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緊閉房門,將屋里能挪得動的東西全都堵上了房門和窗戶,燭火燃了一整夜。
直至第二日的太陽升起,我迷糊地睜開眼睛,換上了從徐柯的衣柜拿出來的男裝。
這是徐柯偷偷溜出府的時候買的,為了好在外面?zhèn)窝b自己。我照著記憶穿上,
又將頭發(fā)高高地束起,看著銅鏡,不由得生出一絲倉皇來。我真的能做到嗎?
在這個制度嚴格的時代,我連出門都需要遮擋女子的面龐,或者以男裝示人。
我真的能夠喚醒她們嗎?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去做,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和我一樣是穿越而來的,在我能知道的范圍內(nèi),
我是唯一一個接受過現(xiàn)代教育的人。哪怕只能喚醒一個人,那也是拯救了一個人。
我想起一個紀錄片里,在大山里生活了數(shù)年的女學生說出的那句?!拔覍幙赏纯?,
我不要麻木。”5.辦學堂這件事本身最大的困難就在于這個時代對于女子的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