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騷味熏到我的鼻子。我忍住作嘔的欲望,別開眼不再看蘇小楠的丑相。次日凌晨,
王亞庭和蘇小楠兩人被警方在郊外荒地發(fā)現(xiàn)。兩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警察根本不敢上手搬動,只能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而我,站在遠處目視著這一切。
直至救護車趕來,車輛與人都消失不見,才默默轉(zhuǎn)身離開。
王亞庭和蘇小楠共同偷竊國寶級文物。盡管在關押及審理期間多次否認罪行,但證據(jù)確鑿,
人證物證充足,最終沒能擺脫鋃鐺入獄的結(jié)局。開庭當天,我去旁聽席坐了一會兒。
王亞庭見到我時,情緒很是激動。連法官出聲阻止都不顧,跌跌撞撞就要跑到我身前。
“我恨你!都是你害……”法警沉著臉把他押回原地。
旁邊一同候?qū)彽奶K小楠嫌惡地挪腳避開王亞庭,連衣角都不愿碰上半點。未婚妻拉緊我的手,
輕聲安慰了句“別怕”。“啊啊??!你這個該死的混球,三年前明明是我先愛上文蘭的,
你竟然背著我勾引她,還訂了婚!我恨你,我恨你!”王亞庭失控地嘶吼。
他通紅著眼注視我和未婚妻交織的手,臉上的嫉妒與不甘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他的話瞬間把我拉回了三年前,我和未婚妻文蘭的那次相遇。文蘭經(jīng)好友介紹與我相識。
王亞庭作為我的好兄弟,當時只是以陪客身份一起吃了頓飯。
他自始至終都只是這段戀情外的不相干人士,哪來的臉說我背著他勾引?
我震驚于王亞庭的離譜思維。就是為了這么一件事,為了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