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維:“宮恒好色,身邊的女人很多。你只要裝作剛?cè)胄校欢〞信d趣?!?/p>
“你還有五天時間學習伺/候男人?!?/p>
郁昭昭愣住了。
宮硯執(zhí)…是在羞辱她嗎?
讓她去學習怎么取悅男人……
索維:“家主的時間很寶貴。你只有五天時間。記住,這是家主給你的恩賜?!?/p>
郁昭昭低著頭:“他這么厲害,為什么不親自動手……”
索維一本正經(jīng):“家主仁慈,不手足相殘。”
郁昭昭嘴角抽了抽。
這叫什么仁慈。
她被帶進一個房間,里面有各種服裝。
她看著那些服裝,臉更紅了。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進來,用帕塔語嘰里呱啦說了些什么。
郁昭昭能認出來。
那個女人就是她求見宮硯執(zhí)那天他身旁的女人。
女人走過來,捏住郁昭昭的下巴,上下打量著她。
用不太標準的華語說:“你們?nèi)A國女孩兒都這么漂亮?”
郁昭昭是典型的華國女孩兒長相,纖細白皙,皮膚如瓷娃娃般光滑細膩,桃花眼水汪汪的,眼角有顆淚痣,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的美帶著一種清冷的氣質(zhì),像是一朵高嶺之花,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不敢褻瀆。
女人輕笑一聲:“真是個尤物。”
她拿出一個小本子:“我叫愛娜,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如何服侍男人?!?/p>
郁昭昭愣住,看著愛娜手中的本子。
她竟然…還準備了筆記。
愛娜:“好了,別愣著了,我們開始吧?!?/p>
她開始教郁昭昭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欲罷不能。
郁昭昭臉色越來越紅。
她從未接觸過這些,甚至從未和男人有過肢體接觸。
她有些抗拒。
但想到養(yǎng)父的病,她還是硬著頭皮學了下去。
愛娜:“先從簡單的開始?!?/p>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你要學會掌握他們的點?!?/p>
……
郁昭昭學了一整天,還是很僵硬。
愛娜:“明天繼續(xù)?!?/p>
她看著郁昭昭,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
郁昭昭:“你…是宮先生的女人嗎?”
愛娜笑了:“我怎么可能成為他的女人?”她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支煙。
“他這種人,是不會對任何女人產(chǎn)生感情的。”
郁昭昭看著愛娜:“那為什么還要留在他身邊?”
愛娜沉默了一會,掐滅煙頭,站起身:“我是有目的的。你也一樣?!?/p>
她走到門口:“記住,你的時間不多了?!?/p>
愛娜走后,郁昭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宮硯執(zhí)是因為信仰所以不近女色嗎?
要是她能讓他破戒,是不是……
郁昭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居然想去勾引宮硯執(zhí)!
郁昭昭搖搖頭,試圖擺脫這個荒唐的想法。
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但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要她殺人,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做不到。
早死晚死都得死。
勾引宮硯執(zhí),或許可行。
郁昭昭咬了咬牙,決定明天試試。
她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宮硯執(zhí)那張邪魅狂狷的臉。
第二天,郁昭昭開始學習更深入的知識。
愛娜拿出一些道具,擺在郁昭昭面前:“這些東西你都要熟悉。”
“別害羞,這些東西會讓你和男人更快樂。”
郁昭昭有些難以接受。
她從未想過這些東西會和自己有關。
郁昭昭:“不用這些東西不可以嗎?”
愛娜:“這只是個開始。”
郁昭昭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渾身發(fā)燙。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
愛娜看她發(fā)呆:“別想了,你睡不到家主。”
郁昭昭臉上一熱:“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愛娜:“呵…宮先生身邊女人無數(shù),你不會是第一個想爬上他床的?!?/p>
郁昭昭低下頭:“……所以,都失敗了嗎?”
愛娜:“沒有,都死了?!?/p>
郁昭昭猛地抬頭:“死了?!”
愛娜指著窗外:“看見外面那座山了嗎?”
郁昭昭順著愛娜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的一座山峰上,矗立著一座金碧輝煌的佛塔。
愛娜:“家主在那座山里養(yǎng)了數(shù)百只白眼狼王?!?/p>
“你知道它們平時都吃什么嗎?”
郁昭昭咽了咽口水,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愛娜:“那些試圖接近家主的女人,都被喂給了白眼狼王?!?/p>
郁昭昭只覺得脊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你…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愛娜:“我看你長得不錯,不想你浪費這張臉。好好學吧?!?/p>
愛娜離開后,郁昭昭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
她之前從不知道,人心可以險惡到這種地步。
她現(xiàn)在逃也逃不掉。
養(yǎng)父的命還攥在宮硯執(zhí)手上。
正想著,突然有人從窗外翻進。
室內(nèi)沒有開燈,郁昭昭嚇得從床上掉了下來。
天已經(jīng)黑了,還伴隨著閃電雷鳴。
借著閃電的微光,郁昭昭看清了那個黑影。
是一個…血人!
郁昭昭驚恐地尖叫起來:“??!”
那個血人跌跌撞撞地撲向她,兩人倒在地上。
郁昭昭聞到他身上濃烈的血腥味。
“別叫,是我?!倍厒鱽韺m硯執(zhí)的聲音。
郁昭昭:“宮先生?!”
宮硯執(zhí)點燃了燈,郁昭昭這才看清他的樣子。
他身上都是血,流了一路。
臉上也有幾道傷口,看起來很狼狽。
宮硯執(zhí)捂著胸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身上也滿是傷痕。
郁昭昭嚇了一跳:“宮先生,你怎么了?”
宮硯執(zhí)沒說話,喘息聲越來越重。
他突然一把抓住郁昭昭的手腕,用力一拽,郁昭昭整個人都撲到他身上。
郁昭昭被他壓在身下,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身子很燙,像是發(fā)燒了。
郁昭昭:“宮……宮先生,我?guī)湍鷤凇?/p>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宮硯執(zhí)按住。
宮硯執(zhí)聲音沙?。骸皠e動?!?/p>
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郁昭昭不敢再動。
“我被下藥了,幫我解毒。”
下一秒,郁昭昭的唇貼上了一個熾熱的軟物。
郁昭昭瞪大了雙眼。
她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郁昭昭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
宮硯執(zhí)的眼睛閉著,眉頭緊鎖。
郁昭昭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畫面。
宮硯執(zhí)身上的血腥味混合著淡淡的檀香味,縈繞在她的鼻尖。
宮硯執(zhí)停下,唇角微揚:“小丫頭,呼吸亂了。”
郁昭昭:“你……你讓我?guī)湍憬舛尽鸵@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