣："那就好。對了，

漢克打電話來說他們突襲了一個制毒窩點，繳獲了價值兩百萬的毒品。"她搖搖頭，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沃爾特盯著妻子纖細的背影，

突然問道："如果我們突然有一大筆錢，你想用來做什么？

"斯凱勒笑著轉過身："付清房貸？送小沃爾特去最好的康復中心？"她擦擦手，

"怎么突然問這個？""只是...好奇。"沃爾特走向后院，

透過窗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