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或者停止這種擾民的厭人行為?!?/p>
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并不多。
只要門外的那三撥人離開,我的父母會立刻把我賣給那個變態(tài)老頭做姘頭。
受盡折磨和凌辱,最后在極度的痛苦中死掉。
回想起前世,冰冷的地下室,沒有陽光,只有那些讓我生不如死的刑具。
還記得皮鞭撕裂皮膚的聲音,鹽水浸泡的滋味。
瀕臨死亡的窒息。
毫無享受的配合他的獸欲。
我越是生不如死,他越是興奮。
終于在我第六次被他墮胎時,痛苦的死去。
痛苦的記憶如潮水般襲來。
好在被門外問話的帽子叔叔打斷。
“你好,麻煩接受一下調(diào)查,有鄰居投訴你們過于擾民,有什么問題不能當(dāng)面解決?”
我注意到父母都不在臥室,我被捆綁的更緊了。
稍微動一下,就有種拉扯般的疼痛。
不過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自救,就永遠(yuǎn)也沒機會了。
強忍著疼痛,我咕蛹到門口。
但身體還被捆綁著,想坐起身也是天方夜譚。
想開口呼救,嘴還被堵的死死的。
想制造些聲音,吸引外面那些人的注意,才注意到身邊什么東西都沒有。
想挪動身體去撞門,身體就好像灌了鉛,拼盡全力也只能,向前挪動幾厘米。
更何況門還處于緊閉的狀態(tài),就導(dǎo)致我即便用身體去撞門也發(fā)不出聲響。
感覺外面的談話就要結(jié)束時。
終于有人詢問。
“新娘子呢?不是說是來接親的嗎?怎么沒見到新娘子?”
我的心臟忍不住狂跳。
就連未婚夫顧遠(yuǎn)南也出言詢問。
“沈雯呢?讓她出來和我解釋清楚!收了彩禮又閉門不見,是幾個意思?”
面對詢問父母卻無比平靜。
“彩禮錢暫時還不退?!?/p>
還好是,帽子叔叔還在場。
我只聽到了接親隊那邊的人,在怒罵父母。
至于物業(yè)那邊,暫時先回去了,帽子叔叔會在后期找物業(yè)那邊咨詢。
好在對罵的局勢很快被壓制。
最終在帽子叔叔強制要求下,父母無奈也只能打開臥室的門。
映入眼簾的便是被五花大綁的我。
頭發(fā)黏貼在臉上,眼淚鼻涕糊的到處都是。
帽子叔叔趕緊為我松綁。
“救救我!他們要把我賣給老頭子!那個人就是個不尊重人的變態(tài)!”
“那個人,就是?!?/p>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母親抽了一巴掌。
“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對得起我和你爸為了給你治病,傾家蕩產(chǎn)嗎?”
母親說的痛心疾首。
“你還是人嗎?”
邊說著邊捶胸頓足,含淚狂飆。
父親這會則扮演起了,負(fù)責(zé)的好父親。
“算了,你先冷靜下來,女兒這樣,我知道你心里也不舒服,我也一樣!”
“就是對不起遠(yuǎn)南這孩子!”
“花光彩禮也沒能治好,咱閨女這??!我們真是有愧??!”
我瞪大眼睛,急迫的向未婚夫解釋。
“你千萬不要相信!我是正常人!我的父母是在欺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