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藥宗不善戰(zhàn),和御獸宗一樣屬于特長宗門。
但因為能煉制珍貴丹藥,也是名氣不輸神劍宗的大宗門。
此次參加宗門大比只是走個過場,在臺上即便打不過對面,也會賣御藥宗個面子。
誰都不敢說自己日后就沒有求到御藥宗的那天。
除了葉權(quán)。
方才我在臺下看到清楚,他的一招一式都是沖著廢掉對方而去,就因為對方是御藥宗少宗主,出場時有些搶他的風(fēng)頭。
御藥宗宗主在臺下看得惱火,神劍宗的人還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稱這只是小輩間的切磋而已。
要不是我吸引了葉權(quán)的注意,葉權(quán)還不打算放過人家。
此刻,神劍宗的人再沒了先前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勁兒,宗主更是不要臉面的想破開我的禁制。
御藥宗當(dāng)然不會袖手旁觀,全宗弟子連帶宗主都和神劍宗的人對上。
虎子直接恢復(fù)了獸態(tài),穩(wěn)如泰山的往比試臺旁邊一坐。
一副誰敢強闖就要誰好看的架勢。
隨著第四道劫雷緩緩凝聚,葉權(quán)已是進氣少出氣多,看著隨時要噶。
但我深知他的古怪,沒有掉以輕心。
當(dāng)初從獸潮將他撿回來時,他傷得比這重多了,可在我們宗門躺了幾天,不僅傷勢好的極快,連修為都增長不少。
從筑基到金丹最少修煉幾十年,悟性差的深知窮其一生都做不到。
就憑他體內(nèi)品質(zhì)極差,還受過損傷的靈根,葉權(quán)根本沒機會晉升金丹。
可葉權(quán)只用了小半年就追上了我,踏入金丹初期,成為御獸宗百年不遇的天才。
因此,我猜測葉權(quán)身上一定有奇特,他能知道我和虎子的過往也是證據(jù)。
好在我攢的劫雷比較多,就算葉權(quán)留的后手再多,也不可能活著離開比試臺。
就在第四道天雷落下來時,異象出現(xiàn),葉權(quán)身上突然散發(fā)金光,傷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他站了起來,持劍的手朝著天雷一揮,十分輕松的將數(shù)十丈粗的天雷打散。
而后目光陰毒的瞥著我:
“竟能逼得我耗光所有積分,柳如煙,你還真有點本事。”
“不過等我把你的氣運都奪走,我還能東山再起,賤人!你給我死!”
說著,他朝我刺過來。
我皺眉,極為勉強的接住葉權(quán)的攻擊。
感覺到他身上恐怖的靈力波動后,我訝然道:
“煉虛后期?”
葉權(quán)聞言,面上全是得意,
“煉虛后期只是這個位面的極限,而不是我的。要不是為了弄死你,我怎么會換這么弱雞的境界?!?/p>
他沒握劍的手凝出個掌心雷,朝我小腹擊去。
虎子的驚呼一聲,
“人兒!他不對勁,你快閃開!”
我已經(jīng)避閃不及,挨這一下的同時,劫雷也劈了下來。
劫雷照舊沒有給我?guī)矶嗌俑杏X,可葉權(quán)那一掌卻打得我吐出一口血。
五臟六腑宛如被擊穿了一樣劇痛。
這到底是什么招數(shù),才能讓葉權(quán)擁有這種實力?
葉權(quán)的面孔在電光下有些扭曲,從他身上響起個模糊的聲音:
“宿主,殺了她吧,其他人的氣運足夠完成任務(wù)了。”
葉權(quán)明明沒開口,卻能聽到他的聲音:
“不夠!不把她身上產(chǎn)生氣運的寶貝弄到手,我怎能甘心?!”
身體也在這時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離開葉權(quán)近側(cè)后,無論我怎么感應(yīng)也聽不到剛才那個聲音。
我撐著利器站起來,狠狠擦去唇角的血:
“原來身上有共生魂,怪不得突然狂妄了。我們在你眼里,竟然只是完成任務(wù)的工具?”
葉權(quán)警惕的瞪著我:
“你聽到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哼:
“聽到又如何,就算你說出去了,也沒人會相信你?!?/p>
空中的雷鳴還在繼續(xù),卻遲遲沒有再降下雷劫。
這是攢最后幾波大的再連劈下來,實力不濟的就會被劈得身死道消。
我手指掐訣,用的卻不是御獸宗的攻擊招式,而是從虎子老祖宗那學(xué)來的秘術(shù):
“只要殺了你,就無需誰信我。”
葉權(quán)滿眼譏諷:
“雖然見識過不少愛放狠話的主角,但像你這么狂的還是第一個,柳如煙,你的確有點意思。”
“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不如交出寶貝,我可以許你一個正妻的身份,這里的其他人在你面前都只能是妾,如何?”
增加無視防御率的秘術(shù)還要兩個呼吸才能成,我有意拖延時間,眼神往神劍宗的紅衣少女身上瞟:
“她呢?聽說她為了嫁給你,要以整個宗門的底蘊當(dāng)嫁妝?!?/p>
正在和御藥宗對峙的紅衣少女一愣,目光癡癡的盯著葉權(quán)。
葉權(quán)卻翻出個不屑的眼神:
“不過有幾分姿色和用處而已,可沒法跟你比。跟你那個師尊一樣只是個配角,哪有資格做我的正妻,當(dāng)個暖床侍妾都算抬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