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最低賤的馬奴,卻被當(dāng)作相府嫡女尋回京城,嫁給京城有名的紈绔小公爺蕭硯辭。
蕭硯辭將繼妹不要的舊衣服撕得破爛扔到我面前,不屑道,
“你這種鄉(xiāng)下女子,連明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只配穿她不要的舊衣服?!?/p>
我不可置信地反復(fù)摸著手上的衣物,抬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人真好,我從來沒穿過這么好的料子?!?/p>
為了戲弄我,蕭硯辭故意讓我去馴服烈馬。
我驚喜感動,“我真的可以騎馬嗎?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在他一次次針對下,我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蕭硯辭和繼妹情投意合。
正想要道出實情和離成全他們。
蕭硯辭卻急紅了眼。
......
紅蓋頭下,我蜷縮在喜服里,耳畔捕捉到房內(nèi)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一道溫柔卻帶點痞氣的嗓音傳來,
“明珠,從今往后,我蕭硯辭定會護你一生周全,絕不辜負(fù)你。”
我喜服下的指尖驟然攥緊。
在馬場,我只聽過咒罵和鞭子的聲音,第一次有人這樣溫柔地對我說話。
蕭硯辭滿心歡喜地掀開蓋頭,眼神從溫柔瞬間變得震驚。
“你是誰!明珠呢?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里的殺氣嚇得我聲音都在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是江晚棠是相府嫡女……你娶的就是我……”
“不可能!皇上賜婚的明明是我與明珠!”
蕭硯辭猛地甩開我的手,力道大得使我摔坐在地上。
“立刻脫下這身嫁衣,滾出我的房間!”
蕭硯辭大步離去,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我哆嗦著爬起來,手忙腳亂地解開身上沉重的嫁衣,仿佛回到了馬場的日子。
那時候不聽話就是一頓鞭子,國公府怕是只會更甚。
我只穿著單薄的中衣,跪在房門外的角落,像在馬場時那樣低著頭。
希望這樣能少挨幾頓打。
我心里默默祈禱著。
蕭硯辭風(fēng)一般的闖進相府內(nèi)院,面色鐵青的找到了江明珠。
顧不得禮儀規(guī)矩,便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急切道:
“明珠!今日定是接錯了人,你隨我回去!”
江明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復(fù)了柔弱的神色。
她輕輕掙開蕭硯辭的手,垂下眼簾,聲音低微。
“硯辭哥哥,皇上賜婚的是蕭國公府與相府?!?/p>
“而我那位長姐……她是父親早逝的鄉(xiāng)下妻子所生,一直在鄉(xiāng)下長大。”
“聽聞皇上賜婚,她為了過上好日子,不惜以死相逼,非要替我出嫁?!?/p>
“這是父母之命,我、我實在無法違逆。”
江明珠抬起頭溫柔道:“長姐從鄉(xiāng)下來得匆忙,沒什么衣物。我這里有幾件舊衣,還請硯辭哥哥替我?guī)Ыo長姐。”
說著,從丫鬟手中接過一個包袱,遞給了蕭硯辭。
我在冰冷的地面上跪縮著,寒氣透過單薄的中衣往里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一陣踉蹌的腳步聲。
蕭硯辭手中拿著一個包袱,幾步走到我面前。
他的聲音不復(fù)先前的溫柔,變得冰冷和不屑。
“你跪在這裝什么可憐!”
蕭硯辭猛地撕扯開手中的包袱,將里面的衣服撕碎后狠狠扔到我身上。
“你這種鄉(xiāng)下女子,連明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只配穿她不要的舊衣服!”
我手腳僵硬地?fù)炱?,不可置信地反?fù)觸摸那柔軟順滑的布料。
這么好的料子,是我這種低賤的馬奴連見都沒見過的,別說摸了。
我仰起頭,向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人真好,我還從來沒穿過這么好的料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