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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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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潔】真心話大冒險玩脫了。我被迫男扮女裝去酒吧釣妹子。

結果我這個“落魄美女”被霸道女總裁一眼相中。我故意把酒灑她高定套裝上,

她卻輕笑:“有意思,從沒人敢這么挑釁我?!彼盐业衷趬ι系驼Z“跟我回家”。直到,

我的假發(fā)落下?!澳腥??”她眼中閃過危險的光?!罢?,我從來沒試過這樣的。

”---第1節(jié)哥們兒拍著桌子吼出“大冒險!”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完蛋。這幫孫子,

??幼约喝?。讓我女裝去隔壁酒吧釣個最漂亮的妹子,還得讓人家請我喝一杯。媽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假發(fā)勒得我頭皮疼,裙子的腰身緊得差點讓我喘不上氣,

那高跟鞋簡直是反人類的設計。我縮在酒吧最暗的角落里,像個準備偷地雷的,

手心里全是汗。眼神四處亂瞟,搜索著看起來脾氣好,可能配合一下的“目標”。

就在我鎖定一個看起來挺溫柔的長發(fā)妹子,準備硬著頭皮上的時候,一道視線釘住了我。

吧臺那邊,單獨坐著一個女人。西裝套裙,線條剪裁得嚇人,一看就貴得離譜。

她指尖夾著細長的酒杯,沒看酒,也沒看別處,就看著我。那眼神,跟X光似的,

我頭皮瞬間就麻了,比被假發(fā)勒著還麻。她沖我勾了勾手指。我心臟咯噔一下。完,

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就要被拆穿了?但哥們兒們在遠處卡座那邊擠眉弄眼地使眼色,

我騎虎難下,只能深吸一口氣。端著那杯哥們兒提前給我點的,

說是壯膽用的“飲料”(其實他媽的是烈酒),一步三晃地挪過去。高跟鞋差點把我腳崴了。

還沒走到她跟前,她先開了口:“一個人?”我喉嚨發(fā)干,捏著嗓子“嗯”了一聲。

聲音尖得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她上下掃我一眼,目光跟探照燈一樣,

我感覺我那廉價的假發(fā)和裙子快要冒煙了?!昂纫槐??”她示意酒保,根本沒問我意見,

直接點了杯名字我聽都沒聽過的酒推到我面前,“我請?!蹦蔷票?次业难凵穸紟е?。

我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一聲斷了。釣她?讓她請酒?這任務太他媽艱巨了,

這女人氣場強得能凍死人。不行,得搞砸,必須搞砸,讓她趕緊煩了我拉倒。機會來了。

她似乎想碰杯,手剛伸過來。我心一橫,腳底下故意一絆,整個人往前一栽。

手里那杯壯膽的烈酒一點沒浪費,全潑在她那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色西裝套裙上。

深紅色的酒液迅速暈開,一大片污漬,特別扎眼。周圍瞬間安靜了幾度。

好幾個看熱鬧的都倒吸一口冷氣。我僵在原地,等著她的怒火。罵我?讓我賠?叫保安?

趕緊的!可她愣了一秒,低頭看看自己狼藉的衣服,然后竟然笑了。她抬起眼,

目光像帶著鉤子,把我從頭到腳又刮了一遍:“有意思。”她往前傾了傾身子,

一股淡淡的冷香壓過來,“從來沒人敢這么挑釁我?!蔽毅铝?。這什么套路?

她根本沒管身上的污漬,直接站起身。高跟鞋讓她幾乎和我平視,

但那氣勢壓得我快縮成一團了?!懊??”她問。我舌頭打結,

胡亂編了一個:“小……小美?!彼裘?,顯然不信,但沒追究。然后直接伸手,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有點涼,力道卻很大,不容拒絕。“跟我回家。

”她說得理所當然,好像我只是她不小心落在這的一件私人物品?!暗鹊?!”我慌了,

這玩脫得有點過分了!我想甩開她,但她攥得死緊,

直接把我往酒吧后門那條沒什么人的走廊里拽。幽暗的走廊,

她被酒潑濕的胳膊壓在我肩膀上,把我整個人抵在冰冷的墻上。墻壁的涼意激得我一抖。

“怕了?”她湊近,呼吸幾乎噴在我耳廓上,“剛才潑酒的膽子呢?”太近了,

近得我能數(shù)清她的睫毛。她身上那股強勢的香氣和壓迫感混在一起,讓我頭暈目眩,

心跳快得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掙扎間,頭上那頂該死的假發(fā)終于不堪重負,猛地一滑,

直接掉了下來,露出我那一頭被壓得亂糟糟的短發(fā)。空氣凝固了。林溪的動作頓住,

她微微退開一點,目光愕然地落在我突然變短的頭發(fā)上。然后緩緩下移,

審視著我徹底暴露出來的,屬于男性的臉部輪廓和喉結。

她眼中的玩味和興趣像潮水一樣褪去,換成一種極度驚訝之后的深沉打量,黑得嚇人。

我屏住呼吸,完了,終于完了。死一樣的寂靜里,她眼中的驚愕慢慢沉淀下去,

轉(zhuǎn)而浮起一種更危險的光彩,銳利得驚人。她忽然再次逼近,手指甚至輕輕碰了碰我的喉結,

確認著什么。然后,她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帶著一種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

極具侵略性的興味?!澳腥??”她低聲問,聲音啞得讓人心慌。我僵著脖子,不敢動。

她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拂過我臉頰。“正好,”她一字一頓,說得清晰無比,

“我從來沒試過這樣的?!钡?節(jié)我腦子“嗡”地一聲,像被雷劈了個外焦里嫩。啥玩意兒?

正好?從來沒試過這樣的?這他媽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嗎?!她不應該尖叫一聲“變態(tài)”,

然后反手給我一耳光,再叫保安把我這個“人妖”扔出去嗎?!

我半天擠不出一句整話:“不……不是……林總,你聽我解釋,這是個誤會,

我其實……”“其實什么?”她截斷我的話,手指非但沒離開我的喉結,

反而用指尖輕輕刮了一下。那觸感又癢又麻,我渾身汗毛倒豎,差點沒跳起來。

“其實是個男人,我知道?!薄把劬]瞎都看得出來?!彼康锰?,

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睛瞇著,里面翻涌的情緒我一點都看不懂?!拔摇蔽以~窮了,

大腦徹底宕機。哥們兒還在外面卡座等著看我笑話呢。

他們絕對想不到情節(jié)會往這個十八禁的方向一路狂奔?!按┲吒?,站得很累吧?

”她忽然問,視線往下,落在我那雙備受折磨的腳上。我下意識點頭,點完就想抽自己。

點個屁的頭??!現(xiàn)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跟我走?!彼种貜土艘槐檫@三個字,

這次不是商量,是命令。說完,根本不容我拒絕,拉著我的手腕就往走廊另一頭的出口走。

“等等!林總!林溪!我……我不能跟你走!我朋友還在外面!”我壓低聲音掙扎,

生怕把外面的人引來。要是被哥們兒看見我被一個女總裁強行拖走,

我這輩子就別想抬頭做人了。她腳步?jīng)]停,甚至沒回頭:“讓他們等。”“我的包!

我的東西還在卡座!”我試圖找借口。“會有人幫你拿?!彼卮?,

反手推開那扇厚重的后門。一輛黑色的轎車正悄無聲息地停在巷口。司機早就候在車邊,

看到林溪拖著我這么個“不倫不類”的出來,臉上半點驚訝都沒有,

只是恭敬地拉開了后座車門。“上車?!彼砷_我的手腕,朝車里揚了揚下巴。

我站在車門外,夜風吹得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假發(fā)沒了,短發(fā)被風吹得亂糟糟,

身上這條可笑的裙子也在掙扎中皺得不成樣子。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頗有一種“你不上車試試看”的威脅感。媽的,豁出去了。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更糟嗎?

我心一橫,彎腰鉆進了車里。真皮座椅柔軟冰涼。林溪緊跟著坐進來,“砰”地關上車門。

狹小的空間瞬間被她的氣息填滿,那股冷香更清晰了。車平穩(wěn)地駛出小巷,匯入夜晚的車流。

霓虹燈光透過車窗,在她臉上明明滅滅。我縮在角落,盡可能離她遠點,

心臟還在咚咚咚地敲鼓。她忽然開口:“為什么穿成這樣?”我咽了口唾沫,

破罐子破摔:“真心話大冒險,玩輸了?!彼坪踺p笑了一聲,極輕,幾乎聽不見。

“賭注是什么?”“讓,讓酒吧里最漂亮的女生請我喝一杯。”她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我,

眼神在昏暗的光線里顯得格外深邃:“所以,你挑中了我?

”我硬著頭皮開口:“當時沒想那么多。”主要是您那眼神太嚇人,我沒敢挑別人。

“酒也是故意潑的?”“……嗯,想讓你討厭我來著?!薄敖Y果呢?”她側過身,

手肘撐在座椅靠背上,支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結果翻車了,翻得徹徹底底。

我內(nèi)心哀嚎,嘴上卻不敢說。她見我不說話,又湊近了些,聲音壓低:“你覺得,

我現(xiàn)在是討厭你,還是……”她故意停頓,目光落在我嘴唇上,“對你更感興趣了?

”我后背緊緊貼著車門,退無可退,呼吸都快停了。她伸出手,

指尖輕輕把我臉頰邊一縷被風吹亂的短發(fā)撥到耳后。她的指尖微涼,碰到我滾燙的耳廓,

激得我猛地一顫?!皣樀搅??”她收回手,語氣里帶了點戲謔,“剛才潑酒的膽子呢?

”又是這句話!我憋著一口氣,忍不住頂了回去?!罢l……誰嚇到了!

我只是……只是沒想到林總口味這么……獨特!”“哦?”她挑眉,“那你覺得,

我該是什么口味?”“至少,至少不該是……”我指了指自己這一身狼狽,“我這樣的吧?

”她看著我,忽然很輕地笑了一下,身體靠回座椅,恢復了那種慵懶的姿態(tài):“我做事,

從來不看別人覺得該怎么樣?!避嚴锏臍夥蘸鋈蛔兊糜行┪⒚?。緊張感還在,

但又混進了一點別的什么。車子最終駛入一個高端小區(qū),停在地下車庫。她率先下車,

看我還在車里磨蹭,敲了敲車窗:“需要我抱你下來?”我立馬滾下車。她走在前面,

高跟鞋敲擊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空曠的車庫里回蕩。我跟在她身后,像個被押解的犯人。

電梯直達頂層。入戶門打開,里面是極大的平層,裝修是現(xiàn)代極簡風,冷色調(diào),

干凈得不像有人住,也沒什么煙火氣。她踢掉高跟鞋,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嶄新的男士拖鞋,扔到我面前。我看著那雙拖鞋,愣了一下。

她家里怎么會有男士拖鞋?還嶄新的?她像是看穿我的心思,解釋道:“鐘點工準備的,

以備不時之需?!薄丁N覔Q上拖鞋,有點大。拘謹?shù)卣驹谛P,不敢往里走。

她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向我,“還要我請你?”我挪進去,客廳大得離譜,

整面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我站在中間,有些手足無措?!鞍讶棺用摿税伞?/p>

”她忽然說,語氣自然得像在說'把外套掛了':“看著礙眼。

”我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在……在這?”她坐在沙發(fā)上,翹起腿,晃著杯子里的水,

若有所思:“怎么?需要幫忙?”我臉燙得能煎雞蛋,手指揪著裙邊,僵在原地。脫?在這?

當著她的面?雖然里面還有打底的短褲,

但這他媽也太……她看著我那副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的德行,嗤笑一聲,放下水杯站起身。

我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霸∈以谀沁叄褡永镉懈蓛鬞恤和運動褲,自己找合身的,

”她腳步?jīng)]停,徑直走向另一個方向,聲音飄過來,“把自己弄干凈,酒氣熏天。

”我如蒙大赦,幾乎是同手同腳地沖進浴室,“咔噠”一聲鎖上門,

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大口喘氣。鏡子里的自己簡直沒眼看。假發(fā)沒了,

精心(胡亂)化的妝也花了,眼線暈開,像個熊貓。裙子皺巴巴,胸口還沾著點酒漬。

整個一災難現(xiàn)場。我趕緊把這一身行頭扒下來,團成一團扔進角落,好像那是什么罪證。

熱水沖下來的時候,我才感覺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一點。鬼使神差地,我打開浴室柜子。

里面果然整整齊齊碼著嶄新的男士衣物,各種尺碼都有,標簽都沒拆。T恤,運動褲,

甚至……內(nèi)褲。我手像被燙了一下縮回來。鐘點工準備的?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時之需”聽起來怎么那么不對勁?胡亂套上一件白T和灰色運動褲,褲子有點長,

卷了兩圈??粗R子里總算像個正常男的自己,我松了口氣,但出去之后呢?磨蹭了半天,

我硬著頭皮打開門??蛷d只開了幾盞氛圍燈,光線昏暗。林溪也換了衣服,一身絲質(zhì)睡袍,

深酒紅色,襯得皮膚更白。她沒坐在沙發(fā)上,而是靠在落地窗邊,手里拿著一個平板在看,

旁邊吧臺上放著一杯紅酒。聽到動靜,她抬眼瞥過來。我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衣服,赤著腳,

頭發(fā)還濕漉漉地滴著水,站在光潔的地板上,像個誤入別人領地的小丑。

她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沒什么表情,又低頭看平板,“餓了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弄。

”我哪敢動她的冰箱?喉嚨發(fā)干,舔了舔嘴唇?!澳莻€……林總,今天真的對不起,

衣服……我賠給你?!彼龥]抬頭:“你賠不起?!蔽遥骸啊币彩?,

那套高定把我賣了都夠嗆。“那……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試探著往門口挪,

“我朋友他們估計還在找我……”她終于放下平板:“我讓他們散了?!薄鞍??

”“用你的手機發(fā)的信息?!彼a充道,“說你跟美女走了,讓他們別等。”我眼前一黑。

完了,明天回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張強那大嘴巴肯定能編出八十個香艷版本!“怎么?

”她放下酒杯,朝我走過來,“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你?”她靠得越來越近,

那股冷香再次把我包圍。我被迫后退,小腿肚撞到沙發(fā)邊緣,一下子跌坐進去。她順勢俯身,

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的沙發(fā)靠背上,把我困在她和沙發(fā)之間。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

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鎖骨。我的視線不知道該往哪放,呼吸都亂了?!翱粗??!彼?。

我僵硬地抬起眼,對上她的視線?!盀槭裁磁挛??”她問。昏暗的光線下,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氣音,搔刮著我的耳膜?!皼]……沒怕?!薄叭鲋e。

”她一只手忽然抬起,捏住我的下巴。她的指尖有點涼,力道卻不小,強迫我仰起頭。

“脖子這么僵,心跳快得我都能聽見了?!蔽液韲蛋l(fā)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大腦瘋狂叫囂著危險,身體卻像被釘住一樣動彈不得。她的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下巴,

目光落在我嘴唇上,然后又緩緩移回我的眼睛,像是要在里面找到點什么。

“男人……”她低聲重復著酒吧里的那句話,像在品味什么?!按┤棺拥哪腥?,

潑我酒的男人,現(xiàn)在……怕得發(fā)抖的男人。”她靠得更近,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告訴我,”“接下來,你想怎么樣?”第3節(jié)她這話問得,

我腦子直接糊了。想怎么樣?我能想怎么樣?

我現(xiàn)在只想原地蒸發(fā)或者穿越回一個小時前掐死那個選擇大冒險的自己!

“我……我……”我“我”了半天,屁都憋不出來一個。下巴還被她的手指捏著,有點疼。

她好像失去了耐心,或者覺得我這副結結巴巴的樣子特別好玩??傊?,她沒等我的答案,

腦袋又往前湊了湊。然后。然后她的嘴唇就貼上了我的。?。?!我整個人像被高壓電劈中了,

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都僵住了。腦子里炸開一片空白,什么女總裁什么大冒險全沒了,

只剩下一個念頭:臥槽!老子的初吻!沒了!還是在這種情況底下沒的!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軟,有點涼,帶著紅酒的澀味。就只是貼著,沒動。但我他媽快窒息了!

心臟咚咚咚砸得胸口疼,血液全往頭上涌,耳朵里嗡嗡響。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么長,

也可能就兩三秒,她稍微退開了一點。捏著我下巴的手也松開了,看著我,眉頭微微蹙著,

眼神里有點……疑惑?甚至還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嫌棄?“……”她沒說話。

我癱在沙發(fā)里,張著嘴,像條離水的魚,只會喘氣,臉燒得厲害。她忽然伸出舌尖,

極快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就是剛才碰到我的地方。然后那個嫌棄的表情更明顯了點。

“第一次?”她問,聲音還是有點啞,但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調(diào)調(diào)。我羞憤欲死,

恨不得把腦袋塞進沙發(fā)縫里。但輸人不輸陣,我梗著脖子,聲音都是抖的:“誰,

誰第一次了!我經(jīng)驗豐富得很!”“豐富?”她嗤笑一聲,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跟塊木頭一樣,牙關咬得死緊,這叫經(jīng)驗豐富?”我:“……”媽的,被鄙視了。

初吻被奪走了還要被技術鄙視!還有沒有天理!“你……”我氣得嘴唇哆嗦,

“你憑什么親我!”她回答隨意得可恨,“想親就親了,需要理由?

”她打量著我紅得快要滴血的臉和耳朵,眼神里那點嫌棄又變成了那種饒有興味的探究。

“果然是第一次。男人……”她頓了頓,像是在琢磨什么新奇的物種,“……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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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5 21:1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