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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片,餅干,巧克力,辣條,泡芙。
一開始,直播間只有寥寥幾個人。
“這主播是餓死鬼投胎嗎?”
“吃得好香啊,看得我都餓了?!?/p>
我沒理會彈幕,專心致志地吃。
吃到一半,傅言深怒氣沖沖地回了家。
他一把奪過我手里的薯片,狠狠摔在地上。
“洛書!你到底要干什么!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他指著我的鼻子,手都在發(fā)抖。
“晚晚在醫(yī)院躺著,被這怪病折磨得不成人形,你卻在家里直播吃東西?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看著他那張我曾深愛過的臉,心臟還是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可一想到他說我“惡心”,再看看林晚晚不斷上漲的體重,那點痛楚就消失了。
我看著他,眼神冰冷。
“傅言深,她是你什么人?值得你這么大動干戈?”
傅言深沒再回來。
婆婆的電話倒是準(zhǔn)時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就是她尖銳的叫罵。
“洛書!你這個喪門星!我們傅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
“言深都跟我說了!你不好好過日子,天天就知道吃!現(xiàn)在還鬧著要直播,你是想把我們傅家的臉都丟光嗎?”
我把手機(jī)開了免提,放在一邊,繼續(xù)吃我的下午茶。
一份提拉米蘇,一杯焦糖瑪奇朵。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言深脾氣好就由著你胡來!我明天就過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好啊。”我咽下蛋糕,慢悠悠地回答,“媽,你過來的時候,記得帶上你做的醬肘子,我饞了。”
“她是我秘書!是我朋友!她現(xiàn)在很可憐!”
“可憐?”我笑了,“她哪里可憐了?我看她朋友圈里,你不是陪著她嗎?又是專家會診,又是高級病房,過得比我這個正牌傅太太舒坦多了?!?/p>
傅言深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他臉色漲紅,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可理喻!”
他拿出手機(jī),似乎想給誰打電話。
我瞥了一眼,是備注為“媽”的號碼。
我冷笑一聲,搶在他撥通前開口。
“想找你媽來壓我?可以啊。”
“正好,我好久沒嘗過媽做的紅燒獅子頭了,讓她多做點,我怕不夠吃?!?/p>
傅言深的動作僵住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洛書,你瘋了?”
我沒瘋,我清醒得很。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從今天起,這個家里,我說了算。
他想讓我憋屈,我就讓他全家都跟著難受。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傅言深,你要么現(xiàn)在就跟我去辦離婚,房子車子存款一人一半。”
“要么,就給我閉嘴,看著我吃?!?/p>
他死死地瞪著我,胸口劇烈起伏。
最終,他一拳砸在墻上,轉(zhuǎn)身摔門而出。
我重新坐下,撿起一包新的薯片,撕開。
咔嚓,咔嚓。
清脆的聲音在空蕩的客廳里回響。
真好聽。
傅言深沒再回來。
婆婆的電話倒是準(zhǔn)時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就是她尖銳的叫罵。
“洛書!你這個喪門星!我們傅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
“言深都跟我說了!你不好好過日子,天天就知道吃!現(xiàn)在還鬧著要直播,你是想把我們傅家的臉都丟光嗎?”
我把手機(jī)開了免提,放在一邊,繼續(xù)吃我的下午茶。
一份提拉米蘇,一杯焦糖瑪奇朵。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言深脾氣好就由著你胡來!我明天就過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好啊。”我咽下蛋糕,慢悠悠地回答,“媽,你過來的時候,記得帶上你做的醬肘子,我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