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之際,帳外卻突然傳來了墨尋的聲音。
「陛下,臣有要事要稟?!?/p>
凌晟停下了動作,冷著臉將自己的衣物穿好。
「說。」
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墨尋打擾了,凌晟滿臉不悅。
「魔窟兇險無比,陛下當真決定要去,不改變了?」
墨尋隔著營帳,恭謹?shù)膯柕馈?/p>
「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再說了,魔窟對你我二人,算不了什么?!?/p>
凌晟深吸了一口氣,大手在容梵腰間摩挲著。
容梵屏住氣息,盡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既如此,臣便告退了?!?/p>
墨尋的身影消失在了營帳外,可容梵總覺得,這是墨尋給她的警告。
于是,在凌晟再次壓住她時,容梵目含秋水,柔柔的看著他。
「陛下,我好像……月事來了?!?/p>
天界的女子是無需來月事的,可是容梵現(xiàn)在沒有修為,等同凡人,這也恰好給她找了個借口。
凌晟一愣,皺了皺眉,手在容梵脈搏處一探,發(fā)現(xiàn)她真是凡人后,眉頭皺了起來。
「你沒有修為?」
容梵趕忙跪了下來。
「陛下,我原是有的,上天界前受過傷,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了。」
她的話真假參半,但足夠讓凌晟相信。
聽見她這樣說,凌晟也失了興致,甩袖而去。
容梵咬緊下唇,跌坐在榻上。
都怪墨尋,幾次三番來壞事,還威脅她。
容梵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等離開魔窟,無論如何,她都要得到凌晟的寵愛。
直至夜深,凌晟也在也沒有回來。
是啊,一個不能滿足他的女子,可不就是無用的嗎。
容梵把頭緊緊埋在被褥里,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她的被褥突然被人掀開了。
容梵心下一驚,抬頭看去。
是墨尋!
「你不要命了?」
容梵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沒人通過后,壓低聲音質(zhì)問道。
「放心,他們聽不到的?!?/p>
墨尋一把將她攬過,就氣勢洶洶都吻了下來。
這一吻吻的又兇又久,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良久,墨尋終于放開了她。
「他睡過你了?嗯?」
墨尋表情陰鷙,面色沉的可以滴出水。
容梵只是瞪著他,沒有回答。
原來他來帳里只是為了問她這個。
「不說?那我自己查。」
說完,墨尋的手就要扒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