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位穿著青竹布長袍,戴著一副老式花鏡,留著白胡須的老者,跟隨一位下人,
一路來到蕭老爺子所在臥室。但,當(dāng)?shù)介T口,余光一掃。老者神色大驚,
看著林默眼中盡是震撼。林默也有些意外,顯然老者正是先前蘇家的白神醫(yī)。“白神醫(yī),
您終于來了!”“還請您出手,救救我爺爺啊!”蕭齊天宛如看到救命稻草般,
立刻將白長壽拉進臥室?!皫煾?。”年輕女人喊了一聲,隨后低著頭,
將之前救治情況闡述一遍。聽完。白長壽眉頭緊鎖,仔細(xì)查看蕭老爺子癥狀,
長長嘆息一聲:“這病,老朽我行醫(yī)數(shù)十年,是聞所未聞,前所未見?!薄安缓靡馑几魑唬?/p>
我無能為力?!彼查g。蕭齊天面如死灰,絕望般癱在地上。白長壽醫(yī)術(shù)高強,
是市內(nèi)最杰出的名醫(yī),若他都沒辦法,難道說老爺子真要命喪當(dāng)場。年輕女人俏臉也是一變。
充斥幾分蒼白。很明顯,她的施針不僅沒救好患者,反而猶如毒藥一樣,加劇患者死亡。
“白神醫(yī),求您想想辦法吧!”“只要您能救好我父親,您要多少錢,我蕭家都可以給你!
”中年男人激動說道,他名叫蕭武,正是蕭家這一代家主,也是蕭秋水父親。“辦法倒是有。
”“我知道有一人,應(yīng)該能救好蕭老。”白長壽徐徐說道。“誰?”蕭齊天重振精神,
仿佛看到曙光般,追問道:“白神醫(yī),只要您說是誰,我立刻就去請!”“他已經(jīng)來了。
”白長壽指向門外,正叼著香煙的林默:“就是這位林神醫(yī)?!睔夥障萑氤良?。好半響,
蕭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林默不可置信:“白神醫(yī),你沒搞錯吧,
就這毛頭小子能救好我爺爺?”蕭武也是皺著眉。先前他就注意到此人,只是沒當(dāng)回事。
但現(xiàn)在,聽白長壽這么一說,莫非此人深藏不露?“師父,你沒搞錯吧,
他的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比你還高?”“而且你看他的樣子,壓根連陰陽,五行,
溫寒等要論都未必會背吧?”年輕女人眼神質(zhì)疑,從進來時,她就對林默沒好感,正常醫(yī)者,
誰會穿得吊兒郎當(dāng),尤其明知道患者性命垂危,還叼著香煙不理不睬。
完全沒有一點醫(yī)者風(fēng)范。說他能救好患者,她肯定不信。白長壽沉聲道:“小陶啊,
你可還記得,昨日為師從蘇家回來跟你所說的高人,就是眼前這位!”“你記住,
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自視甚高,看輕他人,為師吃過一次教訓(xùn),自然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說到這。白長壽來到門外,對林默九十度鞠躬:“林神醫(yī),又見面了!”這一幕,
看得眾人無不瞠目結(jié)舌,表情呆滯。什么情況?大名鼎鼎的白神醫(yī),竟然給眼前青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