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的拳頭比腦子快。等他反應過來時，秦皓已經躺在地上，鼻血混著雨水往下巴流。
警笛聲刺破雨夜。
"他先動手的。"秦皓在警察面前擦著鼻血，"我正當防衛(wèi)。"
周尋沉默。監(jiān)控只拍到后半段。他的解釋聽起來像狡辯。
"和解還是立案？"警察問。
秦皓笑了："我大度。只要他賠我干洗費，八百。"
周尋掏空口袋，只有四百三十二塊。
第二天，平臺發(fā)來通知：投訴成立，罰款五百，停單三天。
妹妹的藥斷了。
手機震動時，周尋正在給妹妹喂藥。
"喂？"他肩膀夾著電話，手忙著掰開藥片。
"是周尋先生嗎？"一個陌生男聲，"我是周氏集團的律師張明。"
"詐騙電話？"周尋冷笑，"我沒錢。"
"等等！"對方急了，"您左肩胛骨下有一塊胎記，形似月牙，對嗎？"
藥片掉在地上。周尋慢慢直起腰。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