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你有這個本事,那可不用怕什么趙四了!”
“那老東西的氣血衰敗了,現(xiàn)在能有當初十分之一的能耐,都算他厲害!”
王麻子跟在陳長信旁邊,眉飛色舞。
他現(xiàn)在是更崇敬陳長信了。
之前能馴服貓兒熊,是地位超然。
現(xiàn)在本身擁有如此力量,便是真能在蕭府立個“山頭”了。
陳長信聽著他胡咧咧,一邊感知體內(nèi)的情況。
貓兒熊帶來的血脈增幅,總算是消停下來了。
他的力量又達到一個平衡。
但,問題又來了。
增長氣血之力的過程中,好像是燃燒他的普通氣血。
所以,他剛養(yǎng)好幾斤肉,現(xiàn)在又瘦回去了。
明明是個相貌不俗的帥哥,現(xiàn)在比病癆鬼還難看。
“唉……貓兒熊進展快,要是再來幾次,我不會成為皮包骨頭吧?或者被燒干?”
陳長信嘀咕著,當務(wù)之急還是要吃肉!
回到馬院,許多奴仆看到陳長信,都會主動打招呼。
他們都知道,用不了多久,陳長信絕對會成為高等奴仆。
現(xiàn)在沒給個說法,是因為老王二還在喪期。
“陳長信!過來!”
一道不善的聲音忽然響起。
熊屋門口,秦朗還沒有離開,對著陳長信招手。
陳長信微微皺眉,這個裝逼俠不過是和他同樣馴服貓兒熊的。
這般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是真將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裝尼瑪呢!跟我陳哥說話,就自己滾過來!”
王麻子直接開噴。
秦朗頓時臉色一沉,“你說什么?!”
他大步朝著這邊走過來,離得近了,一股壓迫氣息便傳了過來。
陳長信現(xiàn)在敏銳得多,能夠感知出來。
對方現(xiàn)在縱然不是入品武者,也比老王二強橫一些。
當然,肯定不是貓兒熊的對手。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否干翻他?
王麻子打了個哆嗦,還是站在陳長信的身前,大聲道:
“怎么?想欺負我們馬院的人???”
這話一出來,周圍正在忙碌的馬院奴仆,全都向這邊跑了過來。
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奴仆,還是有幾分法威懾力的。
一雙雙眼睛,不善的盯著秦朗。
秦朗臉色變幻一下,怒氣頓時消散了。
“行,你們厲害!”
秦朗咬牙道。
陳長信笑了笑,“你還想說什么?”
秦朗冷哼一聲,盯著陳長信,道:
“以后幾天,你都不能去熊屋!不許接觸貓兒熊!”
“每日的餐食,都由我親自送!”
“這是夫人的命令!如果你要是敢違抗,就等著吃板子吧!”
說完,他揮了下袖子,快步離開。
“……”
陳長信微微挑眉,對方是要淡化自己在貓兒熊那里的印象。
這也是蕭府的利益傾向。
不會讓貓兒熊和一個人綁定太深。
但,這樣就足夠了嗎?
現(xiàn)在他與貓兒熊有契約在身,能夠在冥冥之中感應(yīng)彼此。
甚至可以傳遞一些意念。
貓兒熊又怎么會認其他人為主呢?
“這個王八蛋裝個集貿(mào)???”王麻子吐了口唾沫,不屑道。
陳長信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對方也就現(xiàn)在能笑得出來了。
他搖了搖頭,感謝一番,便前往自己的小屋。
一回來,小屋竟然已經(jīng)被擴建了!
面積大了兩三倍!
里面又增添了些家具,柜子、桌子……
被褥又換成了新的棉被,上等的布料。
他坐在上面,摸了摸,又軟又滑,睡起來肯定舒服!
雖然蕭夫人還沒有給他個說法,待遇卻是提升了。
這是在安他的心!
陳長信大字躺在上面,很快便睡著了。
……
半夜,外面?zhèn)鱽淼某臭[聲。
迷迷糊糊的陳長信,揉著眼睛,從床上起來。
聽起來像是有人打架……
還有人喊他的名字。
陳長信伸了個懶腰,出了屋子。
外面,確實有人在廝打,三五個人正圍毆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
倒在地上的青年正是鐵柱。
白天就是他將趙四帶到陳長信的面前。
打人的四個之中,最來勁兒的是王麻子。
“尼瑪?shù)模∵€敢勾結(jié)外人是吧?鐵柱你這個吃里扒外的!今天打不死你!”
王麻子罵罵咧咧的喊叫。
鐵柱蜷縮在地上,抱著腦袋,一邊嚷道:
“陳長信!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出來和我打!找人圍毆我算什么本事?!”
“……”
陳長信揉了揉眉頭,有些委屈。
他都沒想過收拾鐵柱,怎么還能扯到他的身上?
“我陳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給我打!往冒煙了打!”
王麻子踹得更狠了。
陳長信看了一會兒,上前抓住王麻子的肩膀。
“差不多得了,不至于?!?/p>
“你他么誰……”
王麻子猛一扭頭,看到陳長信,臉上的兇悍瞬間消失了。
“陳哥!哎呀!把您給吵醒了?這鐵柱真是個禍害!”
王麻子扇了下自己的臉,陪笑道。
其他幾個青年也都收腳,不再踹鐵柱了。
又都用膝蓋壓著鐵柱,一邊仰著臉,讓陳長信看清自己。
陳長信笑了下,搖頭道:
“我知道你們是給我出氣,不過沒必要,雖然鐵柱出賣我,想讓我被趙四收拾,但我不能不義,都是馬院的,算了。”
鐵柱都被揍了好一會兒,鼻青臉腫,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聽到這話,頓時惱火道:
“你裝什么?!”
“陳長信,你要是個男人,就別他么親自來!咱倆單練!”
“還有你們幾個,現(xiàn)在打我,等你們被四爺逮到,一個也別想討得了好!”
鐵柱仇恨的掃著幾人。
王麻子等人冷笑連連,又擼起袖子,又要下手。
陳長信擺了擺手,“好了,都讓開吧,我跟他講講道理。”
四人便讓開了位置,點頭哈腰。
在鐵柱面前,他們是兇惡的豺狼。
但在陳長信這里,他們就是家犬。
陳長信抓住鐵柱的肩膀,笑道:
“趙四打算怎么收拾我?說來聽聽?”
鐵柱冷笑連連,“等你跟著護院師傅訓(xùn)練的時候,就知道了!你……??!”
鐵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陳長信抓著他肩膀的手掌用力,五指成爪,捏得骨頭都在呻吟。
“啊……啊啊啊……?。。 ?/p>
鐵柱的臉上頓時滲出汗水。
陳長信笑道:“還要和我單練嗎?”
鐵柱表情都扭曲了,涕泗橫流。
被人群毆他沒哭,現(xiàn)在被抓得卻是忍不住了。
“我……不……饒了我……”
鐵柱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
王麻子等人面面相覷。
陡然意識到:陳長信不像表面那么好說話啊……