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思索片刻,旋即運用意念開始規(guī)劃起這山神空間。既然這空間以平方公里為計量單位,那照理來說,高度應當沒有限制。
緊接著,何大清劃出一塊邊長為100米的正方形空間,將其設定為儲存空間,并讓這片區(qū)域時間靜止。如此一來,存放其中的東西便能始終保持原樣。
剩余的0.9平方公里,何大清準備精心規(guī)劃一下。他先圈出0.2平方公里打造魚塘。在他的意念操控下,魚塘一分為二,一側為淡水區(qū)域,另一側則化為海水區(qū)域,這樣就可以養(yǎng)殖不同種類的水產。
隨后,又劃出0.3平方公里作為牧場。何大清打算在這里飼養(yǎng)一些動物,豐富空間內的生物種類。
最后剩下的0.4平方公里,被規(guī)劃為種植區(qū)。其中0.2平方公里用于種植糧食,為未來可能的需求提供保障。
而另外0.2平方公里,再次一分為二,一部分種上各類果樹,春華秋實,未來可期;另一部分,何大清留作準備種植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規(guī)劃完畢,何大清滿意地拍拍手,心中想著:“不錯,接下來就等著收獲各種物資,把這空間充分利用起來?!边@時,他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山神傳承之事。
“系統(tǒng),我獲得的富士山神傳承,究竟都具備哪些能力?”何大清迫不及待地問道。
“叮,宿主能夠完全掌控以富士山為中心、半徑一百公里的范圍。在此范圍內,無論是人還是其他事物,都在宿主的掌控之中。在現實世界里,若宿主受到傷害,可指定讓富士山范圍內的人代替自己承受。
同樣,宿主也可以指定讓某些人所受的傷害,轉由富士山半徑一百公里范圍內的其他人承受。
此外,宿主在其他地方還能掌控半徑一公里的范圍,擁有改變地形地貌、操控天氣變化等能力。并且,這些能力會隨著宿主自身能力的提升而增強?!?/p>
何大清聽聞,不禁咋舌:“能力居然如此逆天?只要富士山半徑一百公里范圍內的人不死絕,那我豈不是近乎無敵?只是,我的能力要如何提升呢?”
仿佛讀懂了何大清的心思,系統(tǒng)適時回應:“叮,宿主可以通過發(fā)展信徒,積累信仰值,以此來提升自己的神位。同時,宿主還能用信仰值為信徒達成一些愿望,比如祛除身體疾病、賜予信徒子嗣等。
另外宿主滿足信徒的愿望后,可收取他的財富、權力、生命和靈魂!另外宿主的山神空間除了消耗法力外,也可以消耗信仰值,來加速動植物生長?!?/p>
何大清暗自思忖,看來不能讓這些日本人都死光了,不然自己上哪兒去發(fā)展信徒呢?怎么著也得等自己將影響力擴展到其他國家之后再說。到那時,哼,就給日本來一場天崩地裂的大地震。
何大清不禁沉浸在遐想之中,仿佛已然看到,一場劇烈的地震瞬間爆發(fā),日本島在滾滾波濤與地動山搖中逐漸沉沒,世間從此再無日本這個國家。
想到這兒,何大清只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變得純凈美好起來。他心中愈發(fā)堅定,定要將這些不堪的小日子徹底抹除,還這世界一片清明。看來,自己前行的道路雖布滿艱辛,卻意義非凡,任重而道遠啊。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揚,腦中閃過一個有趣的念頭:“系統(tǒng),我能不能把日本人的靈魂拘過來,再投入到華國人的身體里?”
“可以的,宿主。不過該操作僅在您周圍一公里范圍內有效?!毕到y(tǒng)回應道。
何大清聽后頗為滿意,繼續(xù)說道:“系統(tǒng),幫我拘來一個日本人的靈魂。要那種會說一點中國話,且行為猥瑣的老流氓?!?/p>
“好的,宿主。這次我將幫助您完成拘魂,下次您可自行操作,直接將神識投射到富士山周圍100公里范圍即可?!?/p>
何大清輕笑一聲:“系統(tǒng),我還不太習慣,這次就麻煩你了?!?/p>
“好的,宿主?!?/p>
下一刻,一個透明的虛影出現在何大清面前。那虛影是被禁錮的靈魂,正拼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
何大清見狀,淡淡一笑,對系統(tǒng)下令:“把它投放到易中海身上?!?/p>
下一刻,易中海的身體猛地打了個哆嗦,臉上瞬間浮現出幾分猥瑣的神情,緊接著又籠上一層茫然,眼神四處游移打量著四周,嘴里喃喃道:“這是哪里?”
一旁的賈東旭見他神情古怪,連忙問道:“師傅,您怎么了?”
易中海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勃然大怒,脫口而出:“八嘎!你滴,支那人滴干活!”
賈東旭嚇得趕緊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急道:“師傅,您是不是昨天看電影太入迷了?怎么還學起小鬼子說話了?”
易中海一把揮開他的手,掄起巴掌“啪”的一聲,直接將賈東旭扇得一個趔趄?!鞍烁?!你滴,什么滴干活?”
賈東旭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后怒火中燒,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易中海!你敢這么玩?居然還動手打我!從今往后,我跟你解除師徒關系!”說完,扭頭氣沖沖地就走了。
易中海愣在原地,神情有些呆滯,心里直犯嘀咕:我這是怎么了?剛才那“支那人”的念頭是怎么冒出來的?他望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心里漸漸發(fā)慌,一時間不知該往哪去,只能隨便選了個方向,茫然地往前走。
一路上,他聽到周圍人說的全是華語,心不由得一點點沉下去,暗自罵道:“八嘎,難道我竟來到了華國?”
正當他神思恍惚地走著,冷不防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當即怒火中燒,脫口便罵:“八嘎!”可等看清被撞之人的模樣,臉上的怒容瞬間褪去,換上一副猥瑣相,嘴角甚至淌下口水,念叨著:“花姑娘滴干活……”
被撞倒的是位十八九歲的姑娘,面容清秀,眉眼精致,一根烏黑油亮的大辮子垂在胸前。她剛被撞得有些發(fā)懵,緩過神時,只隱約聽到對方嘟囔著什么,卻沒聽清具體內容。
這時,易中海滿臉猥瑣地湊上前,伸手去扶姑娘,手指卻故意往她隱私部位捏了一把。
“啊?”姑娘頓時羞紅了臉,隨即怒上心頭,揚手就給了易中海一記耳光,厲聲罵道:“流氓!”
挨了打,易中海卻不惱,反而嬉皮笑臉地湊近:“花姑娘,你滴不要生氣,我滴,大大的好人……”
姑娘一聽這話,嚇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扭頭就跑。
她這代人剛從日本鬼子侵略的年月里熬過來,對日本人的腔調有著刻入骨髓的恐懼,即便如今已是五零年,那股驚懼仍未散去。她一邊跑一邊哭喊:“不好了!日本鬼子又打過來了!”
路人很快圍攏過來,有人問道:“小姑娘,怎么回事?”
姑娘嚇得面無血色,指著身后的易中海顫聲說:“他……他是日本人!”
人群里一位大媽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小姑娘,別瞎說,那人我認識,叫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工人,就住這附近,是個老實人?!?/p>
那大媽扭頭看向湊上來的易中海,嗔怪道:“中海呀,你瞅瞅你,把人家小姑娘嚇得,快跟人道個歉。”
“八嘎!你滴,滾開!”易中海突然掄圓了胳膊,眼神里滿是兇戾,隨即幾步追上去,一把攥住那小姑娘的手腕,臉上又堆起猥瑣的笑,“花姑娘,我滴,大大的好人,你滴,跟我走,滴干活?!?/p>
這一下,周圍的人徹底反應過來——這哪是老實人易中海的樣子?
“我靠!他媽的,真是小鬼子!”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瞬間點燃了眾人的怒火。
“打!打死這小鬼子!”
“竟敢光天化日耍流氓,活膩歪了!”
人群像潮水般涌上來,將易中海團團圍住,拳頭、腳雨點似的落在他身上。
“??!ばか!おれが誰だか知ってるのか?(八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易中海抱著頭慘叫,“いや、毆るのを止めてください。お願いです、止めてください。(哎呦!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p>
就在眾人打得興起時,一隊巡邏的士兵快步趕來,厲聲喝道:“都住手!”他們迅速分開人群,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易中海,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聽眾人七嘴八舌講清了來龍去脈,領頭的士兵上前一步,用日語沉聲問道:“お名前は何ですか?(你叫什么名字?)”
易中海一聽日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用日語回道:“私は井辺一郎と申します。警視庁の次長です。(我叫井邊一郎!快!把這些刁民都抓起來!我可是警視廳的副廳長?。?/p>
那名領頭的士兵聞言,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大手一揮,沉聲喝道:“帶走!”
井邊一郎頓時慌了神,掙扎著大喊:“八嘎!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旁邊一名戰(zhàn)士見狀,干脆利落地脫下鞋,又扯下自己的臭襪子,“啪”地一下塞進易中海嘴里。隨即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他,往人群外走去。
領頭的士兵轉過身,朝四周群眾莊重地敬了個軍禮,朗聲道:“謝謝大家?guī)臀覀冏プ×艘晃粷摬氐娜毡救?,而且還是個日本大官!我代表部隊,感謝大家為國家做出的貢獻!”說完,又敬了一個軍禮。
周圍的群眾連忙笑著擺手:“哎呀,同志,您太客氣了!能幫國家抓住這種壞分子,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另一位群眾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這都不算啥!同志你放心,以后再有這種壞分子,我們指定幫你們抓!”
“沒錯!”眾人紛紛附和。
那名軍人再次敬了個軍禮,說道:“謝謝大家的支持!我還要回去審訊犯人,就先告辭了。”說完,朝眾人揮了揮手,便轉身快步追趕小隊去了。
原地只留下一眾群眾,圍著剛才的事發(fā)地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剛才的驚險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