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小花,從陪酒女到現(xiàn)在豪門貴太只需要一個帥氣多金的老公。人人都羨慕我命好,
能被顧淮看上。但我知道,他有一個藏在心底十年的白月光,求而不得退而求次,
選擇了同樣舔了他十年的我。就在我過了多年舒心日子時,白月光回國了。
她牽著我弟弟的手笑著喊我姐姐,我冷汗直流,顧淮面色慘白。她不可能回來的。
我看向顧淮,她早應(yīng)該在十年前。就死了啊!1.李大力,我弟。彎了十來年了。
剛知道這事時,我媽拍著大腿在廚房哭了一宿。但或許是我嫁進(jìn)豪門后日子過得太舒服,
后來也就不太上心了。但現(xiàn)在,他居然談了個女朋友。我家舉家歡慶,
那小女朋友還特意要見見未來姐姐和姐夫。我哪能不同意,強(qiáng)拉著顧淮趕來了飯店。
電話里我弟對我吹噓:“姐,你是不知道,小桃長得那叫一個貌美如花,膚白凝脂。
”“我感覺姐夫見了都要愛上了……嘿嘿。”顧淮嫌棄地皺眉,我也不悅地掛斷了電話。
但也難免起來好奇心,那個小桃……真就那么漂亮?到了飯店,
我和顧淮下車就看見迎在門口的我弟和我媽。以及一身白裙的少女。她身姿纖細(xì),長發(fā)披肩,
笑容恬淡,未施粉黛卻美的驚心動魄。但我卻清晰地感受到血液都開始發(fā)涼,
雙手克制不住地顫抖。是啊,顧淮見了肯定會愛上。畢竟這可是他珍藏心底十年的心上人啊。
但我盯著眼前女人,卻也同時浮現(xiàn)出另一幅畫面。廢舊的倉庫,女人被殘忍地砍斷雙腿,
粗長的鋼筋橫穿女人的太陽穴。鮮血淋漓。那充血凸起的眼球此刻正笑瞇瞇地望著我。安桃,
也就是那少女小跑過來,挽住我的胳膊道:“姐姐好~”我呆愣在原地,渾身痙攣。
許久我才找回聲音,哆嗦著回答:“你好?!?.我媽看著我皺眉,用家鄉(xiāng)話說:“小花啦,
你也係長本事的啦,什么態(tài)度對小桃說話?”安桃滿不在乎地擺手:“阿姨,沒關(guān)系的!
”安桃把目光轉(zhuǎn)移到顧淮身上:“這位是……?”李大力搶先回答:“姐夫,這是姐夫。
”“顧氏集團(tuán)總裁,大名叫顧淮,百度都能搜到,特別厲害!”“哦~”安桃輕輕挑眉。
“姐姐有福氣。”我只感覺脊背發(fā)涼,腳步發(fā)虛。萬一只是長的像呢……我自己安慰自己。
可…真的有長的這么像的人嗎?我抬頭望顧淮,只見他面無血色地盯著安桃。進(jìn)入飯店,
我心不在焉地點(diǎn)好菜后,李大力就拉著我們寒暄。“姐,姐夫,茶水。
”他殷勤地把茶水遞給我們,喋喋不休道:“這可是上好的龍井,這家店的特色。
”我倆不以為意地接過茶水。安桃笑了:“姐夫,喝茶晚上容易睡不著哦。
”“不過也沒關(guān)系,不做虧心事,不怕啊~”“鬼敲門。”話音剛落,茶杯應(yīng)聲掉落,
摔得四分五裂。大家目光都轉(zhuǎn)移到顧淮身上。顧淮依舊神色淡淡:“對面就是洗手間,
我去清理一下?!薄靶』ǎ阋策^來一下?!蔽翼槒牡胤畔虏璞?,跟了出去。邁進(jìn)洗手間,
顧淮就利落地鎖上門。然后,他順著門框緩緩倒下,手無力地垂下。淡淡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他嚇得失禁了。“李小花,是她嗎?”他臉色慘白,自顧自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你也知道的,她早死了。”“因為他媽的是我殺的??!”他邊說邊癲狂地笑,
肩膀都隨著笑聲顫動。我急忙湊近,死死捂住他的嘴?!澳阈÷曅 鳖櫥床宦?,
反而突然狠命掐住我的脖子,在衛(wèi)生間的水晶吊燈下,他的俊臉格外扭曲猙獰。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自己要被掐死時,他卸了力?!袄钚』?,
享了這么多年不屬于你的榮華富貴,她要是敢索命?!薄拔揖桶涯阃瞥鋈?。
”3.顧淮中途走了,以公司的事為由頭。剩下我和他們吃了頓漫長而食不知味的飯。
然后逃似的回到了家。我以前是個陪酒女,很小的時候就是。沒辦法,家里重男輕女還窮,
勤工儉學(xué)哪有這個來錢快。后來我認(rèn)識了顧淮,一個陽光開朗的大少爺,瘋了般愛上了他。
我舔了他十年,終成正果。但我知道,如果不是那樁慘案,我一輩子也不能和顧淮在一起。
一閉上眼睛,潮濕的血腥味似乎還存留在鼻尖。窗外夜色漸濃,整個城市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我這時才意識到,該睡覺了??奢氜D(zhuǎn)反側(cè),我都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