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遠伯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了,可此時聽到陳雨沫的話,
還是有些震驚。據(jù)他所知,這種神仙倒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解藥,
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趁著這種迷藥擴散開來之前將其從體內(nèi)清除掉。不過是稍微一思量,
遠伯就感覺陳雨沫在跟自己開玩笑,不由得面色一沉:“陳大小姐,這都什么時候了,
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快點讓開。如果一旦這種迷藥擴散開,恐怕就算是神仙也難救了啊。
”“遠伯,我說的是真的?!标愑昴娺h伯不相信自己,不由得有些著急,
一跺腳:“誒,這件事一句話兩句話也講不清楚,遠伯,你說的話跟那個家伙說的一模一樣,
我現(xiàn)在就去叫他,你等一會兒?!闭f完,也顧不得穿鞋,轉(zhuǎn)身朝著樓下跑去。
來到葉天的房門口,陳雨沫也沒敲門,推門進去,
風風火火拉著正盤膝坐在床上的葉天就往外走。陳雨沫急忙一頓解釋,葉天聞言,
也大體明白了陳雨沫的意思,看來那個新來的老頭也認識這種神仙倒。
這樣倒是好辦多了。葉天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別說是林然然了,就算是陌生人,
碰到了也得施以援手,這是醫(yī)者之心。遠伯已經(jīng)將林然然重新放回了床上,
在床邊來回走動,顯得焦急不已。就在剛才,
遠伯突然想到了江州赫赫有名的老中醫(yī)紀文修,便打了一個電話,
卻沒想到對方恰好就在附近診治??吹疥愑昴粋€年紀的小伙子跑上來,
遠伯不由得皺了皺眉,還是禮貌地沖著葉天點了點頭,問陳雨沫:“這位是?”“哦,
葉天,我們學校的同學,今天的大一新生?!标愑昴唵谓榻B了一下葉天,
再次強調(diào)道:“他說他能解掉神仙倒的毒?!薄皩W生?”遠伯再次打量了葉天兩眼,
見他穿得很普通,但身上卻不自覺散發(fā)出一股莫名的自信,
甚至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更是沒有半點兒慌張。遠伯自認為自己閱人無數(shù),
對方是什么人只要掃兩眼大體就會心中有數(shù),可對葉天,卻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不由得開口問道:“葉天,你也知道神仙倒?”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
遠伯為了保證林然然的安全,必須確保萬無一失。葉天直視著遠伯,
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沒錯,這種神仙倒是出自苗疆一帶,
其中包含著一股罕見的迷藥彼岸花,這種彼岸花傳說來自于陰間忘川河邊,
少量的話能夠讓人產(chǎn)生幻覺,而量大的話可以讓人昏迷甚至死亡。
”“只不過這種彼岸花太過珍貴,很少有人能夠得到,用來制作迷藥太才小用,所以,
后來也就被人慢慢放棄了,這種神仙倒也就不知不覺消失了?!边h伯聞言,
卻是吃了一驚。他也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神仙倒的傳言,
但卻并不知道其中一味藥是這種彼岸花。看葉天的樣子,卻不是在說謊?!岸b忊?!
”就在這時,遠伯的電話響了起來。遠伯拿起一看,趕緊接了起來:“紀老,
您來了?”“咳咳,快點開門,我就在別墅外面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遠伯聞言,頓時大喜,
趕緊吩咐陳雨沫將別墅的院門打開。雖然遠伯自己也懂些中醫(yī),
可也僅僅是能看些小病而已,對于這種神仙倒的迷藥卻是束手無策。如今紀老來了,
那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林然然有救了。不一會兒,
一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大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扶著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者上了樓。
遠伯一看到老者,立刻迎上前跟他握了握手,恭敬道:“紀老,
我們家二小姐中了神仙倒的迷藥,已經(jīng)昏迷一個多小時了,您快看看吧。
”紀老點了點頭,直接無視周圍其它人,快步走到了床邊搭了一下林然然的脈搏。
試了一會兒,紀老面色微沉:“林二小姐脈搏有些虛弱,看起來迷藥已經(jīng)攻心,
時間有些久了,很危險啊。”“???”不但是遠伯,就連陳雨沫都是嚇得面色一白。
“紀老,那您快想想辦法啊,我沒能留住她的爺爺,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她離開啊。
”遠伯有些失態(tài),眼眶發(fā)紅:“當初老太爺臨走的時候囑托我一定要照顧好二小姐,
她千萬不能出事啊。”紀老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盡力的。
”隨后吩咐自己身后的年輕人:“自明,準備一盆水跟清毒丸,
我們先將她肚子里的迷藥清掉,讓她吐出來,然后再想辦法把她救醒?!薄笆?,老師。
”管自明答應一聲,立刻從隨身的藥箱中拿出一粒藥丸,
然后對陳雨沫吩咐了一句:“麻煩幫忙準備一盆水?!惫茏悦髡f得非??蜌?,
可看到陳雨沫跟林然然都是絕色美女的時候,眼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對于江州這倆美女,管自明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只不過,自己一直跟著紀老行醫(yī),
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像陳雨沫跟林然然這種美女。今天如果能把林然然救醒,
那自己以后可得好好套套近乎,說不定還能發(fā)展一下呢。管自明心里打著自己的算盤,
拿著一顆藥丸走到紀老身邊,就要給他遞過去:“老師,這是清毒丸。
”葉天這時卻突然搶先一步,一把將藥丸拿了過來,沉聲道:“這種藥丸不能給她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