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處的“剝花堂”刺青正在發(fā)光——和女尸身上的熒光粉連成一片?！八齻兊难?，

都被用來養(yǎng)蠱了?！别B(yǎng)蠱？我突然摸到池壁上的刻痕，

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第107張皮，還差蘇晴的臉。”而沈慕言背后的紋身“這破臉，

沒救了”，此刻正隨著熒光粉的反應發(fā)燙?！吧蚰窖?！”我拽住他的衣袖，

“你的刺青……”他突然吻住我。舌尖帶著溫泉的硫磺味，

卷走我喉間的血腥味——不知何時，我的舌下又開始滲血，情蠱正在發(fā)燙。“別說話。

”沈慕言把我按在溫泉邊的石壁上，他的手掌劃過我臉頰的疤痕，遮瑕膏與熒光粉混合，

在皮膚上形成詭異的花紋?！袄牙言跍厝锵铝恕M湯’，我們的血能讓蠱蟲聚集。

”蠱蟲？我這才看見水面上漂浮的白絲，成千上萬的蝕皮蠱在熒光中翻騰，

它們啃食著嬤嬤的人皮，發(fā)出“咔咔”的聲響。而沈慕言的血滴入水中時，

蠱蟲竟全部蜷縮成球?！澳愕难蔽艺痼@得說不出話。他卻突然把我抱進更深的水域，

溫泉底部的藍光越來越亮，照亮了堆積如山的人皮面具。那些面具上都打著玻尿酸針孔，

標簽上寫著不同的名字——“春桃”“夏荷”，直到最后一個標簽：“蘇晴”。“看到了嗎？

”沈慕言的指尖劃過“蘇晴”的標簽，“姥姥收集了107張人皮，就為了拼出你的臉。

”拼出我的臉？我猛地想起嫁妝箱里的半張人皮，針孔排列和我面部埋線的軌跡完全一致。

而沈慕言右臉的疤痕，正是按照我的面部輪廓剜出來的。“她想干什么？”喉嚨發(fā)緊。

沈慕言突然將我按進一個巖洞，洞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

其中一個名字被紅筆圈住——“蘇晴”，旁邊畫著剝皮的刀路圖，

和我直播時的面部埋線設計圖分毫不差?！袄牙严虢枘愕哪?，完成百皮仙顏術。

”沈慕言的聲音帶著怒意，“而我的臉，就是她照著你的輪廓剜下來的模板。”模板？

我看著沈慕言右臉的月牙形凹痕，突然明白為什么他的疤痕和我的埋線切口如此相似。

玉面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