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家大小姐姜之瑤的童養(yǎng)夫。我們從一起長大,她對外宣稱我是她的男秘書,
但私下里我卻是她的床伴。所有人都認為我愛慘了她,這輩子非她不娶。
但實際上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她的白月光回國,她轉(zhuǎn)身奔向他。面對眾人的調(diào)侃,
她毫不顧忌:“周瑾啊,他只不過是我的秘書,我怎么可能喜歡他?!蔽抑牢医K于能走了。
01聽著包廂里的話,我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貼心關(guān)上了門,緊接著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去。
我本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意外被姜家家主領(lǐng)養(yǎng)。
成了姜家大小姐姜之遙的童養(yǎng)夫,從小姜家就敲打我,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保護姜之遙。
一開始我們的關(guān)系還很純潔,但是直到一次醉酒,姜之瑤意外爬上了我的床,
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自那以后,她對外宣稱我是她的助理,但私下里我卻是解決她情欲的工具。
別人都以為我愛慘了她,實際上,我對她沒有任何感覺。我對她百依百順,
也只不過是為了報答姜家的養(yǎng)育之恩?,F(xiàn)在她的白月光回國了,我終于可以退位離開了。
回到熟悉的家,這是這么多年來,我第一次這么高興。我終于可以去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用整天在圍繞著姜之遙,我有自己的理想,也有自己的抱負,我不甘心,
這一輩子只做一個小小的助理。我的東西不多,只有幾件衣服,一個行李箱就能裝滿。
我去的地方是遙遠的芬蘭,簽證還有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下來。夜深人靜,凌晨兩點鐘,
我忽然感覺到身旁凹陷下去。緊接著著鼻尖,出現(xiàn)了陌生的男士香水。姜之遙渾身酒氣,
下意識伸出手撫摸著我:“阿言,我真的好喜歡你,終于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我實在是太高興了?!甭犞b夢中的話語,我心里沒有任何波動。不過是有些厭煩,
我這個人有潔癖,姜之遙帶著滿身酒氣和陌生的香水味躺在我的床上,我感覺很臟。
我這棟房子都是她的,我并沒有資格說什么。我只是把她放在我身上的手拿下來,然后起身,
沒有一絲猶豫的離開了這里。02翌日,我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宿醉的姜之遙這才起床,
她走下來,搖搖晃晃的看著我。摟住我的脖子,就想親我,下一刻,我卻躲開了。
姜之遙一下子變了臉色,眼神不明的看著我:“瑾哥,別任性,
我知道阿言回來讓你不高興了,但是他才是我真正喜歡的人。”“而且我們一開始就說好了,
我們之間只不過是解決情欲?!蔽也蛔杂X的攥緊雙拳,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姜之遙,
不免的有些裝不下去。就還有最后一周的時間,我也不想再徒增什么風波。沒有和她解釋,
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我知道,我清楚自己的身份?!甭牭竭@話,姜之遙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她剛來的餐桌旁坐下。緊接著,特殊的手機鈴聲響起。姜之遙沒有防備我,立刻接聽。
手機里傳來了陌生的男生,男人聲音委屈:“之遙,我忽然放棄學業(yè)回國,家里的人都怪我,
不讓我進家門,我無處可去,能不能到你家里住一段時間。”聽到這話,姜之遙猛的站起來,
一臉緊張的詢問著:“你來我這里住到什么時候都可以,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這就來接你!
”姜之遙甚至來不及洗漱,就開車出門去接林言,家里的傭人面面相覷,
我卻十分淡定的吃完早餐。我沒有時間管顧這些事。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馬上就要走了,工作也需要交接。我是那種責任心很重的人,負責了什么,
那我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生活是這樣,工作也是這樣。等我交接完所有的工作后,
姜之遙才姍姍來遲。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她一臉疲憊,猶豫片刻,
我還是遞上了我的離職申請?!拔乙蔽以掃€沒有說完,就被姜之遙打斷,
她看都沒看我手里的文件,當即翻到最后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阿言吃不慣這里的食物,
你去給他訂寶香閣的飯菜?!笨粗掷锖灪玫碾x職申請,我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03對于姜之遙吩咐我干的這些事,我并沒有什么怨言。畢竟我是她的助理,
但是姜之遙卻察覺到不對勁??粗荫R上要離開的背影,
她下意識叫住了我:“我讓阿言住在我們家里,還讓你買東西伺候他,你難道不生氣嗎?
”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一成不變,十分恭敬的看著姜之遙:“那是你的家,
你讓我買東西也是我的工作,你高興就好?!苯b聽到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
一步步的走向我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她緊盯著我,語氣放軟:“明天有一場拍賣,
你和我一起去,想要什么東西,我給你買,當然是為了獎勵你了?!蔽业狞c了點頭,
緊接著不動聲色的扯開她的手??粗饾u遠去的背影,姜之遙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林言到家里的第一天,把我折磨了個遍,家里明明有傭人,他卻把我當成傭人使喚。
還有四天的時間,我就要離開,我并不想和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起什么沖突。
只要不違背我原則的,我全都答應了下來。但是到頭來林言卻倒打一耙,冤枉我。
姜之遙一回家,他就湊了上去,一臉委屈地控訴著我:“之遙,你這個哥哥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只不過是想要把家里重新裝飾,涂上我想要的顏色,他竟然不讓?!薄安恢赖模?/p>
還以為他是這里的男主人,而且你看他還故意弄傷了我,我的手指都流血。
”姜之遙一臉心疼,看著林言手上馬上就要愈合的小口子。緊接著她變了臉色,朝我走來,
二話沒說,抬手就是對我一巴掌。我的臉被打偏,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我頂了頂腮,
什么都沒有說,沒有反駁。姜之遙漸漸地感覺到不對勁:“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有些話說了第一遍之后,我就不愿意再說第二遍。只有像林言這樣的白癡,
才想著所有的家具在家里的時候,重新裝修。04見我一臉倔強的樣子,
姜之遙心里瞬間升起了火氣。她也不知道她氣的是什么,
眼見情況不對身后的林言一臉委屈的走上前。當著我的面,就這么摟住姜之遙的手臂。
“之遙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來到這里,既然瑾哥這么討厭我的話,那我還是走好了。
”姜之遙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心疼。她心里那一丁點的不對勁也沒了,
等她再轉(zhuǎn)過頭的時候,惡狠狠的盯著我?!爸荑狼福憬o阿言道歉,給他下跪道歉!
”聽到這話,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姜之遙。我從未想到,
我印象之中的那個小女孩,竟然會變成今天這般模樣?!叭绻艺f不呢?
”姜之遙沒料到我會拒絕,她怒意涌上心頭,說出的話更是口無遮攔:“你就給我滾,
是我的家,你沒有資格住在這里!”聽到這話,我二話沒說,
從樓上拿出早就已經(jīng)收拾好的行李。直到別墅的大門重重的關(guān)上,
姜之遙甚至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察覺到不對勁,她下意識就想開門去追。
但是林言卻站在一旁,拉住了她:“說不定瑾哥就是賭氣呢,你們從小一起長大,
他這么在乎你,肯定不會拋棄你離開的?!薄八@么做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之遙你可不能慣著他了?!甭牭竭@話,姜之遙伸出去的腳完全停住?,F(xiàn)在她冷靜下來,
細細想來,周瑾是絕對不會離開她的。翌日,我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但是手機鈴聲還是響起來,看到備注的名字,我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下一刻,
姜之遙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艾F(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不到!
”我思索一番,想到了今天是拍賣會。我以為我們昨天已經(jīng)決裂了,
姜之遙應該不會再找我了。但沒想到今天,她還是給我打電話了。猶豫片刻,
我還是應了下來,畢竟我心里還存著心軟。姜之遙怎么說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05來到拍賣會,我就聽到姜之遙在激烈的叫價。從百萬抬到幾千萬,
今天這個場館不只是有拍賣品,還有展品。放眼望去,
周圍擺放的全都是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我對于這些并不感興趣,姜之遙今天叫我來,
無非也只有一個目的,讓我拎包看著她和林言秀恩愛?,F(xiàn)在簽證已經(jīng)到手了,
我甚至都已經(jīng)買好機票了。今天這次我就當最后再為姜之遙服務,從今以后,
我和姜家就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五千萬!”此話一出,場面瞬間嘩然,
最終這個拍品還是被姜之遙拍到。眾目睽睽之下,她毫不猶豫的把珠寶戴在林言身上。
耳邊不斷的傳來議論聲?!敖〗銓τ谒信笥颜娴氖呛軐檺郯?,這樣貴的珠寶說買就買了。
”“看這樣子姜小姐已經(jīng)愛她男朋友,愛到骨子里去了。”聽到這話,我心里沒有任何反應。
其實要不是當初那場醉酒的意外,我自始至終都把姜之遙當成妹妹。
要不是她非要讓我當替身,疏解她的欲望,我只會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我心里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周圍的這些話,自然傷不到我。拍賣中已結(jié)束,
周圍的人也開始交談起來,我并沒有打算上前攀談,而是不動聲色的站在角落里。
林言不知道在姜之遙耳邊說了什么,離開了一會兒。等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神情慌張,
姜之遙也立刻變了臉色。緊接著,姜之遙環(huán)顧四周,把視線鎖定在我身上。一瞬間,
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眉頭也瘋狂跳動起來。
姜之遙神情緊張一把抓住我:“瑾哥你要幫我!阿言他偷了場館內(nèi)的珠寶,現(xiàn)在就藏在身上,
會場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搜尋了,你能不能替他扛下這個鍋?”一瞬間,
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眾目睽睽之下林言,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東西,
不過更讓我震驚的是姜之遙竟然讓我頂罪。06我嘴角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剛想開口拒絕。
但是姜之遙好像察覺到我要說什么,她死死掐著我,語氣狠惡:“你別忘了,
姜家養(yǎng)了你20多年,這20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你怎么還!”一瞬間,我的心跌落谷底,
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姜之遙竟然以此為借口,我嘴角帶著一抹自嘲的笑?!昂谩掖饝耍?/p>
不過在此之后,我就和你們姜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十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我早就已經(jīng)還完了。
”姜之遙完全沒顧不得我說什么,慌不擇路的就要把贓物塞給我。
但此時場館的主人忽然站在中央:“諸位,我們館丟了一個價值連城的珠寶,
有誰見到了麻煩說一聲。”我深吸了一口氣,死死握著手中的珠寶站了出來。
“東西在我這里,剛才我只是看到它好看忘了放下了?!贝嗽捯怀?,耳邊傳來紛紛的議論聲,
館長看到珠寶找回來,瞥了我一眼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言就站在一旁瞪大了雙眼,
他沒想到事情,就這么被輕飄飄的揭過。事情解決了,我二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離去的背影,姜之遙什么沒有說,她想的很簡單,等過后再哄一哄就好了。
不過我卻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連夜坐著去芬蘭的飛機離開了。十幾個小時之后,
我已經(jīng)來到了另一個國度。聽著手機傳來的提示音,姜之遙逐漸煩躁。這是一次,
她打不通電話,當初她把人趕出去,現(xiàn)在也不知道周瑾住在哪里。反正她覺得,
明天上班的時候肯定會見到周瑾。等到時候再哄一哄他就好。第二天一大早,
姜之遙來到公司就直逼秘書部,看著空空蕩蕩的恭維,她傻眼了?!爸苊貢??
”其他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姜之遙:“周秘書一周之前就已經(jīng)離職了,
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币痪湓?,姜之遙瞬間就喪失了理智,
她歇斯底里的看著眾人:“離職!他怎么能離職!”07所有的秘書員工,
全都被姜之遙歇斯底里的樣子,嚇了一跳。他們不明白,姜之遙為什么會這么生氣。
明明周瑾離職手續(xù),是姜之遙批準的。周圍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神示意沒有一個人說話。
看到這一幕,姜之遙終于忍不了了,她伸出手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一掃而空。
“哐當”一聲巨響,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熬烤故钦l批準他離職的,部門經(jīng)理在哪里!
”一分鐘后,部門經(jīng)理匆忙的趕過來,他當然也是聽說這邊發(fā)生的事。部門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
把周瑾的離職合同遞上去。姜之遙一臉憤怒,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一想到,
陪伴她多年的周瑾,就這么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她,她就有些崩潰。
就在姜之遙要找到罪魁禍首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字跡。這個字跡她無比的熟悉,
是她親自簽的。姜之遙的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底下的日期是一周之前。
難道周瑾在一周之前,就已經(jīng)計劃著離開她了嗎?姜之遙的手重重的垂下,
她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慌包圍。整個人踉蹌了一步,差點沒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