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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沈知鳶額頭破了個血窟窿,天靈蓋嗡嗡作響。
“沈知鳶!”林苒苒哭得梨花帶雨,“你玷污我的清白還不夠嗎,為什么還要這樣欺負我爸媽?!”
沈知鳶腦袋剛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滲出來,她卻感覺不到疼。
“那些爆料不是我傳出去的,你少污蔑人?!彼彀屠飮L到鮮血的味道,眼底卻結(jié)著冰,“還有,是你爸自己摔下去的,碰瓷也要換個高級的手段吧?!?/p>
“沈知鳶,你撒謊也要撒得像一點?!背匾俸饫鋮柕穆曇魪纳砗髠鱽怼?/p>
“苒苒的父親怎么可能自己往樓梯下摔?”
“沈知鳶,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了?”
沈知鳶看著他,一顆心早已疼得血肉模糊。
如今的他竟連查都不查,就認定是她故意推人。
他好像早已忘了,當年的他,是怎樣的深愛著她。
這時護士匆匆走出來:“病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
“醫(yī)院血庫的儲血量不夠了,不幸的是他是熊貓血,請問哪位可以獻血?”
聽到熊貓血,沈知鳶心里咯噔一下。
熊貓血稀少珍貴,弟弟和媽媽也在這家醫(yī)院接受治療,他們是唯二的熊貓血!
經(jīng)助理提醒,池屹衡眸光一變,立刻高聲下令:“把沈知鳶的弟弟和母親調(diào)過來,讓他們獻血!”
沈知鳶猛地抬頭,單薄的身子擋在他身前:“你不能這樣,他們會死的!”
“你撞的人,就該負責。”他死死掐住她的下巴,蒼白病態(tài)笑著,“要是里面的人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
沈知鳶渾身發(fā)冷,聲音發(fā)抖:“我媽雙腿截肢,我弟弟成了植物人,你已經(jīng)快逼死了我,還要像上次一樣逼死他們嗎?”
他瞳孔微縮,似乎被她這句話刺了一下。
可下一秒,他還是狠下心,對保鏢下令:“把他們押過去,抽血?!?/p>
沈知鳶撲到病床想阻止他們,卻被池屹衡的保鏢死死按在地上。
她眼睜睜看著媽媽和弟弟被強行按在獻血椅上,針頭刺入血管時,她的心疼得發(fā)顫。
抽到一半,林父終于有了蘇醒的跡象。
沈知鳶這才被保鏢放開,她這輩子第一次沖池屹衡嘶吼:“可以了吧,你放過他們吧!”
池亦衡卻拔掉媽媽和弟弟的呼吸管,勾著殘忍的笑:“你別忘了,你還有一件事欠苒苒?!?/p>
“你把苒苒的照片泄露給媒體,導致她在學校遭受霸凌!她心理本就脆弱,差點因此跳樓!”
“求我,”他深深地盯著她說:“或者你去醫(yī)院門口脫光衣服跪一天,我才放過你媽媽和你弟弟?!?/p>
聽到這話,她笑了,“求你?”
她一字一頓說:“我寧愿倮奔,也絕不求你。”
池屹衡的臉一下陰沉下來,“來人!把她給我脫光,扔到醫(yī)院門口!”
保鏢撕開她的衣服,將她按在在人來人往的大街,狠狠跪了下去。
這個清冷漂亮的女人,身上只剩兩塊單薄的布料,僅僅遮住私*密的地方。
路過的乞丐高低都要看兩眼,路人紛紛拍照,嘲弄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不是池總的小嬌妻嗎,池總之前寵她上天,怎么當街倮奔?”
“玩膩了就不要了唄,你沒聽說嗎,那個金絲雀早就上位了,她現(xiàn)在不過是人盡可欺的臭婊*子!”
暴雨沖刷她身上的血跡,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她想起以前,她走.光,池屹衡連偷看她的人都會挖去那人的雙眼。
可現(xiàn)在,他讓保鏢按著她,當街倮奔,顏面掃地!
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她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