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濕聽了稍感安慰,回道:“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等著你擺酒?!?/p>
“不過!”
大佬B又冷哼,“若你騙我,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洪興什么時候怕過你們聯(lián)和社!”
咸濕聽罷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jī)丟給身旁的小弟,隨后下達(dá)新的指示。
“安排幾個人去廟街盯梢,只要那家伙一出攤,不用廢話,直接潑汽油燒了!”
“B哥到現(xiàn)在還沒擺酒道歉,讓手下知會一聲。”
“那就繼續(xù)燒,看他們能鬧出什么動靜!”
“好的,大哥!”
小弟點(diǎn)頭記錄下來。
……
深夜時分,蘇紋斌帶著未受重傷的韋吉祥和吉米仔來到缽蘭街。
此時,吹水達(dá)的后事尚未料理,十三妹仍在咸濕掌控中。
蘇紋斌拿出些錢,請附近鄰居幫忙操辦后事。
蘇紋斌前來此處,一方面是因?yàn)榇邓_(dá)是十三妹的父親,他們與十三妹也算生死之交;另一方面,他自己花費(fèi)數(shù)十萬升級技能的資金,都源于跟隨吹水達(dá)購買彩票所得,兩人之間確實(shí)有些交情,祭拜一番合情合理。
然而,蘇紋斌剛忙完,便接到大佬B的來電。
電話里,大佬B語氣低沉:“你在哪?”
“缽蘭街?!?/p>
蘇紋斌回答。
“來我拳館一趟,我有事找你!”
“明白!”
蘇紋斌從語氣中察覺到一絲不滿,推測道,“看來是咸濕查出烏蠅和飛機(jī)的真實(shí)身份,B哥要興師問罪了?!?/p>
掛斷電話后,祥弟注意到蘇紋斌的臉色變化,好奇地問:“是B哥的電話吧?”
“嗯?!?/p>
蘇紋斌簡單回應(yīng)。
祥弟神色復(fù)雜,追問:“那B哥找你什么事?”
“誰知道呢!”
蘇紋斌搖頭,“只讓我去拳館找他,沒說具體事由?!?/p>
祥弟與吉米仔異口同聲道:“斌哥,我們陪你去吧!”
蘇紋斌下意識拒絕,祥弟和吉米仔急切地表示:“斌哥,咱們是兄弟,應(yīng)該一起去!”
"沒錯,就算是B哥責(zé)怪我們?nèi)鞘律?,三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應(yīng)對吧!"
當(dāng)兩兄弟急切地想跟蘇紋斌一起去時,他卻突然揚(yáng)起嘴角說道:"誰說我現(xiàn)在就要去拳館了?"
"???"祥弟和吉米仔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蘇紋斌解釋道:"B哥只是讓我去找他,并沒要求我立刻趕過去。
"
"烏蠅和飛機(jī)的仇我們不能不管,而且我也答應(yīng)過他們要救出十三妹!"
祥弟依然一臉迷茫,而吉米仔明白了蘇紋斌的意圖,震驚地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
蘇紋斌冷笑一聲低聲說道:"見B哥之前,我準(zhǔn)備先把咸濕的事情解決掉。
這樣一來,所有問題就都沒了!"
———
"39"章 猛虎下山,直搗咸濕巢穴 "3"
"嘶~"吉米仔聽完蘇紋斌的計劃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祥弟猶豫地說:"可是斌哥,咸濕那邊人很多??!"
"人再多又能怎樣,難道他連上廁所都要帶一群人嗎?"蘇紋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吉米仔擔(dān)憂地說:"但這實(shí)在太危險了,要不我們再等等,等飛機(jī)傷勢好轉(zhuǎn),大家一起行動吧……"
蘇紋斌搖頭:"不行,時間拖得越久越危險,十三妹的為人我很欣賞,這次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無論出于對十三妹豪爽性格的喜愛,還是為了報答吹水達(dá)500萬獎金的情誼,蘇紋斌都必須出手相救。
否則,這件事會一直困擾他的心。
"放心,如果情況不對我會及時抽身的。
"
接著,蘇紋斌說道:"吉米仔,你就留在這里協(xié)助吹水達(dá)處理善后工作,我和祥弟走一趟!"
"好!"祥弟毫不畏懼。
吉米仔正要說話,卻被蘇紋斌制止。
很快,蘇紋斌和祥弟的身影消失在缽蘭街。
此前曾提到,洪興派打手,聯(lián)合找線索,所以對蘇紋斌而言,找到咸濕的藏身地并不難。
他隨便進(jìn)了一家酒吧,消費(fèi)一千塊后,順利拿到咸濕老巢的地址。
……
半小時后,蘇紋斌帶著祥弟來到咸濕據(jù)點(diǎn)樓下。
剛準(zhǔn)備上樓,他注意到角落里有個熟悉的身影,來回踱步,還不時探頭張望,滿臉焦急。
是阿潤!
“阿潤!”
蘇紋斌喊了一聲。
阿潤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蘇紋斌,立刻跑過來,撲進(jìn)他懷里,聲音帶著哭腔:“斌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求你救救十三妹!她是我的好朋友,被咸濕抓走了!嗚嗚,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救她!”
蘇紋斌心中一震,暗想:“沒想到,她比表面更有料?!?/p>
他輕撫阿潤的后背,安慰道:“別擔(dān)心,這次我就是來救十三妹的,還有烏蠅和飛機(jī)的事?!?/p>
聽蘇紋斌解釋并得到安撫,阿潤情緒穩(wěn)定許多,看著蘇紋斌的眼神滿是感激:“謝謝斌哥!”
十三妹被抓后,阿潤一直悄悄跟蹤咸濕到此。
但身為弱女子,她無能為力,只能在樓下焦急等待。
見到蘇紋斌,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在他的安撫下,她漸漸平靜下來。
“幾樓?”
“四樓……”
“你在這里等我?!?/p>
蘇紋斌將她安置在安全位置。
“祥弟,走!”
“好!”
兩人朝樓梯走去。
樓道里,蘇紋斌伸手往背后一摸,鋼棍瞬時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一手握著鋼棍,另一頭拖在地上,步伐不停,鋼棍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聲響,隨后節(jié)奏分明的撞擊聲響起,“鐺鐺鐺”
。
隨著鋼棍一次次擊打臺階,聲音持續(xù)回蕩,蘇紋斌最終停在四樓,進(jìn)入自己的據(jù)點(diǎn)。
“斌哥,接下來怎么辦?”
祥弟問。
“敲門。”
蘇紋斌低聲回答。
無謂后果。
他用鋼棍敲擊木門,“咚咚咚”
。
屋內(nèi)傳來不悅的聲音:“誰???”
“送你們榮華富貴!”
門外傳來話音。
“哪個不知死活的?”
一陣咒罵聲傳來,門慢慢打開一條縫,一道精明的目光從中窺探出來。
瞬間,蘇紋斌抬腿一腳踹向門,“轟”
的一聲巨響,門被撞開,重重砸在一個剛開門的手下背上,將人推至墻邊,當(dāng)場昏迷。
緊接著,屋內(nèi)傳來幾聲怒吼:“是誰敢這樣?”
“誰敢打擾老大休息?”
“老大,外面有人 ** 。”
眨眼間,一群手下從各房間沖出。
蘇紋斌如猛獸出擊,迅速接近第一個對手。
那對手揮拳攻擊,還沒來得及發(fā)力,就被蘇紋斌一腳踢飛,撞翻一片。
蘇紋斌手握鋼棍,動作迅猛如雷,只聽見空氣被劃破的聲音,鋼棍精準(zhǔn)地?fù)粝蛞幻呑拥挠沂帧?/p>
伴隨著一聲脆響,那人的右手應(yīng)聲而斷,痛得當(dāng)場昏厥。
其他幾人見狀大驚,眼中閃過兇狠之色,操起武器便朝蘇紋斌撲來,口中喊著要置他于死地。
蘇紋斌神色冷峻,從容應(yīng)對,將鋼棍橫持胸前,稍作停頓后猛然揮出。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一名矮騾子的右臂被鋼棍擊中,骨頭斷裂,整個人痛呼出聲。
緊接著,鋼棍如同長鞭般甩出,正中另一名對手胸口,那人慘叫一聲,應(yīng)聲倒地不起。
此時,又有一名強(qiáng)壯的對手沖來,蘇紋斌毫不畏懼,迅速迎上,鋼棍橫掃而出,“咚”
的一聲巨響,對方抬臂格擋,卻因力道過猛而手臂垂下,站立不穩(wěn)。
蘇紋斌眼疾腳快,旋身一腳踢中對方脖頸,那人當(dāng)場倒地昏迷。
與此同時,一名試圖從背后偷襲的矮騾子也被蘇紋斌一招制服,額頭受傷,癱倒在地。
眾人見狀無不震驚,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怕什么?上!"
剩下的五六名矮騾子利用這段時間找來了武器,全都是西瓜刀,他們嗷嗷亂叫著一起沖向蘇紋斌。
各種喊聲混雜在一起,看起來頗為壯觀。
蘇紋斌毫不畏懼,冷笑一聲后突然加速,先一棍子將剛才那名健壯的矮騾子擊倒在地,隨后猛然躍起,借力跳到半空。
他二話不說,在空中揮舞鋼棍橫掃而出,"嗖"的一聲,幾名沖過來的矮騾子無一幸免,被鋼棍從臉上掃過。
"啊!"
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
毋庸置疑,這就是蘇紋斌強(qiáng)化后的戰(zhàn)斗力,接近飛虎隊(duì)格斗精英的水平!
無論是出手的時機(jī)還是動作,都極為凌厲且從容不迫。
眨眼之間,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幾個矮騾子就被打得狼狽不堪,捂著臉和下巴在地上哀號。
"徒有其表!"蘇紋斌簡單評價了一句,隨即環(huán)顧四周,目光鎖定在一間未開的房門上。
蘇紋斌傲慢地從幾個矮騾子身上跨過,走向那個房間。
躺在地上的矮騾子們露出恐懼的眼神,不敢靠近蘇紋斌,只能往后退。
當(dāng)然,感到震驚的不僅是咸濕手下的矮騾子,還有蘇紋斌的小弟——祥弟!
此刻,
祥弟仍然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蘇紋斌,完全沒有反應(yīng),仿佛魂游天外一般。
說起來,蘇紋斌雖然是他們的大哥,但因?yàn)樗幌矚g動手,幾兄弟一直不清楚他的真實(shí)戰(zhàn)斗力。
即使蘇紋斌在以往的群架中動過手,但誰會在意這些呢?
在祥弟、飛機(jī)、烏蠅等幾兄弟心里,蘇紋斌的戰(zhàn)斗力并不算強(qiáng)。
他們一直認(rèn)為需要保護(hù)蘇紋斌,但現(xiàn)在看來,這完全是搞錯了!
他們才是需要被保護(hù)的對象吧!
祥弟對蘇紋斌的實(shí)力有著固有印象,但親眼目睹他展現(xiàn)出的真實(shí)戰(zhàn)力后,頓時目瞪口呆。
他忍不住低聲驚呼:
“天??!斌哥竟然如此強(qiáng)大!”
“簡直不可思議!”
就在蘇紋斌出手之際,祥弟本想上前相助,可還沒等邁出腳步,便見蘇紋斌迅速解決了敵人,不由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他根本沒機(jī)會插手!
祥弟甚至覺得,自己要是貿(mào)然行動,不僅幫不了蘇紋斌,還可能礙事。
一向自信的祥弟,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產(chǎn)生懷疑。
待他回過神來時,廳內(nèi)所有的對手已被蘇紋斌徹底解決。
此時,
嘭的一聲,
蘇紋斌一腳踹開了那扇門。
……
蘇紋斌一腳踹開了房門,步入房間。
讓人意外的是,這位平日里總是輕佻的家伙,此刻竟對門外發(fā)生的事情毫無察覺,依舊在房間里與女子嬉戲玩鬧。
要知道,這里可是他們的老巢!
只能說蘇紋斌相當(dāng)自信,
即便面對突發(fā)狀況,依然鎮(zhèn)定自若。
或許是因?yàn)榉块g隔音效果太好。
咸濕察覺到有人闖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勃然大怒:
“你是誰?敢打擾我?”
“知道我是誰嗎?”
“找死!”
他被突如其來的蘇紋斌打斷好事,自然無法容忍。
咸濕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以為蘇紋斌只是莽撞闖入的年輕人,完全沒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洞察了他的身份。
蘇紋斌輕蔑一笑:"你就是聯(lián)合社的咸濕?誰人不知,何需多言。
"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