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屬于大理寺！它沾染在官服的外層，說明……剛才在勘驗現(xiàn)場的時候，

有某個帶著這種味道的人，在極近的距離內(nèi)，接觸過蕭明鏡！“不對！”我猛地抬頭，

直視她冰冷的雙眸，語氣斬釘截鐵，“這上面有東西！”我的反應(yīng)顯然出乎她的意料。

一個登徒子在非禮被抓包后，不應(yīng)該是驚慌失措、屁滾尿流地求饒嗎？

怎么會突然一副發(fā)現(xiàn)驚天大案的模樣？她眼中的殺意，有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動搖，

取而代之的，是審視和懷疑?！澳阍?，耍什么花樣？”她一字一頓地問，

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未減?！盎?？”我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這聲笑牽動了肩膀的傷處，疼得我齜牙咧嘴，卻也讓我的表情顯得更加真實，“蕭大人，

你以為我想撕你的衣服？我的手，還沒不想要到這個地步！”我晃了晃手里那片布料，

用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一個因為重大發(fā)現(xiàn)而激動不已的瘋子：“是這味道！

這味道有問題！和青樓里那具尸體身上的味道，同出一源，卻又截然不同！

”“尸體上只有‘醉生夢死’的香粉味。”她冷冷地反駁，顯然是在考驗我。“不！

”我立刻否定，“是更深層的東西！是‘血牡丹’！大人，你只看到了盛開的牡丹，

卻沒有聞到牡丹根莖下，泥土里的腐臭！這是一種毒，一種能讓人在無聲無息間，

血氣凝滯、臟腑衰竭的慢性劇毒！”“而這種味道，就沾在你的衣服上！”我的語速極快，

信息量巨大，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在蕭明鏡的理智上。她不是個蠢人。相反，

她極為聰明，且多疑。我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會全信。但只要其中有一絲可能性，

就足以讓她原本堅如磐石的殺心，出現(xiàn)一道裂縫。果然，她扣在我肩膀上的手，

力道松了一分。雖然只有一分，但已經(jīng)足夠了。“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親自過來聞一聞。

”我把布料往她面前又遞了遞，“這個距離，您應(yīng)該也能聞到。這味道很狡猾，

它偽裝在‘醉生夢-夢死’的濃香之下，尋常人根本無法察覺。下毒之人，用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