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趙瑾厭透我,亦或者為討好李之尹,總之他借口讓我養(yǎng)身子,已經(jīng)數(shù)月未來我的院里。
可我亦厭惡他。
所以他不來,我也不邀。
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怎么干干凈凈弄死李之尹這件事上。
可是趙瑾把她保護得太好,所有的吃食、所有伺候的奴婢都經(jīng)由他眼,出行亦像是共體一樣,我根本下不了手。
那架勢不像是在護著寵妾,倒像是在保護軍事機密似的——這種樣子我在爹爹身上見過。
只是,軍事機密?
我嗤笑了一聲。
她李之尹不過是個鄉(xiāng)野村婦,好命救了趙瑾一次,這才勾上他,能有什么驚天的能耐,值得他這樣守護?
可趙瑾就是這樣護著她。
我嘴角的蔑笑退去,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