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也沒?!毙ず謴土诉^來,轉身把外衣掛在了衣架上。
“風醫(yī)生,我抱著女孩,模擬母親,這沒問題??墒?,即使我抱著她,傳遞舒緩溫馨的氣息,也是沒辦法將她喚醒的,這個之前咱們已經分析過了?!?/p>
風醫(yī)生沒有理會肖含的話,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了一根長繩子,正將繩子一端綁在床頭上,綁好后,對肖含說道:“我也沒有把握能將她喚醒,現(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能一試了。
女孩的記憶一直停留在當時的場景里,待會兒如果她能蘇醒,你模擬她的媽媽安慰她,我扮演奧特曼懲罰壞人,我會用繩子從這個窗戶下去,等她狀態(tài)穩(wěn)定了,你再幫我弄上來?!?/p>
肖含,點了點頭,卻并沒有用言語回給風醫(yī)生確定的信息。理智告訴她,女孩近乎沒有可能被喚醒。
準備就緒后,她把女孩扶了起來,對方癱軟的狀態(tài),就好像是棉花糖,完全沒有自主的反應。看著她呆滯的面龐,肖含不禁同情心泛濫,哀婉嘆息起來。
作為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高材生,肖含當然能夠解釋女孩此時的境況,她也很期待,這位風醫(yī)生能使出的手段。
不過,她此時肯定不知道的是,在診室的正上方,正有一名記者,趴在房頂上,擺弄著手機和支架,準備隨時抓拍診室的情況。
方天月:“老娘的白制服都滾成黑煤球了,這個天殺的醫(yī)生,清場也就算了,看個病還把窗簾給拉上了,什么狗屁醫(yī)生?!?/p>
在醫(yī)院對面街區(qū)的鳳祥旅社308房間里,一個消瘦男子正在責備他的助手,“冷向楠,你這設備,拉上窗簾就失效了嗎?”
“老板,激光竊聽,最怕就是拉窗簾和雙層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小伙子,低著頭唯唯諾諾地回答著。
消瘦男子繼續(xù)發(fā)難,“還說什么正反射激光竊聽器,這么大個加伙,比我那天文望遠鏡都大,你就不會丟個紐扣竊聽器進去嗎?”
“老板,醫(yī)院和周邊全是監(jiān)控,你只給了半天的準備時間,如果弄竊聽器的話,太難了。您說了這次行動是絕密,我就怕留下尾巴,所以就用了最安全的法子。”
消瘦男子并沒有再糾結,換了另外的話題說道,“房蓋上那個女的,是干什么的?”
“老板,估計和放無人機的是一路的,應該是個記者,她真有點拼啊。樓下的采訪車不少,確定不了是哪個臺的?!?/p>
“搗亂的女人?!毕菽凶诱f完后,房間陷入了平靜。
冷向楠用余光看向消瘦男子,不敢直視,他似乎很忌憚對方。
只見這位消瘦男子的面龐上,長著兩只與身體比例明顯不合的大眼睛,眼神清澈猶如電視廣告的特效一般。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副黑色的眼罩,熟練地戴上,左手又拿起了茶杯,坐在窗前品著香茶,一呼一吸一濁,循環(huán)往復。
“頭兒,窗簾拉開了,窗簾拉開了,窗戶也打開了。”方天月的耳機里傳來了秦風明急促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