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走后,我沒有放棄,但一切都是徒勞,沒有人給我公道。
爹爹說,生是恩死也是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卻在哽咽。
我看到他額頭上的紅印,一切委屈便都噎在喉嚨里了。
阿娘也沒有說話,只是哭紅了眼眶。
于是我離開了國公府,不再叫他們?yōu)殡y。
婆母家世不好,一向靠的是母憑子貴,自然兒子說什么便是什么。
皇帝最初是震怒的,可不久后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不必再提。
于是更沒有人可以給我公道了。
所有人都躲著我。
只有皇后還可憐我,召我入了殿,聽我傾訴??伤K究煩了我,便說,技不如人就得認(rèn)。
我眼睛一濕,謝了恩退下。
回府的時候路過御花園,幾個太監(jiān)從湖邊小路匆匆跑過,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這一幕。
我抬頭,天上落日融金,跟我嫁進(jìn)晉王府的日子一樣美。
可這里好冷。
湖好深,冰碴子戳得我好難受。
原來......
也從沒有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