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微笑道:“我是中醫(yī),望聞問切,看你的面相,就已經(jīng)看出了你的病癥?!?/p>
“那你能治嗎?”楚柔眼中都升起了一絲驚喜。
還沒等陳小飛回答,吳富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小兔崽子,你連行醫(yī)執(zhí)照都沒有,還敢在楚小姐面前胡說八道?!?/p>
吳富貴眼神惡狠狠地瞪了陳小飛一眼。
他看向楚柔的時(shí)候,立刻是換了一副嘴臉,討好道:“楚小姐,你可別相信這小兔崽子說的話,他最擅長用花言巧語蒙騙村里的父老鄉(xiāng)親?!?/p>
“陳小飛在我們村人憎狗嫌,踹寡婦門,挖絕戶墳,都是他干過的事?!?/p>
一起來迎接楚氏集團(tuán)的人,基本上都是吳富貴的狗腿子。
聽到村長這么說,立刻跟著起哄。
“楚小姐,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我們村里只要是超過十歲的小姑娘,路過他家門口都得繞著走,他連小孩子都不放過?!?/p>
“我們村里八十歲的老太太見到他都躲著,他簡直喪心病狂。”
楚明哲按下車窗,嘲笑地道:“沒想到你居然這么重口,你是有多饑渴?”
陳小飛冷冷一笑:“白癡!”
“你罵誰呢?”楚明哲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脾氣,直接推開車門就走了下來。
吳富貴看到這一幕的時(shí)候,眼中帶著驚喜,和楚大少產(chǎn)生沖突,陳小飛就算是想搞破壞也沒機(jī)會了。
楚柔攔住自己哥哥,看著陳小飛的眼神還帶著詫異,她心中回想起遇到陳小飛的經(jīng)過,微微猶豫,她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哥,你先和村長去村委會?!?/p>
“那你呢?”楚明哲下意識問道。
楚柔低聲道:“哥,我們想要在這里辦狩獵場,還需要好好打聽打聽村子的情況,村長和陳小飛明顯有矛盾,從陳小飛的口中才能得知真實(shí)的情況?!?/p>
楚明哲還想說什么。
“哥,不要輕信任何人的話,何況這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會有什么危險(xiǎn),趕快去吧!”
楚柔說完便直接朝著陳小飛使了個(gè)眼神,兩人直接走向了村里。
楚明哲在后面喊道:“陳小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負(fù)我妹妹,你就死定了?!?/p>
他雖然生氣,但也不是傻子。
陳小飛在前面帶路,直接來到了他家,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楚柔面前。
“謝謝!”
楚柔眼中帶著好奇,直入主題地問道:“剛才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能治療我的病癥嗎?”
“我已經(jīng)看出了問題,不過還需要把脈確定。”
那白皙的手腕放在了桌上。
陳小飛手指輕輕按下,立刻感覺到了指尖的順滑柔軟。
而他心中也已經(jīng)完全確定:“最大的問題并不是身上的病癥,而是你的體質(zhì)。”
“九陰之體!”
“你怎么看出來的?”楚柔猛地站了起來,如果說其他的病癥可能是巧合,但這特殊的體質(zhì)也就只有她和家人知道。
陳小飛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我不但看出了你是九陰之體,還看出了你的中毒之兆。”
“中毒?”楚柔心頭震動(dòng)。
“這種慢性毒素需要長期的服用,毒素會在你的體內(nèi)慢慢的積累,直到徹底的爆發(fā),這種毒素是一種特殊的寒毒?!?/p>
“就像是九陰之體注定活不過二十歲,在爆發(fā)之時(shí),全身結(jié)霜?!?/p>
“而這種寒毒癥狀也是一模一樣。”陳小飛確定地說道。
楚柔臉色變換了幾次,不光期待地道:“你能治?”
陳小飛點(diǎn)頭:“我確實(shí)能治,但治療的方式怕你有些接受不了。”
“逼出你身上的寒毒,需要在藥浴時(shí),用銀針推宮過血,等于你在我面前毫無保留。”
楚柔秀眉緊蹙,她有些猶豫。
讓她在一個(gè)陌生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地坦然相待,想想都無地自容。
“我能否考慮之后,再給你答復(fù)?”
陳小飛微微一笑:“當(dāng)然可以,我給你治病,也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情?”
楚柔心中升起了好奇。
陳小飛將一枚玉佩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直接推到了楚柔面前:“我剛才無意中看到了你戴著的玉佩,和我所戴著的半塊殘缺玉佩好像能合在一起?!?/p>
看到這半塊玉佩的時(shí)候,楚柔瞳孔都是劇烈收縮。
她想到了爺爺留下的遺言。
那絕美無瑕的俏臉也是越來越紅,看陳小飛的眼神都帶上了異樣,心中更是難以平靜。
她將脖子上的半塊玉佩取下。
玉佩完美的吻合。
“我們還真是有緣?!标愋★w只是隨口一說,他心頭也是無比激動(dòng),這才是真正的傳承。
手碰觸到玉佩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腦中轟然炸響。
無數(shù)的記憶傳承瞬間涌入,讓他的身體都失去了平衡,朝著地上重重的摔倒過去。
“你怎么了?”
楚柔急忙上前攙扶。
然而卻被陳小飛無意識地抓住,兩人全倒在了地上。
陳小飛額頭青筋暴起,閉著眼睛承受著腦海中的記憶傳承沖擊。
特殊的能量更是在他體內(nèi)肆虐,瞬間打通了他全身的竅穴,安穩(wěn)地停留在了丹田之中。
就在他睜開眼睛之時(shí),腦中還有些迷惑,只覺得手上仿佛是抓著什么,他下意識的捏了捏。
“你快松手!”楚柔嬌羞中帶著急切的聲音響起。
陳小飛這才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把楚柔抱在了懷中,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手掌當(dāng)中的極致彈性和柔軟。
四目相對之下,他急忙松開了懷抱。
鼻尖傳來的幽香,讓他心頭都是跟著一跳。
“你…剛才沒事吧?”楚柔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那里被抓得很痛,保護(hù)了二十多年的小白兔,竟然落進(jìn)了陳小飛的手中。
陳小飛看著那嬌艷動(dòng)人的俏臉,想著剛才的感覺,下意識地把目光看了過去。
心中暗道:沒想到這位楚大小姐竟然是深藏不露。
這些念頭也只不過是一瞬間,來不及梳理腦中腦浩瀚如海的記憶傳承,歉意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感覺頭痛欲裂。”
楚柔紅著臉沒有回答,剛想把桌上的玉佩拿起,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那龍紋玉佩化為了一團(tuán)齏粉。
“怎么回事?”
“玉佩呢?”
她的九陰之體全靠這半塊玉佩的壓制,才能讓她不用承受那寒冰徹骨之痛。
現(xiàn)在玉佩竟然沒了,那她九陰之體所產(chǎn)生的寒毒,恐怕也就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