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看到唐銘在屋子里隔著玻璃窗戶曬太陽說道:
“小師叔,剛剛有人把這本藍(lán)皮書送來說是要找你和采薇師妹,還附贈一句話是:“許七安有難,速救?!保瑧?yīng)該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來跟你說一下。”
唐銘聽后點點頭:“我知道了。”
宋卿又插了一句話:“他怎么會有《高中化學(xué)》難不成這個人是你的私生子?然后你讓他以此為信物來司天監(jiān)投奔你嗎?”
唐銘起身:“禁止傳播謠言,我可是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美少年呢。這要是傳出去,可就是玷污我的名聲!小心我跟師兄說你不務(wù)正業(yè)。”
說罷,唐銘接過宋卿手里的書不等宋卿再說什么就直接走出門外朝著司天監(jiān)外走去。
宋卿雙手抱臂一臉傲嬌:
“小師叔,你怎么就會這一招???監(jiān)正老師可不會管我的修行。而且我的一生注定要奉獻(xiàn)給偉大的煉金術(shù)!煉金術(shù)才是最偉大的事業(yè),為了提升實力而放棄煉金術(shù)才是不務(wù)正業(yè)!要我說,你應(yīng)該也加入到我們之中......”
唐銘可不會在哪里站著聽宋卿吹噓煉金術(shù)。雖然煉金術(shù)的確是對科技進(jìn)步最有用的一項技術(shù),但是唐銘對這個可不太感興趣。
“我只想當(dāng)一個坐享其成的普通人,跟加入到科技的研發(fā)過程,還是看著他們付出努力,享受最終成果比較適合我?!?/p>
唐銘來到刑部衙門,看到了正往這里趕來的張慎和李慕白的馬車以一種不該有的速度向刑部趕來:“張先生,李先生,你們怎么來刑部了?”
張慎率先說道:“我的一個弟子被刑部的人抓了,我來要人?!?/p>
李慕白緊隨其后:“胡說,那明明是我的弟子?!?/p>
唐銘笑言:“是嗎?這么巧!我也有一個徒弟被刑部的人捉了,想不到一個刑部居然這么有膽量??!”
......
孫尚書看到云鹿書院和司天監(jiān)的人都來了一時間也是有些頭大:“幾位是不是誤會了,我刑部絕不會無故招惹幾位。再者,唐副監(jiān),你何時收了弟子,我等怎么不知?”
唐銘:“我的弟子叫許七安,是前幾日破了稅銀案的人,我見其十分聰穎,故而收為弟子?!?/p>
張慎心頭一驚也是連忙開口:
“老夫的弟子也是許七安,這幾日風(fēng)靡京城的一首送別詩就是他所作。老夫憐惜其詩才收為弟子怎么了?難道這也礙到刑部的眼了?極為是不是也要把老夫捉了去?。 ?/p>
李慕白:“那許七安乃是老夫的中意的弟子,我那弟子性情天真被人無故綁到了刑部,老夫自然要來此為他主持公道?!?/p>
孫尚書雖然是刑部尚書,但是唐銘身為司天監(jiān)的副監(jiān),監(jiān)正唯一的師弟,論地位絕對不比他弱,更何況這里還有云鹿書院的兩位先生,唐銘雖然不是官員卻有四品的實力!而且三人一到這里就擺出了這么大的陣仗顯然不放人是不行了。
孫尚書的額頭有冷汗冒出:“來人,去把許七安給放了?!?/p>
孫尚書盡力擠出幾分笑容:“唐副監(jiān)和兩位先生的面子本官自然會給,經(jīng)本官斷案!這許七安當(dāng)街犯事一案純屬意外,是一個誤會,故本官決定:當(dāng)庭釋放!”
孫尚書一臉正氣的喝道,可隨后就立刻滿眼笑意:“唐副監(jiān),您看這樣如何?本官近來得了一些好茶,今日唐副監(jiān)好不容易來了就一起品嘗如何?”
唐銘冷峻的眼神中多出幾分笑意:
“孫尚書真乃斷案如神,唐某佩服。這茶就不必喝了,此事說來也是我那弟子不太懂事,如此讓孫尚書教一教他做官的禮數(shù)也好。唐某記得司天監(jiān)好似新煉了一批丹藥,改日給孫尚書送一顆來?!?/p>
孫尚書頓時喜笑顏開:“如此甚好,那孫某可就卻之不恭了?!?/p>
唐銘:“那唐某就先告辭了?!?/p>
唐銘看到許七安來了,便徑直向許七安走去,只是一旁的張慎和李慕白可比他要心急多了。
張慎一見到許七安就親切的問候而后就要讓許七安來云鹿書院修儒道,不過還好被許七安給拒絕了。
而后唐銘來到許七安的面前,許七安看到唐銘一時間也沒有想什么就直接拱手拜道:“弟子許七安見過老師?!?/p>
唐銘抿嘴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出一顆丹藥放到許七安的手里,許七安也沒有多說直接吃了下去。
唐銘:“不怕我是殺人犯,給你的是毒藥?”
許七安一時間有些尷尬忍不住心中腹誹“不還說自己是現(xiàn)代人嗎,這么記仇!”:
“老師說笑了,這刑部的大門口,應(yīng)該不會有出人命的事情。”
唐銘走過許七安:“跟我來吧,吃了剛剛那顆藥,你身上的小傷和小病應(yīng)該都沒了?!?/p>
許七安:“多謝老師贈藥。”
唐銘突然打斷許七安:“可別這么說,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師父呢?這拜師茶都還沒喝就先賠進(jìn)去一顆上好的藥丸,而且以后刑部的人會把你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這么一算!我好像虧大了!”
“嘖嘖嘖!以前的師父帶徒弟原來是這么賠本的呀!”
許七安以前可是警察要是這么點話術(shù)都聽不明白早就混不下去了:“那老師,弟子回去就給您奉茶,就是這學(xué)費,能不能分期付款,一天一錢銀子怎么樣?”
唐銘:“想拿撿的錢糊弄我?我可不缺你這點兒銀子。你要是真的有心,還不如把銀子捐給京城的養(yǎng)生堂呢?”
許七安也不知這養(yǎng)生堂在何處就沒再說話,只得跟著唐銘走。
許七安:“老師,咱們是要去哪里?”
唐銘:“自然是帶你去司天監(jiān)正式拜我為師??!只不過你之前說得對,我不能因為你是中國人就收你為徒,萬一你是殺人犯呢?所以你得好好想想有什么理由是可以讓我收你的,不然到時候是收徒還是逐出師門就不一定了!”
許七安小聲呢喃:“不收徒,怎么逐出師門?”
唐銘:“你說什么?”
許七安小心謹(jǐn)慎地說道:“我說,老師你今天太帥!簡直驚為天人!”
......
唐銘坐在司天監(jiān)一樓大堂上座的椅子上問道:“那么現(xiàn)在你想好了嗎?”
許七安:“沒有!但我相信,我的身上絕對有你想要的東西或者是你想通過我完成什么事情,我能想到唯一奇怪的事情就是每天撿銀子的事情?!?/p>
“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說過,但是你卻一清二楚,就足以說明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唐銘:“你就這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