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聯(lián)系過了,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嗎?”“胖子,求你,一定要幫我聯(lián)系到他,
我……我給他生了個女兒?!薄笆裁??這事你沒告訴過他?你怎么想的?
我真的是服了你們倆了?!薄芭肿樱闶侵赖?,他工作性質(zhì)危險,你在你們局里找找關(guān)系,
一定要找到他?!薄靶校愕认?。”沈夢瑤掛了電話,一個人靜靜坐著,許久沒動。
我陪在旁邊,看著她指尖反復(fù)在那個早已注銷的號碼上懸著、落下,屏幕亮了又暗,
像她心里沒說出口的千回百轉(zhuǎn)。這一輩子,我唯一虧欠的兩個人。一個是我媽,
一個是沈夢瑤。我媽當(dāng)時知道我考的是警校,天都塌了,三番五次威脅我不準(zhǔn)上警校,
直到我們絕交都沒有改變我的想法。我和沈夢瑤之間有過太多美好,
美好到我曾一度想過放棄緝毒警這工作,和沈夢瑤守著一屋煙火,過些安穩(wěn)日子,相伴到老,
多好。這一天過后。她們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沈昭昭恢復(fù)小孩子的活力,
蹦蹦跳跳奶聲奶氣的樣子可愛極了。沈夢瑤也像往常一樣,按時上下班,
傍晚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幼兒園門口接孩子。在她們身邊守了幾日,我決定回家去見見我媽。
我媽是個堅毅到骨子里的女人。八歲那年父親走后,這個家便全靠她一人撐著,
一直為我操勞,從未言過苦。可我呢?當(dāng)年那般不懂事,一次次頂撞她。執(zhí)意要念警校,
氣到她拒絕見我。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是畢業(yè)前夕,
她依舊是激烈地反對……最后失望地離開。回到老房子時,正好撞見我媽跳完廣場舞回來。
瞧她那精神頭,便知沒我在身邊的日子里,她依然能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妥妥的,充實又自在。
不過,肉眼可見,我媽還是慢慢老去了。就這樣,每周的一二三留給我媽,
四五六七分給沈夢瑤母女。我像個隱秘的旁觀者,見她們笑我也笑,
默默陪著她們走過一天天的尋常日子。直到……我的死訊傳回來。2“老牛,找我什么事?
”“嫂子,我對不住你……國安他……他犧牲了?!蔽覌屇樕查g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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