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權(quán)將我上下一掃,笑得更加輕蔑:
“不過比試臺上死生各論,你還只是個金丹初期的垃圾,而我已經(jīng)突破化神,碾死你比碾死螞蟻還簡單,但你要是把那只白虎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個痛快!哈哈哈!”
虎子氣得想沖上去教訓(xùn)他,被我攔住:
“我自己來?!?/p>
虎子蹭了蹭我的手背:
“好吧,那你小心點,別被那只螞蚱陰了?!?/p>
我點頭。
今天明明是宗門大比,御獸宗卻沒一個弟子參賽,葉權(quán)卻穿著神劍宗的弟子服飾在這耀武揚威。
不僅身上隱隱散發(fā)著師尊的氣息,連本命靈獸也是師尊的玄豹。
看來虎子探聽到的八卦是真的。
好一個欺師滅祖的白眼狼。
即便我對御獸宗恩斷義絕,我也看不慣這種惡心的混蛋。
我捏著神器上了臺,
“你這種只會搶別人東西的混賬也敢招搖過市?可笑!”
葉權(quán)見我沒帶虎子上來,笑容越發(fā)嘲弄。
他將敗者踢下去,徑直朝我門面攻來:
“裝模作樣的賤人!柳如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面對葉權(quán)的進攻,我只被動抵擋。
實際上,我在暗布防止葉權(quán)逃跑的封鎖結(jié)界。
玄豹不時抽冷子來一下讓我有些應(yīng)對不及,畢竟它曾是師尊的靈寵,平日又是我照顧的,我到底不舍真得揍它。
只能全程都在狼狽避閃,好幾次都被葉權(quán)的劍風(fēng)刮破了衣服。
看我像是落了下風(fēng),葉權(quán)獰笑:
“柳如煙,你也不過如此!”
我一劍擊退葉權(quán):
“是么?”
結(jié)界完成的同一時刻,我將被壓制的修為徹底釋放,隨著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勢,空中凝聚著厚度恐怖的劫云。
葉權(quán)發(fā)現(xiàn)異樣后,陰鷙的眼神驚疑不定:
“哼!這不過是你實力不如我弄出的障眼法,柳如煙!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我挑眉:
“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和你過招這么久,我身上一處傷痕都沒有么?”
葉權(quán)一愣,定睛看到我只是衣服破了,卻沒有任何血跡滲出后,眼底才露出些許慌張:
“不、不可能!你難道不是金丹初期?!可就算同等級的化神境也不可能一點傷也沒有!”
我不出聲,任由葉權(quán)自己去想我已經(jīng)到了怎樣的境界。
原以為葉權(quán)會驚恐到手足無措,誰知他竟一臉貪婪的盯著我:
“大女主氣運,果然不同凡響!柳如煙,不如你跟了我,我保證你這輩子吃穿不愁!”
“嗷!”虎子狠狠拍了下比試臺:
“活擰了敢撬咱墻角,人兒,把他扔出來!咱忍不了了!”
我沒理會虎子,只緩緩朝葉權(quán)走去:
“沒有你,我會過的更好?!?/p>
金丹后期、元嬰、化神,直到煉虛境。
壓縮在一起的修為飛快充盈全身,我舒服得長展一口氣。
隨著頭頂集聚的劫云越來越厚重,葉權(quán)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仍不肯低頭:
“柳如煙,你!你瘋了!?”
我冷笑,第一道劫雷代替我回應(yīng)葉權(quán)。
當宛如巨蟒般粗壯的天雷精準無誤的劈在我和葉權(quán)身上時,我只覺得身上有些癢,連皮都沒破一點。
葉權(quán)卻被劈得直冒煙,躺在地上慘叫。
玄豹也因此無法動彈。
看來化神期的身體強度也扛不住組合劫雷,才第一道就讓葉權(quán)難以招架,等后面的天雷全部落下,葉權(quán)必死。
臺下的人都看傻了,尤其是神劍宗的弟子,其中一個面容俏麗、一身紅衣的女劍修就要沖上臺,被周圍人齊齊摁住。
在比試臺上晉升以及靠雷劫攻擊對手的方式并不是新鮮事。
此刻外人強行入場,葉權(quán)就輸了。
宗門第一的名頭也會落到我這個看上去像散修的人身上。
這絕不是幾大宗門想看到的局面。
只是沒人會像我這么瘋,不怕爆體的攢雷劫,好讓威力超級加倍。
然而,當?shù)诙捞炖讓⒄麄€比試臺轟平時,葉權(quán)連哀嚎的勁兒都沒有了,看上去和死狗沒區(qū)別。
但他畢竟是神劍宗的人,滿場只有神劍宗最慌,尤其是那個紅衣女劍修。
她抓著神劍宗宗主,苦苦哀求:
“爹!你快想辦法救救他,再不把他弄出來,權(quán)哥哥就要被天雷劈死了!”
其余神劍宗弟子也跟著附和:
“是??!宗主,那個女人身上的氣息絕對在化神之上,她凝聚的雷劫不比您當初煉虛境的差,現(xiàn)在只有您能救他了!”
“完了,第三道天雷下來了!葉師弟眼看著要撐不住了!”
神劍宗宗主臉色一沉,對我冷喝道:
“住手,葉權(quán)好歹是我們神劍宗的人,還望閣下點到為止。”
我挑眉,口吻嘲弄道:
“剛才他不顧御藥宗弟子求饒,執(zhí)意將其打得半死才踢下場時,宗主怎么不站出來說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