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還難受！”他大步?jīng)_到南枝面前，高大的陰影將她吞沒，眼睛赤紅如困獸，

平日偽裝的冷靜蕩然無(wú)存。濃重的血腥氣撲面而來?！拔以囘^！我他媽試過無(wú)數(shù)次！

”他低吼著，雙手猛地抓住南枝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頭。南枝痛得悶哼。

“試著不去找你，試著放過你，試著像正常人！”他死死盯著她，

眼底是瘋狂的血絲和絕望的水光，“可你告訴我，南枝醫(yī)生！”他咆哮著喊出她的職業(yè)稱謂，

帶著諷刺和痛苦，“我該怎么辦？這病……它根本沒有藥！”他劇烈喘息，胸膛起伏，

抓著南枝肩膀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劇烈顫抖。暴戾毀滅的氣息籠罩著他。但在狂暴的中心，

南枝卻看到了那份被絕望吞噬的脆弱。他是病人。病入膏肓、被心魔折磨得瀕臨崩潰的病人。

南枝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壓下尖叫和顫抖。艱難地抬起一只手，動(dòng)作帶著職業(yè)本能卻無(wú)比輕柔，

指尖微涼，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小心翼翼地覆上他緊握著自己肩膀的、指節(jié)暴凸的手背。

“阿森……”她的聲音干澀微喘，盡力放得平緩，“……松開一點(diǎn)，好嗎？

”阿森的身體猛地一震。赤紅的、充滿毀滅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覆在他手背上的指尖，

眼神翻涌著極度的混亂和難以置信?？癖┑臍庀⒛郎艘凰??！澳恪彼斫Y(jié)滾動(dòng)，

聲音沙啞得不成調(diào)，帶著孩童般的茫然，“……你在做什么？”“你在發(fā)抖。

”南枝迎著他混亂的目光，聲音盡量平靜專業(yè)，“肌肉過度緊張，呼吸過快過淺。放松，

阿森，試著……慢慢呼氣?！彼琅f死死盯著她，眼神里的風(fēng)暴并未完全平息，

但抓住她肩膀的力道，極其緩慢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松開了。

急促的、帶著血腥味的喘息聲在死寂的花房里清晰可聞。許久，他才沉重地呼出一口長(zhǎng)氣。

緊繃的肩背垮塌一絲。他微微垂下頭，額前汗?jié)竦暮诎l(fā)垂落?！啊瓌e走?！彼鋈婚_口，

聲音低啞、破碎，帶著近乎卑微的乞求。2 鎖鏈斷情沉悶的午后，

厚重的絲絨窗簾隔絕了陽(yáng)光。阿森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南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